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彻底傻眼了,这剑仙就是剑仙,不说自己修为通天,就连这仇人都一定要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一撮人,不过到底叶长亭身上那点事,知道的人也只是少数而已,因此也没什么人知道叶长亭到底和这两位大宗师有些什么仇。 不过也有人估摸着,这叶长亭如此丧心病狂的连杀两位大宗师,这天下第六的位置是不是得往前移移,再说了,这一下子天底下冒出两个未在首榜上的两个第六境高手来,怎么看这首榜都得变动一番啊。 也就三两日之后,天机阁当真对份榜单进行了调整。 极苦老和尚虽然是想出来死遁这一招,但在天机阁眼中,这还是天下第一,因此并无变动。 叶长亭用两条第六境大宗师的性命告诉了世人,他绝不止天下第六,因此在这新榜单中,叶长亭成了天下第二,仅次于极苦和书院掌教画孤心名列前三甲。 夏秋再现江湖,排到了第四。 北匈的北海王,第五。 刀圣楼知寒和晋南衣一战未分胜负,因此并列第六。 白马寺那位无意僧人能和叶长亭一战,因此排到了第七。 道教祖庭终南山的掌教薛道冲才于近日将玄清经参悟透彻,一举踏足第六境,便被天机阁知晓,因此便放在了第八的位置。 南唐剑道第一人冷寒水虽说再次败在了叶长亭剑下,但仍旧没有泄气,反而往北海磨砺剑道,不过尚未入第六境,只能被放在了最末。 其实仔细一观,这代江湖首榜十人已经不算是剑道惨淡了,光是用剑的宗师便有三位,而剑道魁首叶长亭更是高居第二,虽说冷寒水不入第六境,但任谁都知道,在第五境之中,几乎无人能够胜过他。 伴随着这个消息,还有个消息也一并传回了陵安,那便是在叶长亭杀顾春雨当天,还有一个姓叶的年轻人,杀了鬼刀郭硬。 郭硬是谁,年轻一代的最强者之一,在大楚,除了书院柳青,便几乎没有年轻人能够和他相提并论,大楚之外倒是有,也不过两个人,一个北匈赢耒奇,一个东越不与。 可除此之外,要是有年轻一代的强者能够杀了郭硬,可没人相信。 不过杀他的那个人叫叶如晦。 叶如晦是叶长亭的侄子。 这样一个简单的关系便足以让许多江湖人士相信郭硬有可能是死在叶如晦手上的,毕竟叶长亭那变态的天赋摆在那里,他侄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千万不要小看江湖人士的能力,不过几日之后,关于叶如晦的消息便被一点一点都挖掘出来了,当年那个一刀杀遍大魏的汤槐安是他的授业老师,又是出身书院的学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年轻人还用剑。 有人在江南亲眼见过这个叶如晦,的确是背负长剑。 这还能说明什么,这年轻人分明是得到了叶长亭真传的,不然如何能够杀掉那位号称是最难杀死的鬼刀郭硬。 不过有人关心这些江湖事,可有些人不怎么关心。 苑府的那位老大人今日清晨醒了之后一反常态,丫鬟想要帮老大人穿上袄子御寒,老大人却摆了摆手,反而是指了指箱子里的那袭崭新官袍。 穿好之后,老大人喝了两口粥,也不顾天冷便执意要上朝去,苑庄不敢多说,只是看着老大人上了马车之后,才钻进轿子里,不过几步之后,手心满是汗水。 晋南衣充当马夫的马车在陵安街头缓缓前行,片刻之后,老大人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南衣,今日你猜会不会比前几日热闹?” 晋南衣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缓缓笑道:“你这是要去拆台,可不是热闹,要招人恨。” 老大人呵呵笑道:“人老了,本来不该这样去招人恨,怎么也得给后生们留点退路,不过我就这个性子,有什么不说出来,总觉得不对,高深把持朝政也够久了,没什么人敢惹他,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惹惹看?” 晋南衣轻声道:“随你。” 马车经过小半个陵安,总算来到皇城前,老大人走下马车,看了看皇城模样,笑道:“还是和当年一个样,我迫不及待想要再踏进那议事殿里了。” 晋南衣不说话,只是扶住了老大人。 老大人摆摆手,“我想自己走进去。” 晋南衣洒然一笑,松开手,让老大人一个人缓缓前行。 此刻皇城前无数朝臣看见这个老人都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看着这老人,让他先行入城。 苑庄站在老大人身后不远处,默然缓行。 (本章完)
第340章 这世道不同了
朝臣之中,不乏像苑庄这样的六部大佬,可无一例外的看着这位多年以前的三省尚书令大人都极有默契的驻足让老大人先行。老大人年迈,走的便慢,因此走了很一会儿,身影都还在正和门前不远处,这让后面这一堆大臣都堵着,很快便成了一团。兵部尚书王同现来的较迟,因此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这群平日里屁事就一大堆的文人嘴里低声骂了两句,声音不小,也有些不雅之词,不过王同现没啥忌讳,也没啥怕的,只不过这很快便引来前面某位大学士的不满,不仅是转过头瞪着王同现,更是怒斥道:“粗鄙!”王同现一笑置之,春秋战事结束之后,除去仍旧不留余力对边军戍边一如既往以外,其他无论是州军还是其他边军之外的武官,实际上面对着满朝的文臣,都几乎要矮上一截,这也是因为这些年尚未有过大战事的缘故,要是放在开朝那会儿,要是有文臣敢这样对着兵部尚书这样说话,要不是被当众暴打一顿,要不便是择日便调出陵安,那时候的武官,可实在是要比现在舒适的多,虽说过的刀头舔血的生活,可在朝中的地位,不是文臣能比的。反观现在,举国无战事,也就没了武官什么事,文臣的地位便水涨船高,最明显的便是天军侯一事,这要是放在当年,可没什么人敢说要夺了这位侯爷的爵位。想及此处,王同现微微一怔,他倒是想看看那帮南唐佬真要是打到陵安城下的时候,这些平日喜欢里把圣贤书举过头顶的文人该做何打算。侍郎郑成小跑几步,跟前面关系不错的朝臣们问清楚事情缘由后方才跑回来在王同现耳畔轻声道:“是苑家那位老大人,来上朝了,只怕是要在议事殿上和宰辅大人干一架。”王同现翻了个白眼,“干他们的,咱们就当看个热闹,老宰辅遇上这个老大人,总得有人脱层皮,朝堂今后的走向说不定就在这两个老头手里攥着的,你想管也管不了。”郑成点点头,开口问道:“尚书大人,那前些天东境那边的折子今天还要递上去吗?”王同现压低嗓音说道:“一个郡,大大小小一众官帽子都给丢了,高深早就知道了,也亏一直没说,说不定就是为今天准备的,咱们边军送上来的折子今天就别递了,免得召那些酸臭文人记恨,这也是放在现在,要是搁在以前,我给他们留个屁面子,想着咱这个兵部尚书是不是当的太窝囊了?”郑成笑了笑,赶紧说道:“不窝囊不窝囊,等过些时日,南边那场战事打完了,尚书大人不就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么,要是再来个马踏南唐,看看这些酸臭文人敢不敢再看不起咱们。”王同现没好气说道:“这打下来也不是咱们的挣的脸面,还不是边军的,不过这有军功还是要硬气些,往年镇北边军那几坨滚刀肉来陵安,可没人敢惹他们。”郑成对自家尚书大人的滚刀肉一词来形容那几个边军将领实在有些感到好笑,不过想着王同现就在旁边,因此也没敢笑,只不过憋得很辛苦。王同现倒是有些笑不出来,前些日子南边来了军报,还附上了一份战亡名单,好死不死,其中有个叫林小亭的,就是那其中一坨滚刀肉的亲弟弟。王同现这些天想着要怎么给那人讲这件事情才能让他最大限度的克制住自己,这人的暴脾气可是最不好迁就的,要不是这暴脾气,王同现毫不怀疑,这家伙能够向上爬好几级,不至于就是一个万人骑军的主将。就在王同现思绪散乱的时候,他没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个老人走过,好在郑成扯了扯王同现衣襟,王同现这才反应过来,朝着那个老人看去。是宰辅大人。宰辅大人和这些缓行的朝臣不同,一直脚步不停,很快便来到那老大人身旁,看了一眼老大人,忽然开口问道:“老大人一把年纪了,不在庆州好好待着,来陵安做什么,不怕这北地的寒风?”老大人抬头看了一眼今日总算没有飘着雪花的天空,呵呵笑道:“有人要砸饭碗啊,老夫可以不介意,毕竟都是大半截身子都埋在黄土里的人了,可老夫得为后辈子弟考虑啊,不然以后闭眼了,当心子孙都不给你抬棺。”宰辅大人与老大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