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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去曲阜感受很深吧?”孙厉笑问道。
“确实感受很深,我已决定参加后年的科举,不知我的条件是否符合?”
孙厉捋须笑道:“我早就替你考虑过了,你的条件完全符合,你不说我也会建议你后年参加科举,《三经新义》发解试和省试的难度一样,但省试的量要多一倍,没有时间给你准备草稿,所以这一块必须要非常熟练,省试主要是策论要求极高,你以后要在策论上多下点功夫,这个主要靠积累,光凭运气是远远不够的。”
虽然这个孙厉为人圆滑,做事不太讲原则,但不可否认他眼光很准,李延庆目前最大的弱点就是策论积累不够,如果说发解试的策论是高考作文,那省试的策论就是大学毕业论文了,这和学生自身人生观的成熟有很大关系。
“多谢学录的教诲!”
李延庆虽然有很深的背景,但他依旧表现得很恭敬知礼,这一点让孙厉很满意,不像大胖子郑荣泰居然派个家丁来请假销假,着实让孙厉敢怒不敢言。
孙厉又笑道:“十天后就是弓马大赛,希望你这十天抓紧时间好好准备,听说你的骑射不错,在太学生中很罕见,或许这一次太学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学录过奖了,学生只是略略学过一点骑射皮毛,和禁军中真正的骑射高手相差甚远,不过学生一定会尽力而为。”
“太学对这种比赛本身也没有太高期望,本来我们也只是陪衬,别的事情都是我们压着武学,好不容易武学压我们一回,也无所谓了,你尽力而为便可。”
李延庆消了假,便起身告辞而去……
武学操练场上,数十名武学士子和太学士子正在紧张地进行步射训练,武学请的教头是禁军金枪班首席教头徐宁,徐宁不仅在枪法上独步天下,他在箭法上也极为高明,在禁军众多教头中也仅次于周侗。
上一届弓马大赛,武学取得了骄人的成绩,步射和骑射均有人杀入前十,打破了禁军的垄断,当然,这也是武学在策略上应对得当,它们在三个月前便开始在各州武学进行选拔,以期挑出最优秀的参赛代表。
李延庆来到武学操练场,正好看见了坐在草地的牛皋,李延庆快步走过去,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怎么样?”
牛皋苦笑一声道:“俺步射选上了,但骑射没有选上。”
这也在李延庆的意料之中,牛皋骑射学得太晚,半个月才勉强能在五十步外射中目标,就算他在后来的十几天内突飞猛进也来不及了,选拔已经结束。
牛皋叹了口气,“武学的选拔赛在十天前结束,数百人中选出步射和骑射各二十名,俺的步射突围了,但骑射在第一轮就被淘汰,看看你们太学选出那两个骑射士子,还不如俺呢?”
“别说这些废话了,王贵怎么样?”
“他也是步射入选,不过俺很奇怪,这小子平时射箭也稀松平常,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发挥出色,一轮比一轮射得好,最后居然拿第三名,俺才拿到第十五名。”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这小子就是天生的临场发挥好,越紧张、压力越大的场所,他发挥得越出色,他平时在家从来都没有超过十射五中,可县考的时候他就能十射九中,你拿他有什么办法?”
“这样说起来,说不定这次弓马大赛王贵又要爆冷门了。”
李延庆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
第0224章 弓马大赛(二)
李延庆和牛皋正说话之时,岳飞和王贵、汤怀快步走了过来,“老李,你又溜到哪里去了?”
王贵从后面一把掐住李延庆的脖子,“又神不知鬼不觉失踪半个月,这次要老实交代?”
“去曲阜拜祭圣人去了,我不是给你留条了吗?”
李延庆轻轻一甩肩臂,将王贵从后面甩到前面,尽管王贵有防备,但还是没有撑住,被摔个仰面朝天,他爬起身悻悻道:“说得跟真的一样,谁会相信你的话。”
“贵哥儿就别问了,延庆有分寸的,该告诉我们的,他不会隐瞒。”
“还是老岳理解我!”
李延庆笑嘻嘻道:“以后有机会告诉你们,现在不行。”
说着,李延庆一眼瞥见汤怀手中的钢筋骨扇,那是高衙内的扇子,李延庆送给了汤怀,看出汤怀看不释手。
“老汤,扇子好用吗?”
汤怀刷地展开扇子,眉头轻轻一挑,“要不要来过两招?”
“我来!”
王贵跳起来一拳便将汤怀面门打去,这一拳速度疾快,力量十分刚猛,李延庆忍不住喝彩一声,“好拳!”
他欣喜地发现王贵进步神速,和小时候那个慵懒的小顽童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是师父因材施教的结果,汤怀扇子一挑,将王贵的拳头挑开,身体轻轻一转,俨如一片轻云,身体已经转到王贵侧面,手中扇子快得无与伦比,“啪!”地打中王贵后背,王贵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向前奔了几步。
“臭小子,你居然敢真的下手!”
王贵恼羞成怒地低吼了一声,却象个无赖一样扑上去,将汤怀摁倒在地上。
李延庆和岳飞连忙上前将他们二人拉开,汤怀满脸通红,怒视王贵道:“我如果真的下手,你的脊梁骨早断了。”
“别吵了!”
李延庆没好气道:“你们两个以前斗嘴,现在斗架,下次我再出去一个月,你们该动兵器了。”
“本来就是这小子输不起!”汤怀嘟囔道。
“谁输不起了!”
王贵直着鼻子吼道:“我赤手空拳,你却拿着铁扇子,有本事你把扇子丢了打!”
“我邀老李过来对招,你自己跳上来,怪我吗?”
王贵一时哑口无言,李延庆连忙拉着王贵到一边,低声笑道:“我也送你一个暗器。”
“什么好东西?”王贵立刻将汤怀丢到九霄云外了。
李延庆从怀中摸出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铁戒指,“这是什么?”王贵不解地问道。
“你看着!”
李延庆将铁戒指带到右手食指上,捏紧拳头,用拇指轻轻一按指环,只听“咔”地一声,一根铁针跳了出来,吓了王贵一跳,李延庆笑眯眯道:“这根铁针是中空的,戒指中藏有毒液或者麻药,一拳刺中人体,毒液立刻注入对方身体,在关键时刻可以保自己一命。”
汤怀在一旁探头看着,他最喜欢这种暗器,立刻心痒难耐,“老李,他用不着,给我吧!”
“谁说我用不着,我偏偏就用得着。”王贵一把抢过戒指,瞪了汤怀一眼。
李延庆一摊手,“我已经说好给老贵了,你自己和他商量吧!”
汤怀立刻揽住王贵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真诚得要把人融化了,“阿贵,你还记得咱们一起穿开裆裤的时候吗?我们比谁抓的蛤蟆多,结果你赢了……”
两个冤家到一旁商量去了,李延庆笑着走回了,岳飞一竖大拇指,“好一招声东击西!”
“他们两个一向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却白白损失了一个暗器。”
“能者多劳嘛!反正你那玩意儿拿着也没有用,不如做个人情。”
“什么叫我那玩意儿?”
李延庆哑然失笑,又问道:“五哥也在这里练箭吗?”
岳飞摇摇头,“我在这里跟徐师傅练枪。”
李延庆恍然,他们教头可是金枪将徐宁,“这倒是个好机会!”
“是啊!师傅给我说过,如果有机会遇到徐师傅,一定要缠住他,让他好好指点一下我的枪法。”
“他肯吗?”
“他听说我们是师傅的徒弟,对我们非常关照,他说最有兴趣之人就是你。”
岳飞话音刚落,牛皋在一旁道:“徐师傅来了!”
众人纷纷起身,只见走来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剑眉深目,高鼻梁,相貌十分英俊,他年约四十岁,却步履矫健,丝毫不亚于年轻人。
众人一起躬身行礼,“参见徐师傅!”
徐宁笑着摆摆手,“听李少君回来了,请问是哪位?”
他的目光落在李延庆身上,这里除了李延庆外,别人他都认识。
李延庆躬身行一礼,“学生就是!”
徐宁打量一下李延庆,笑问道:“听说周教头把铜弓铁箭传给了少君,可带来了?”
李延庆摇了摇头,“铜弓铁箭很少使用,一般我都用这把弓。”
他将豹头弓递给了徐宁,徐宁接过弓试了试,淡淡笑道:“这柄弓不错,可以称为优质之弓,但李少君觉得这柄弓可以替代铜弓铁箭?”
“回禀徐师傅,铁箭只有十支,不能轻易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