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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在目。酒儿当时的笑,现在尤响于耳畔。你再想想那日,难道说,真不是乐事一桩?”
☆、第九十二章实在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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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不吭声,书玉知道,自己的话打中她心思了,于是又转而对刘妈妈道:“妈妈近日总是忧心于我,我心里明白,却也对妈妈丢个明话,说了行不得,就是行不得,这点子决断书玉还是有的。任他人如何怎样,我只做好我自己,别的,我管不着,也管不了那许多!”
刘妈妈更不吭声。沉默半晌,唯有夜风吹过,带来阵阵细微哨响,亦将书玉有些滚烫的脸颊吹凉了下来。她抬眼向上,惊觉夜幕上,繁星点点,璀璨绚烂,是前世都市中人的她,从来没见过的美景。
“酒儿,妈妈,快看那星星!”书玉忍不住叫道,这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天高山远,绿沉沉的树丛中,于晚风带动下微微的有些摇晃,好似轻罗薄觳,愈发显得嶂影涵青。
头顶星光闪烁,点点耀眼,片片悦目,看过山景,又见此艳色,说是神怡心畅,头目爽然,实在并不为过。
“我不知道,以前算是怎样,可我心底清楚得很,现在的生活,是我一手规划发展出来的,是我心血,是大家心血凝结,这样过活下去,我觉得自由,畅快,我愿意这样活下去,就受些苦累,也不在乎。”书玉仰首凝视星空,口中喃喃自语,她平时并不是这样文艺腔的,可是偶尔情致来了,也是可以略为抒发一下的。
酒儿和刘妈妈依旧沉默,在心里,她们是真的被书玉刚才的话,给打动了。自由,畅快?
自由,畅快!!
次日众人起个大早,依旧上山完成每日定额。因路过一片桑林,见那桑葚红得可爱,书玉便与众人采下不少来,酒儿笑道:“小姐可是带去城里,趁机卖个好时鲜价儿?”
书玉拍她一下,嗔道:“带是带去,却不是为了卖。头一回大家整齐去东平楼,总要拜拜码头,给人家些甜嘴的东西吧?若是一时不慎,不知规矩又或是走错了路,人家也能多担待点不是?”
刘妈妈点头,道:“小姐这话有理。常言道: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带些果子堵上人家的嘴,就有些什么闲话,也不好说了。”
皮家娘子听见,手下更采得起劲,又暗中叮嘱良儿道:“我这二丫头调皮,你可得替我多看住些。若是失手将人家店里打坏了,自己失礼失财不说,也是丢了小姐的人呢!”
良儿连连点头,只说知道。
完成之后,众人复又下山,将东西收捡整齐,包裹周全,并由喜子与柱子装上车后,书玉和刘妈妈,酒儿,良儿方才前后上车去,柱子死活不肯坐在车内,只要与喜子并排前头看马打车。
“柱子你可小心些,看跌下来不是玩的!”良儿不太放心,在车内喊了一声又一声。
“知道了,姐你只管安心里坐吧,我这里没事!”柱子回头大声应道,又低低对身边喜子道:“我才不坐里头呢,都是一帮娘们,我个汉子,哪能跟她们一起?”
喜子咧开大嘴,笑得眼也不见了,也道:“你才多大的毛小子?倒称自己是汉子了?快抓稳了吧,看一会马快了,甩你下来,到时候哭起来,那才是娘们呢!”
正说到这里,良儿又开口了:“喜子哥,烦你多看顾些柱子,他也是个好玩的,看一会甩下来不得了呢!”
喜子与柱子互相对视一眼,皆偷偷捂住口,笑了个不迭。
一路走来一路乐,二丫头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先问书玉:“小姐,京城里怎么好玩法?是不是进去就见一排泥人?还有糖人呢?都排成队,在门口站着吗?”
书玉尚未来得及回答,酒儿倒是笑着刮了她鼻子一下,一本正经回道:“可不是?我二丫头当真说得一点没错!进了城门,先就是一排高上天的泥人,个个天神模样,有凶有善,眼睛盯住你看,若不说假的,再看不出来。走过去就是糖人,也是高上天去,却是身体粘糊糊的,若是天热了,直顺着向下流糖水。有人就在下头接,接回家,放些冰来喝,比蜜还甜,比瓜还爽口得多呢!”
二丫头听呆了,情不自禁放个手指头进嘴里,喃喃自语道:“当真?天神一样高的糖人?顺着接糖水?”
书玉笑得不行,拍了酒儿一把,嗔道:“你这 丫头,惯会弄嘴哄小孩子,你骗她做什么?二丫头,一会进了城去,若是见不到酒儿姐姐说得那二样东西,你就叫她站在城门口站上三刻,看大太阳晒化了她,流不流糖水?!”
刘妈妈也趁火打劫,开口笑对书玉道:“叫站倒是不怕,若叫站住也不许开口,那咱们小酒儿怕就吃不消了!”
酒儿不好意思,嘴里强硬切了一声,脸却红起来。过后搂住二丫头,自己也咯咯地笑出来了。
喜子听见车内动静,便对柱子道:“你去问问后头,娘们笑什么呢?”
柱子将脸一别,不干了:“娘们就会傻乐,我才不管她们呢!喜子哥,不如你教我驾车吧!”说着手就伸到喜子面前,一付要夺缰绳的架势。
喜子大惊,忙说别闹,又将手向上高抬,柱子方才罢了,只是良儿觉出不对来,向前揭开车帘,问道:“怎么了?喜子哥,是不是柱子捣乱了?”
喜子见柱子眼神可怜巴巴定在自己身上,便故作轻松地答道:“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放心,柱子有我看着,丢不了!”
良儿听见,这才罢了,待她回身进去,柱子冲喜子嘿嘿笑了,喜子看他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小子,这回替你挡了,下次再闹,我可就直说不误了!”喜子轻声教训柱子道。
“知道了,我不敢了。”柱子忙就讨饶。
说笑之间,城门将至。车里车外,除喜子专心赶车以后,各人皆伸出头去,四下里张望不休,见身边车书混一,人物繁盛, 风俗绳厚,市井骈集,书玉罢了,良儿二丫头,就连刘妈妈和酒儿都有些看得呆住。
多少天没出来过了?刘妈妈心想。那时就在府中,也是难得有机会这样出来逛逛的,跟太太时,但出来不过就是路过,跟了小姐,更是连二门外也很少出得来,如今细想,也确实这样自由得多了。
这时车便路过和宁巷,这里乃花果时新,海鲜野味集大成所在,二丫头见面前成堆成片锦缎般艳丽的花朵儿,都是花厂子里培育出来,香喷喷,华丽丽的,眼睛便再移不开,小手指着,直对书玉道:“姐姐快瞧!这花怎么开出来这么样大了?往日我在山上,也见过好些,只没有这样色浓,又朵儿大的!”
书玉笑道:“傻丫头,这自然是好的,山上开的,却也有山上的好处,开出来就是漫山遍野的,又随手可得,这里可不一样,一排花架子,了不得的钱呢!”
刘妈妈点头,又道:“小姐这话说得极是!往常这个时候,咱家门外常有走街窜巷的卖花人,篮子里都是新鲜从厂子里,或是自家院子里采出来的花样,倒也新鲜,有的且带着露呢,价钱可不便宜,就他手里买来,也得一二十个钱一排。”
柱子外头听见,啧啧舌头,又对喜子道:“娘们就是事多,一排花也得那许多价钱?要我说,不如看人耍把式练工夫,就赏他几个,到底也是看过真工夫了!”
喜子笑而不答,只在手里加劲,城里人多,他分不开神去,唯专心看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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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转过一处,这便是食店一条街,书玉上回来已是着重看过,如今再见,却也一样收不得眼回来。
“姐姐快看!那前头热气腾腾的,是什么好物?”二丫头忽见一间店铺门口,瞬间升起好大白烟来,心下好奇,又有些犯怯,于是躲到良儿背后,只露双眼睛,问道。
书玉向外张头一看,笑了,解释道:“这怕是南食铺子吧。里头正做面食索饼呢,大锅煮水, 开了锅下面进去,你就看见水汽上来了。”
良儿见了,也称奇不止,又道:“这样大的锅?那得下多少面进去?一碗一碗的下?那得多大一个碗?吃得人,又得多大的肚子呀!”
书玉便再解释:“这一锅里,至少也得一二十碗面在里头,要宽要窄,师傅通通都扔进水里,一把爪篱手里拿里,水里转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