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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塌天当时也跳起來。与那杆子头对骂:“我就说你了。怎么的吧。”往地上重重的吐口浓痰。大叫着道:“一丈原一战。你个腌臜东西。带着你的手下就躲在大军后头。连官军的面都不敢见。连个屁都不敢放。算什么英雄。”
“我不是遵照大闯王的将令。防备官军在后偷袭吗。”那小子当时争辩道。“还不是我在后面死死的压住阵脚。才不至于让官军偷袭得手吗。你难道瞎了眼吗。”
“哼。”闯塌天恨恨的哼了一声道:“殿后。殿后。那我问你。为什么我拼死拼活的打开口子。你的人马却跑到我前面去啦。”
这一问。当时让那个杆子头老脸一红。吭哧半天也达不上话來。这时候。与他相厚的一个杆子跳出來帮腔道:“那还不是看你死伤惨重。我家哥哥上前替换你下來休整。”
“对。对。就是这样。要不是我拼死接替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喝酒吃肉骂娘吗。”说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阵委屈:“可惜我一万大军。突围出來。剩下不到一半。我跟谁说去啊。”
跟闯塌天拜了把子的杆子头端起酒碗。施施然喝了一口。面带讥讽的道:“是啊。你损失了一半的人马。但是。我怎么看着。你的人马都是半路跑散的呢。怎么就不见战场上有你一具人马的尸体呢。我怎么看见你的刀都洠С龅肚誓亍!
这一句一出。引得大帐里哄堂大笑。其中一个杆子头大笑道:“那是人家武功高强。修炼了无上神功。刀不出鞘就凭借刀气杀敌于无形。哈哈哈哈。”这一番调侃。更惹得人敲桌子顿板凳的大笑。就剩下那两个杆子头红着脸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辩解。这一番吵闹。让原本刚刚恢复严肃的大帐再次哄乱不堪。
那两个被大家抢白的杆子当时恼羞成怒。仓郎抽出腰间大刀。用刀尖指着闯塌天一伙。大骂道:“你们这帮小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闯塌天和他的兄弟一见对方动了刀子。二话不说。豁然站起。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抽出刀剑大喊道:“你个腌臜东西。自己知道理亏。还敢和我动刀子。难道老子们就怕了你不成。”
这一下。大帐里更加混乱。众人纷纷抽出刀子。寻早自己的相好。踹翻桌椅就要开战。
“够了。”正在这紧要关头。高迎祥的一声大喝当时震住了全场。大家这才想起。这不是战场。这是大闯王的大帐。看黑着脸的高迎祥。大家都悻悻的收回刀剑。但每个人都充满怨毒。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这一坐。却看出了泾渭。大帐里已经分出四派。
以闯塌天为首的一派。都是血性汉子。一脸愤愤不平。以不粘泥一派。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只是看热闹。
以那个挑事的为一派。虽然也是怒目而视。但一个个却都显出色厉内荏。
还有救是站到高迎祥身后的七个杆子。也就是后來的老八队的人马。气愤不平的盯着所有人。紧张戒备。
高迎祥黑着脸巡视四周。见到这个场景。心中不由哀叹。都这个时候。还要窝里斗。这哪里是成就大事的义军。根本就是一群貌合神离的乌合之众。
看看满账众人。几乎洠в行母埂P闹胁痪醢尽W约旱闹蹲永钭猿稍趺椿箾'到啊。
2014…2…2023:29:13|7423165
第五百零二章内部纷争
李自成,高迎祥的亲外甥,少年喜好枪马棍棒。父亲死后他去了明朝负责传递朝廷公文的驿站当驿卒。明朝末年的驿站制度有很多弊端,明思宗在崇祯元年)驿站进行了裁撤。李自成因丢失公文被裁撤,失业回家,并欠了债。
同年冬季,李自成因缴不起举人艾诏的欠债,被艾举人告到米脂县衙。县令晏子宾将他“械而游于市,将置至死”,后由亲友救出后,年底,杀死债主艾诏,接着,因妻子韩金儿和村上名叫盖虎的通奸,李自成又杀了妻子。两条人命在身,官府不能不问,吃官司不能不死,于是就同侄儿李过于崇祯二年(1629年)二月到甘肃甘州(今张掖市甘州区)投军。当时,杨肇基任甘州总兵,王国任参将。李自成不久便被王国提升为军中的把总。同年在榆中(今甘肃兰州榆中县)因欠饷问题,恩将仇报杀死参将王国和当地县令,发动兵变。
这会正在兰州左近,与边军鏖战,却碰上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陕西参政洪承畴,在他的手下吃了大亏,队伍差点被打散,好在李自成手下有一帮得力干将,在兵败的时候劝他再起,于是李自成带着五千五千残部想东来投靠舅舅高迎祥。
其实,对于洪承畴,高迎祥倒是冤枉了李自成的战力和智慧,因为这个洪承畴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切不说他以后的种种,但在这个时候,洪承畴就出过大彩。
崇祯二年(1629年),农民军王左桂、苗美率兵进攻韩城。陕西总督杨鹤手中无将,情急之下,令当时还是参政的洪承畴领兵出战。当时,洪承畴带领以家丁护院,乡勇组成的五百杂牌,星夜进击,斩杀敌兵三百人,解了韩城之围,顿时名声大噪。所以说,李自成输的不冤。
当时东来时候也是重重阻碍,但好在原先他的两万部众被打败,死伤逃散都是老弱与不想造反起事的,剩下的到都是精壮,这下子到成了干练铁军,并且李自成也足智多谋,还有手下田建秀那样一个谋士在,往来流动,见软的吃,见硬的躲,倒是再没怎么损失,堪堪就到了左近了。
高迎祥得到李自成的消息,早就派出人马探子四处寻找联系,希望拉来入伙,亲外甥,怎么的都要比外人强,尤其是有五千真正强军的亲外甥。
只要李自成一来,那就等于五万,不,十万大军,最主要的是,那将成为自己真正的心腹骨干,自己就能一支独大,取得决定性的压倒实力,再不像现在这样,派系林立了。
心中着急,却不能言与外面,还是先解决了眼前才是正经。
弹压下手下众人,高迎祥道:“诸位兄弟,大家都是道上的英雄,都为了大义聚在一起,都为在这乱世里成就一番大业走到一起,大家就应该心胸开阔一点,过去的恩恩怨怨就休要再提,而是放开眼界,团结一心,抱成团跟官军斗,官军才是我们的死敌,像今天这样兄弟间动刀动枪,还怎么能一致对外?”
一直不说话的不粘泥这时候突然开口道:“大闯王说的透彻,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官军,真要是自己窝里斗起来,那只能让官军白白的得了便宜,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
不粘泥的话音刚落,底下不知道是谁嗤的一笑,这声讽刺的嗤笑,让不粘泥的老脸就一红。
不粘泥说这话,倒是深有体会,想当初自己不就在米脂犯下了这个糊涂吗?要不是那个滑头吕世在关键时候出来,说不得自己早就死在了米脂。
一想到吕世,不粘泥心中不但没有感激之情,反倒心中充满怨毒之意,若不是当初吕世撺掇自己结连盟军,攻打米脂,(其实是他自己趁机参合的,还为自己当上盟主而沾沾自喜呢)自己现在也落不到这个下场,原本是陕北一豪,却被这小小马贼高迎祥呼来喝去,无端端的让人耻笑。
高迎祥接口道,“还是老英雄高瞻远瞩啊,这才是金玉之言,大家应该多向老英雄请教学习才是。”
底下的众人就纷纷拱手,嘻嘻哈哈的说正是,但神色上却都有不屑之色。
不粘泥不由得在椅子上尴尬的扭动下屁股,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高迎祥忙岔开话头道:“现在,我们言归正传,还是说说眼下境况。”
大家这才严肃起来,等着大闯王的下文。
“现在我军的情况是,经过一丈原一战,我们死伤惨重,但经过这几个月来的不断收拢招募,我军又恢复了一些元气,各位兄弟总数在七万左右。”
说出这个数字,大家不由的又都把身子挺起来,脸上也有了振奋之色。
“但是,大军是再次拉起来了,但随之粮食的问题却成了大问题,现在刚刚经历了开春的青黄不接,虽然现在已经入夏,正是春麦收割季节,但是,陕北之地,连连征战,已经人去屋空,田地大部分已经荒芜,再难打粮。
地主豪强手中有粮,但是,经过几次大战,小的地主已经覆灭,大的地主各个堡高壕深,急切间不能取,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就食之地,一是得到粮食供给,二来也征召一批人马,壮大实力,好为将来官军进剿做好准备,要不按照现在这样,不要几天,不要官军来打,我们自己就饿散了伙,因此上,大家想想对策。”
高迎祥的大军就是一股流寇,根本就没有根据地,所谓就食之地不过是找一个还没被劫掠的地方,再次劫掠一番罢了。至于征召人马,那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到了那地方,抢掠了百姓仅有的一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