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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啧舌不已,乖乖,真叫到这么高?真了不起!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真能卖到五两一斤?”
“不是,五两十斤,十斤一发,不散卖。”喜子笑着答道。
书玉长吁一口气来:“我说呢,要五两一斤,那敢情不是卖栗子,直是抢钱了。”
喜子这时突然来了个转折,叹了口气,书玉心里一惊,难道有误?最后成交价走低了?
却又听喜子叹道:“可惜今儿带得少了,要不然,可要小发上一笔了。只是明日就难说了,我看那里集市上旁的山货贩子,都有些看不上我,眼神飞过来的眼风里全在骂娘,我想明儿若还要卖,只怕要换个地方。”
书玉一听,哎呀人才啊这喜子!知进了退,善于了解和利用客户心理,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后,却没叫成功冲昏头脑,眼光长远而不空洞。若放到许宁那个年代,这家伙可真是销售界的可造材呀!
想到销售部,书玉的思想这就有些跑偏,她脑子里嗖地就冒出个人来,帅哥啊帅哥,书玉哀怨地想,如今咱两人的距离,那可真是更远了,唉,今生今世,只怕再难相见了。。。。书玉想着想着,整个人都沉浸到相思的苦楚中去了,喜子后来的话,一字不闻。
酒儿见喜子口若悬河地说着,书玉呆若木鸡地听着,心里气不过,狠狠将手中刚才择好的嫩芽扔进盆里,就对刘妈妈抱怨开了:“妈妈你看喜子那样儿!什么张致!打胜了仗的公鸡似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栗子还是咱们几个挖出来的呢,他不过走了一趟路,看得意劲儿!跟白捡了全天下的银子似的!”
刘妈妈细心整理荠菜,口内笑着回道:“喜子若是公鸡,咱们小酒儿正好就是只呱呱啼的母鸡!我说你整日就爱盯着人喜子唠叨,要不把你俩凑一对得了!赶紧给我和小姐下一窝小鸡,我们也就不用光指着阿宝了!”
酒儿啐地一口,红了脸,正要回嘴,书玉叫她过来:“那菜好了没有?拿来我外头洗去。”
酒儿忙拦道:“小姐忙了一上午,赶紧歇会,”又见喜子高谈阔论结束,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酒儿便踢了他一脚道:“口水说干了没有?正好,这这洗菜的好事交给你,去后头河边洗去,顺便灌几口水,润润!”
喜子正在兴头上,也不跟她计较,笑嘻嘻地接过装菜的盆,转身出去了。
刘妈妈笑看这二人,又冲书玉使了个眼色,书玉自然明白,却因酒儿年经到底还小,也不便在这事上多开玩笑,遂不再提。
不料酒儿却将二人神色看进眼内,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飞了一脸,她心想,哼,你们还真以为我看上那怪狗材了?我酒儿就一辈子不嫁,也决不嫁他!想到这里,她把个小嘴抿得紧紧,心里下定了决心,以后对待喜子,一定要比对待自己的敌人还要严苛,是的,让事实来证明,她绝对对喜子没有偏见,更没有偏好!
这时刘妈妈便准备和面做饼,可是寻来寻去,发觉少了一样东西,书玉见她里外乱窜,便问:“妈妈你找什么?”
“面肥呀!没有面肥,拿什么发面呢?”刘妈妈见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这宝贝,这下就犯了愁。
书玉一想对呀,这面粉想必不是超市买得的自发粉,没有酵母,它发不起来呀?
不过书玉脑筋一转,立刻想出个法子来:“没事,找孙大嫂借去呀!”
酒儿听见,笑着对书玉翘起大拇指:“小姐厉害,这就寻出个熟人了!”
书玉也笑道:“趁昨儿稻香村的威力还在,孙大娘还没忘了我是谁,我得赶紧去,迟了说不准她就不认我了!”
三人齐笑,当下书玉便带上酒儿,出门寻那孙家婆娘去了。
“西边数过去第四个院落,酒儿,孙大娘昨儿是这么说的没错吧?”书玉边走边看,小心数着经过的院落。
“没错,我记得真真的,小姐你要知道,也不只有喜子才有好记性的!”酒儿趁机打小报告,为自己面上贴金。
“知道知道,我们酒儿记性又好,又最是聪明伶俐,十个喜子也抵不上酒儿一个,是不是?”书玉有意哄她开心,见对方果然笑逐颜开,心里也跟着十分开心。
“第三,第四,小姐,这就是了!”酒儿慢慢数着,到了第四个院落前,停下脚步,向书玉汇报道。
“嗯,看来是这里,院子还挺大的,咦,后头还养这许多鸡,哦,还有猪呢!”书玉边小心地推开院门,边仔细打量,边看边于心中点头,不错,这生活水平看上去是比那边高些,门口窗下,一串串挂着玉米辣椒,屋顶上还晒了不少干货,书玉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一片片的,不过大概也猜得出,是地瓜干吧。
“小姐,看这里情形,孙家儿子过得挺富裕的嘛!怎么倒把自己老娘弄得那么苦巴巴的?”酒儿跟在书玉后头,快言快语道。
书玉一时嘴滑,赶着说道:“这还用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呗!”
☆、第三十章 嫂子的怨气
酒儿听见书玉的话,有些疑惑地看了书玉一眼,心想小姐到底站哪一边,好像孙大嫂对咱们,要比那老太太好些吧?怎么小姐这话说得,倒像是在帮老太太说话?
书玉自己也觉出有些不妥,脑子里立刻出现韭菜饺子和咸菜大饼的影子来,无论如何,前者的分量总是重过后者吧?吃人的嘴短,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书玉只好又说:“不过这是一般情况,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依我看,孙老太太脾气也太吝啬古怪,恐怕才是两面不合的真正原因吧。”
酒儿冲她闪了闪睫毛,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待走近门口,书玉扬起嗓门,正欲开口,酒儿忽然间捏了她的手一把,示意其收声,又把头向东边窗外摆了一下,贴近书玉耳边道:“那边屋里有人说话,小姐快来,咱们听听说些什么去!”
“这如何使得?”书玉忙拦,可她心底女人的八卦天性却被酒儿挑得蠢蠢欲动,口中虽说不可不可,脚步却迈了过去,在酒儿连拽带拉下,半推半就就猫到了窗下。
二人屏心静气地听着,果然屋里有人正在说话,说得还正与书玉她们有关:
“你看你这婆娘,天生的败家命!现在什么时节,我们自己还天天二干一稀的搭着吃呢,你可倒好,杂和面饺子!白填送到那几个破落户嘴里去了!你就丢银子下水,好歹也听个响不是?现在你费了二斤面,还将咱家早起刚割出来春韭也费进去不少,图个啥?就图这一盒果馅饼?这一块饼吃下去,能抵一天饱不?”一个男人的声音,絮絮叨叨地正在抱怨。
“你这一条肠子通到底的家伙!知道个屁!你就准知道,那来的就是个不成器的破落户?别的不说,你母亲什么脾气性子你知道?没有便宜的事她就肯干了?这几人一定是有来头的,说不准还是什么大官家里人,我不去打探打探,到时候有什么好处也落不到你头上,你母亲就一个人独吞了!干晾着你,一旁傻眼去吧!”这声音,书玉和酒儿听着熟悉,正是昨日送饺子来的孙大嫂。
“行行,你说得都有理,就数你心里算盘打得精,好吧?如今怎么样?一大盘杂和面饺子下付出去了,可弄回些什么有用的没有?人小姐可高看你一眼没有?有没告诉你她家财宝藏哪儿了?还是说,把她的体已送给你用了?你可别跟我说,这一盒饼就值了那许多!不过十块小饼,我就都吃了,也当不得一顿饱饭!”男人不服气,反口相讥。
“这不过才第一回见人家,我又不好空着手,又不知道人家什么来头,总不能就送两块棒子面发糕过去吧?若她真是个官家小姐,不叫她大牙笑掉了,以后还怎么求人家呢?”孙大嫂依旧中气十足,俨然有理的样子。
“你看你又来了,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偏就爱捣鼓那些个没用的!你求她做什么?又要给我捐官了?我说你这婆娘,听听劝行不行?现在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整天就动那些脑筋有什么意思!白浪费银子不是,还惹些闲气!庄家人有田有地,有房子有儿子,好得很了!别整天地不知足,再瞎折腾,小心老天收拾你!”男人声音变大了,听上去有些不耐和暴躁。
“当着儿子的面,你可别咒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弟弟能干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孙嫂子这话一出口,书玉和酒儿窗外惊讶不已,怎么,孙老太太原来还有个儿子?
“你家老娘也太是个偏心,从小你就跟她下地种田,攒出钱来,全贴到老2身上,又是供他镇上学堂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