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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话。
☆、第二百四十章 奶奶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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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咱们就如姐妹一样了,今后还该常走动些才好。”颜大*奶笑着告别书玉,又冲呆在门口的几位钱家小姐挥了挥手,又与钱太太道别,最后方将兰纬的手重重按了一下,也不多话,走了。
“累死我了!”饭后各人散开,书玉一回到屋里,径直就向床上倒去,口中大叫:“坐得我腰也酸死了!”
刘妈妈正在屋里做些针线活,见书玉回来,忙去倒茶,书玉又叫不必,说中午实在撑得有些过了,是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
“妈妈你没见,今日钱太太和钱家大小姐那脸色!”酒儿笑倒在桌旁,道:“早起辛苦忙了一场,又捡衣服又骗人头面簪子的,最后全泡汤!”
书玉见刘妈妈一脸茫然,遂从床上翻身坐起,将钱太太如何费心要将瑞芬推销给颜家作二奶奶一事,和盘托出。说到最后,钱太太急赤白眼的样儿,叫她们三人一起笑了出来。
“这好太太也太会想美事了!这等馅饼能无缘无故掉在她头上?也不看看大小姐长得那模样!”刘妈妈边摇头,边道:“自不量力!”
书玉笑得身软体酥,不愿意说话,因此酒儿替她附和道:”妈妈这话说得对极了!咦!这桌上是什么?“
刘妈妈顺着她手指看过去,恍然大悟道:“你才不说我都忘了!早起院里人都走*了,园子里人也少,我就溜去二门处,正见喜子跟几个小厮乱调胡说取笑呢!我就叫他跑一趟腿,去东恩馆看看。他倒走得快,这不,你们回来前,他倒已经走了个来回了。这东西就是他带回来的,说是毛娘子叫带来,给小姐尝鲜。”
书玉一看到那只熟悉的青瓷罐子,心花就都开放了出来,身上顿时就有了劲儿,一个挺身从床上下来,直奔那罐子而去。
待揭开盖子,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果然不出书玉所料,里头正是毛娘子出名的糟货。有糟茄糟笋,又有两只糟蛋,最下面则是两大块糟兔肉,看到自己手下这明透鲜美,鲜嫩肥硕的美味,书玉忍不住哀叹:“实在中午吃得太多了,再吃不下了!不然用咱们那红泥小炉银挑子熬出粥来,配上这些糟货!啧啧啧!”
刘妈妈边做手里活计,边笑道:“这又有何难?晚上煮就是了。一会儿我就将银挑子洗出来,可惜要去厨房里寻米,只怕麻烦。”
书玉忙阻道:“别去厨房里要任何东西!钱家的东西不是好要的!我记得咱们回来时包裹里还有几吊钱和几块银子,那银子且不必动它,将钱取出来 ,吩咐喜子外头买去就是了。”
酒儿点头:“这样才好,钱家别说是米了,我恨不能连水也不动用。钱太太为人也太克扣了些,别的不说,看二小姐房里寒酸成那样就知道了。烧的炭也不行,火略大些烟就出来了。”
刘妈妈听见,忙取出钱来,酒儿自告奋勇地去了。
“喜子回来,说什么没有?东恩馆还好吧?那里人都好吧?”书玉坐在刘妈妈身边,看她手里,原来竟是纳一双厚实的棉鞋。
“说都还好,快过年了,生意倒是清淡了些,不过倒空出许多工夫来。这不,毛娘子这些东西就是现制的,她说拣最好的送来给小姐,小姐别嫌弃,将就吃吧。我听了倒好笑,他们以为咱们这里不知怎样锦衣玉食呢,恕不知,还不如在东恩馆的好。”刘妈妈摇头答道。
书玉点了点头,说道:“倒多谢她有心,咱们哪会嫌弃?倒是那头要是知道咱们在这里就吃这种东西,怕要嫌弃咱们才是真的。”
说着,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这鞋想必是妈妈替九根大叔做的了?”待到笑止,书玉轻轻问道。
刘妈妈红了红脸,点了下头,道:“小姐也知道,他一个人,身边没个料理这些的。我正好无事,听喜子回来说,九根鞋耷拉也没个人理会,想着反正我也没事,不如顺手带着,替他做出来也就完了。小姐不知道,外头买的,哪有自己做得厚实?也不经穿。”
书玉点头,想了想,并没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倒是刘妈妈开口道:“听喜子回来还说,颜家二爷倒是前几日去了趟东恩馆,知道小姐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自此再没去过镇上。惹得月儿姑娘底下跟班跑了几回东恩馆,说怎么小姐走了,二爷也不来了?”
书玉脉脉无言地坐着,听见这话,并无一字相回。
一时酒儿回来,说事已办妥,喜子去了,想必片刻就回。
“别买得多了,包裹大了不好运进园子来。叫人看见又要生事,说咱们私下里偷运东西呢!”书玉一时有些担忧。
“不怕,”酒儿胸有成竹地回道:“我只叫他买上几斤罢了。再者,我们是拿进来,并不是偷出去,怕什么?”
刘妈妈听见也道:“正是!若依钱太太的性子,凡能拿来的,必就是好事。”
三人又发一大笑。
“对了,今儿我还打听到点子闲事,说出来你们不信,原来这钱家的大*奶,娘家有钱的很呢!”刘妈妈突然神鬼叨叨地冲书玉开口道。
酒儿哈了一声,得意地对刘妈妈笑道:“这回妈妈落后了。这事我们早已知道了。大*奶今日在场,刚才小姐说大小姐诓人头面,正说得是钱家这位大*奶的东西呢!”
书玉边喝茶消食,边点头道:“没错。昨儿只没见着,今日一见,果然这大*奶通身的气派,与这钱家上下全然不同。只是奇怪,她既出身富贵,如何肯嫁进钱家来的?”
刘妈妈闻言愈发鬼祟起来,先是站起身来向外张了张,见院内无人,方才小声小气地对书玉道:“我也是听二门外小厮们胡嚼的,说这大*奶不是正经太太所出,是庶出。”
酒儿呀地叫了一声,过后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了,我说呢!这大*奶长得好个模样,言行举止无一不来得,原来是鸡窝里出来的凤凰,那没法子,只有这样了。”
刘妈妈也道:“没错。正是这样,向来男子庶出也就罢了,女儿可不一样。那起侯门望族,最在意就是出身,见她不过是姨娘所生,再好也不肯了。只是这台家老爷最疼就是这个姨娘,连带丫头也是最疼的。见不能替她寻个好人家,就在嫁妆上弥补,听说大*奶入门时,十几个小厮整抬了一日,方才将东西抬清进来。钱太太笑了一个月,嘴也不曾合拢。”
书玉听到这里,简直嗤之以鼻,道:“舅母只怕乐也是白乐!这大*奶不是简单人物,她的东西只怕难落!”
刘妈妈咦了一声出来,偏头看书玉道:“小姐怎么知道?确实我听小厮们也是这样说来。”
书玉便道:“今日我们与大*奶相处不过半日,只这片刻工夫我便看得出来,大*奶说话行事真可惟含着骨头露着肉,叫人一丝儿便宜也占不上。若她肯给你好处,那一定是她自愿,又或是有别的用处。这不是现成的例子?早起她给了瑞芬一支簪子,过后席上到底还是叫颜家人看出来,直挑明说出口,瑞芬闹了个下不来台,才算了事。”
酒儿也道:“当真没错!经小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果然那簪子不是白给的。”
刘妈妈想是纳得手酸了,直甩了两下方才继续道:“那我可得见见这位奶奶,看比我家小姐如何?”
书玉听这话不觉脸红起来,也说不上为什么,于是嗔道:“妈妈又说胡话了!好好的扯上我做什么?我比不上她,向来有话直说,哪里有她曲里绕弯的劲儿?”
酒儿见刘妈妈眼酸手累,于是接过她手里活计,替她纳了几针,这时便道:“要说起来,还是我家小姐脾气对路。若跟了大*奶那样的主子,没的说,光揣摩她的心思,就够人受的了。”
书玉拍她一把道:“也是你心肠太直,脑筋不会转弯!若换别人,说不定还觉得大*奶心思缜密,好处多多呢!”
三人正说得热闹,不想外头悄无声息就进来个丫头,待人走到门口帘子打起来,书玉方才发觉,原来竟是钱家大*奶的丫头,蝶儿!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书玉立刻以眼神示意刘妈妈,后者回头也看见,慌就起身,笑着迎上去,道:“姑娘怎么来了?”
原来刘妈妈并不知道,这就是跟钱大*奶的丫头。
蝶儿自己笑起来,杳杳然走上前来,拉住刘妈妈手道:“这位就是跟表小姐的妈妈了吧?我说呢,看着就不像钱家园子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