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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从善就找到了那名已经死掉的嫌犯,从善先是查看了刺客的手背。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那人的手背上没有从善在朝堂上看到的那名刺客手背上的那个刺青小蛇。
从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小布包打开里面齐齐的放着大小不一的薄刀具和十枚银针。从善拿出一枚银针从尸体的咽喉部直直插入,停了一会儿,从善拔起银针一看上面并没有变黑。
从善皱了皱眉头,又取出一枚银针直直的插进尸体的腹部,这次再拔出来银针赫然变成了黑色。她套上手套又搬开了尸体的嘴巴,在看了一下死者的牙齿后点了点头。
这下子从善心下便已经明了,嫌犯是在进入御书房之前就已经中了毒。因为银针插入死者的喉咙拔出来后并没有变黑,如果死者是进入御书房的时候被人下毒,毒液应该只停留在喉部。
从善看过了死者的牙齿,牙齿上沾有菜叶的残渣,就证明死者不久之前用过饭。而且牙齿也有黑色的异变,插入死者胃部的银针也变成了黑色,就证明死者死之前吃的饭里已经被人下了毒。
很明显是有人不愿意梁景帝再从这名嫌犯嘴里问出什么,而且后面的主谋算准了燕国的两位皇子会因为暴怒而出手。在被暴打一顿之后当着梁景帝的面死掉,表面上还可以制造出死无对证的假象。深一步细想,顺便也可以栽赃嫁祸。
从善心里还是很佩服这位主谋,想得一切都恰到好处,时间的拿捏也都分毫不差。
不过从善心里也在嘲笑主谋的愚蠢,因为下手的必定是这皇宫里的人。外人是没有这么容易进入皇宫的,而且在那么准的时间里给刺客的饭里下毒,时间不早不迟,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到这里,从善不禁担心起师兄梁锦溪来。因为她隐隐觉得背后的主谋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虽然那个人的意图从善还没有彻底查明,但是她觉得那个背后的人应该会对作为使者前去边境的骆无痕和梁锦溪下手。
越想越后怕,从善赶紧出了皇宫回了落花轩。刚好红线来给从善和如良送宵夜,一个眼色红线知道后迅速换了衣服通知其余的几名暗卫在乌叶岭等候。
如良因为公务匆匆的吃了几口,就赶去刑部召见御林军统领史阔海,准备布置兵力严控京城和皇宫的安全。
这正好给了从善空档,乌叶岭上六名暗卫早已经等候多时,这也是他们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齐聚。
见了从善白衣翩然在风中飞绝,六名暗卫齐齐跪在她的身后:“见过主子!”
一扬手示意暗卫们起来,从善转过身子看着大家笑容溢满脸颊:“怎么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你们不相互问候一下吗?”
媚笑首先盈盈地看着满面通红的雷裂:“主子,媚笑已经首先问候过了雷裂了,只是人家不待见我呢!哈哈哈哈!”
雷裂不看媚笑,满脸通红的对着从善一施礼:“主子,我不需要跟有些人见面,只求快点领到任务走人!”
“哎呦!我媚笑好歹也是水月楼的头牌,在这就受你小雷子的不待见了。主子我好冤枉啊!你给我可要做主?”
其余的暗卫看着都偷笑不已,尤其是冰蟾,那张千年不变的冰脸也荡漾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好啦!媚笑,你就闭了你那张利嘴,饶了雷裂吧!”
媚笑听了从善的话,故意扭扭捏捏的点头:“奴家知道了!”
雷裂一看无限做作的媚笑,浑身不舒服:“主子,请快点下命?”
从善定了面色,随即发号命令:“雷裂我现在命令你和血影带领十二骑快速到达通关城先行控制城里的一切,如果燕国大军进行攻城,你派弓箭手暗中埋伏务必不要让他们破城!”
“冰蟾你和风驰前往通关城暗中保护礼部侍郎骆无痕和世子梁锦溪,哪怕舍掉性命保护他们的安全!”
“红线你还是跟在刑部侍郎大人身边,如果皇上对他有动向,你知道的杀了皇上也在所不惜!”
“夺魄你去燕国联络鲁大源,随时帮我监视燕国皇子燕清风的动向!”
几名暗卫领命而去,从善也立刻回了京城的惠府。这时候她不能离开,好好地坐镇京城观察梁景帝和几位皇子的动向就是她该做的。
这时候,鬼面又在乱葬岗呼吸着这死亡的气息,这气息令他痴迷。
“主子,传属下来有何命令?”云玄阴抬头看着修罗一样的鬼面。
☆、第八十五章 顺王被刺杀
鬼面冷得让活人身上直打颤,切着旁边荒草林立的坟茔和残段的墓碑显得更是阴森无比:“能用得到你亲自出手除非都是棘手的事情,你带五名黑蛟帮的高手,去半道刺杀前往通关城出使的使节,记住,不要留下活口,最好一刀毙命。把头颅割下来,和尸体分开送到燕国的大营去?”
“主人,可是出使的使节里有世子殿下,连着他也要杀掉吗?”
鬼面听了云玄阴的疑问,很是生气:“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怎可妇人之仁。世子殿下怎么了,只要是阻碍了本君的路,都给我一个不留!”
云玄阴看着如恶魔般的鬼面,心里惊叹:“这家伙绝对是疯了,完全的堕入魔障!”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骆无痕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的天空:“世子殿下,我们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这天看着要下大暴雨了?”
梁锦溪看看天空,朝着后面的三十名护卫一停手:“大家听着,马上找个地方休息!检查一下干粮和水是否充足,如果不足,赶紧前去准备?”
此时,这里离着通关城还有两个郡县。下一站入了城就是天安郡了,但是显然现在如果硬是上路赶过去的话,肯定会淋个通透。
前面卫队队长左飞快策马跑了过来:“世子,前面四百多米处有间破庙,我们可以在那里稍作休息。”
“嗯!你带队我们去那里稍作休息,避开这场大暴雨?”
“是,殿下!”
一行三十二人没用多久就来到了破庙,马匹全部安置在了一处稍微密集的树林下,还算能够做临时避雨的地方。
士兵们很快收拾干净了一处地方,用来以作临时休息的地方。不一会儿,捡来的柴火熊熊烧了起来,为这破烂不堪的地方增加了一些暖意。
果不其然,骆无痕和梁锦溪他们刚坐下来烤手,外面电闪雷鸣之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梁锦溪站起身子,观看着外面的雨势。豆大的雨点很是密集,噼噼啪啪的顺着房檐滴落,立即汇成了水帘子。
“看着雨势,暂时是不会停了?”梁锦溪说完看向骆无痕。
“嗯!这么密集的黑云显然是不会很快的散掉了,我们会不会不能按时到达通关城吧?万一耽误时间燕国开起战事,那就糟了?”
“一切听天由命,打不打全在燕国国军燕北回和皇上,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就算我们按时到了,燕北回还是要开战,我们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梁锦溪的话让骆无痕紧皱眉头,一个忧民、忧国的热血臣子此时面对这一切却做不了什么,让他如何甘心。砰地一声,骆无痕一拳砸在了庙门口斑驳不堪的柱子上,低头不语。
雨滴不会在意人的心思,仍旧是继续叫嚣嘶吼。梁锦溪转向骆无痕:“骆兄,你期待一个怎样的梁国?”
这一声问话让骆无痕眉头一松,他抬眼看着面前这个丰润俊逸的世子殿下。惊呆于堂堂的世子殿下对着自己竟然称呼骆兄,俨然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
世子殿下的礼贤下士,早就看在骆无痕的眼里。在骆无痕看来,梁锦溪比皇上那四个皇子更有做君王的潜质,不管是才学还是智谋都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骆无痕想了一下,仰起头慢慢说出他心中无限憧憬的梁国:“我希望老百姓不再受苛捐杂税的压迫,耕织安乐、自由生活。为官的不贪污受贿,廉洁勤政、爱戴百姓。当今皇上更是勤政爱民、雨恩苍生,治理国家亲贤臣、远小人。”
“是啊!我愿望中的梁国也是如此,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梁锦溪淡淡一句话,骆无痕从旁听得认真,看得清楚。“或许?他做了皇帝真的有可能实现自己这个愿望吧!”这个想法跃然而出,把骆无痕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不一会儿,有个士兵来报:“世子,有一对兄妹想进来避雨,不知道是否可以?”
梁锦溪点头:“怎么不可以,都是梁国的百姓、子民,让他们进来?”
“是!我这就叫他们进来。”
士兵转身离去,骆无痕看着这大度有量的世子越看越欣赏。
不一会,一对穿着青色补丁摞补丁粗布衣服的青年男女走了进来。骆无痕打眼一看这对兄妹的窘境,就知道是穷苦人家出身。
士兵带着这对兄妹来到梁锦溪面前:“世子,他们兄妹听说世子不嫌他们一届草民破衣烂衫的污秽了世子的眼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