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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再想上朝,便可自由进出皇城。 这份殊荣,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朝臣听说这位老大人入京之后,便先感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高深的革除蒙荫制的新政尚未提出,可任谁都知道,这道政令一旦颁布,遭受冲击最严重的毫无疑问便是庆州苑家。 蒙荫制,苑家受益最甚。 可宰辅大人如日中天,当真是一个不问朝政几十年的老头子可以压制的? 有的朝臣相信,也有的朝臣不相信。 可无论怎么说,老大人余威仍在,就连皇帝陛下都不敢直接拂了这老大人的面子。 不过出乎朝臣意料的是,这位老大人自从当日清晨入京之后,接连数日苑府都未有消息传出,户部尚书苑庄一如之前那般,上朝下朝,无甚可说,可待在府邸中的时间,便被之前要久得久了。 老大人在积势。 这是朝臣们的一致想法。 朝臣们不知道老大人要积势积多久,可既然老大人一日没有走出府邸去那座议事殿,朝臣便可观望一日。 这一观望,便是半旬时光。 这些时日南境的战报仍旧是源源不断的传进陵安,最初的那封战报上写了柳荫军镇在内的四座军镇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南唐十万大军同时进攻,一州将军袁难为国捐躯,便让很多不谙军事的文臣们着了急,加上那最开始的十万南唐大军,岂不是整整南唐二十万大军不是都在攻打南境? 可南境除去八万靖南边军,也只有从附近抽调的八万州军,总计十六万的兵力而已啊。 收到战报那日兵部尚书王同现面对着一群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大臣,心里冷笑,不过仍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着大楚何曾被攻破国门过? 而且那封战报上说的很清楚,柳荫军镇丢失,可溪东和另外两座军镇可都还没丢,更重要的便是大楚的靖南关也还没丢,整个大楚南境的门户没丢,南唐大军要想长驱直入便是妄想。 第二份军报紧接着而来,这次是靖南侯亲笔,陈诉内容很简单,只说了柳荫四座军镇被南唐大军围困,靖南关外也有十万南唐大军,关内八万靖南边军救援不及,只得出关与那十万南唐大军一战。 这封军报上只有寥寥数十字,在王同现当着朝堂群臣读出来之后,有的朝臣干脆跌坐在大殿之上,脸色煞白,口中喃喃自语,如何能够如此打仗? 这类大臣饱读诗书,在书中也读过大漠黄沙,金戈铁马,但从未见过,他们只知道八万对十万,这是少了整整两万人啊! 更有甚者爬起来之后便提议调镇北边军南下一起应对那二十万南唐大军。 皇帝陛下脸色平淡如水,他没在那军报之上看到请求增兵的请求,于是他便没有任何决定,皇帝陛下决定要等结果,那整座朝堂便也只能等。 索性第三封军报总算来了。 王同现拿着军报的手微微颤抖,他本身便是出身于靖南边军,对于此刻这封战报的结果如何,他远远比皇帝陛下更急迫的想知道。 打开军报,这次不是靖南侯亲笔,而是以朱笔写就。 大楚军报,胜则用朱。 靖南关外十万南唐大军被八万靖南步卒打的溃不成军,主将刘去疾更是差点被生擒,那攻打四座军镇的鄢征所部更是不得已弃了那眼看着就要攻破其余三座军镇的光景,调转马头去驰援那十万南唐大军。 攻下四座军镇虽然足以影响南境局势,可靖南关未丢,南唐就别想长驱直入大楚境内,而要是靖南侯那八万靖南步卒彻底击溃刘去疾十万大军,再反过头来和那军镇之中的州军两面夹击,鄢征这十万大军也没什么其他结果,必定被大楚包饺子。 因此鄢征只是一怔,收到消息之后便飞快驰援刘去疾。 至于结果如何,那封军报尚未提及。 看见起点有读者说不相信作者十九岁,可是我真的十九岁。 (本章完)。。。 。
第300章 一问不答
苑老大人不出那座户部尚书府,自然便有人想要进那座户部尚书府,只是老大人以这种历经世间沧桑的阅历,自当是早就有过打算,因此无人能够进得那座户部尚书府,就连朝堂上的几位六部大臣都狠狠吃了一次闭门羹。 随时关注着这方府邸情况的大佬们眉头一皱再皱。 众多大臣在这老大人面前吃了闭门羹,原以为是无法在近日见到这老大人了,可没想到这须尽白的老人在清晨时分居然出门了。 诸多眼线在陵安各处奔走,都想弄清楚这老大人到底要去哪儿。 前些日子大雪,陵安便下了一场大雪,书院放了一天假,让学子外出赏雪,然后需交一篇写雪文章,学子们大多都不曾出去真正的看雪,反倒是在书院里奋笔疾书,写了一篇看雪的文章。 文章上交上去之后,按书院以往惯例,定要排出前三甲的锦绣文章来供使学子们参考,可这次却十分意外,一反常态,书院只排出了一篇文章,也就是说,除此之外,书院那帮教习甚至觉得交上来的文章中没有其他文章能够与那篇文章相提并论,这便在学子们中炸了锅,有几位平时一向文采不凡的学子心中更是不悦,要看看这篇文章是何佳作,竟然把他们的文章都给比下来了。 等到那文章被张贴出来之后,凡是看过的学子都暗自摇头,这篇文章无论是从行文还是立意来说,都算不上上上之作,书院之中这种文彩的文章几乎不下百篇,为何他能成为榜? 心思活络的众多的书院学子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撰写此文的应当是和教习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一番调查下来,却现撰写此文的那个学子只是出身于大楚北境的一处小县,既无显赫家世又无万贯家财,怎么可能和教习有关系,不过越是如此,便也使得书院众多学子越不解。 有人请院长大人出面解惑。 院长大人自然没那么闲,因此也没做回答。 有个老人在腰间佩刀的一位中年文士陪同下,走进了书院。 此刻书院里正是授课时间,闲下来的学子不多,但偶尔看到这两副陌生面孔的学子,大多只是把兴致放在了那中年文士腰间所佩的刀身上,倒是对那老人没多少兴趣。 那中年文士面色淡然,一袭青衣,倒是没有穿上冬衣,加之身材修长,倒也显得有些飘逸,而那老人则是怎么暖和怎么穿,除了冬衣加身之外,还披了一件雪白狐裘,看起来有些臃肿。 在书院里闲逛的老人悠悠说道:“我早些年的愿望便是进这书院求学,但好像是院长大人嫌弃我一身铜臭味不要我进书院,因此我可怄气了许多年,还顺带把书院都给恨上了,因此在我进入官场之后说过不少书院的不是,不过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心胸狭隘了。后来官越做越大,愿望便变成了有一日能够坐上那宰辅之位,可惜忙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未能如愿,反倒是那个书院教习出身的高深成了,难道入这书院对宰辅之位还真有帮助?要是真的如此,我当年怎么都要进来读他个几年书。” 中年文士默然不语。 老人也不介意,只是自顾自说道:“这些天我懒得出府,其实除了是不想见那些小孩子之外,还有一点便是这陵安实在太冷了,比往些年都要冷,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真是想要冷散我这把老骨头么?” 中年文士终于开口笑道:“庆州气候自然要比这北地温暖的多,离了陵安几十年,自然是不习惯这陵安气候了。” 老人打趣道:“你这是说我这把老骨头不适合住在陵安了?” 中年文士笑而不语,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感受到这冷暖了。 老人忽然叹道:“南衣,南唐伐楚,高深推行新政,这要是放在那些年的大楚,怎么可能会生,难道是这个世道变了,可怎么变得我看不懂了?” 晋南衣笑道:“这便如同为何这榜之上会有汤槐安一般,兴许是晋南衣多年不曾拔刀的缘故。” 老人嘿嘿笑道:“世人都知道汤槐安和楼知寒,却不知道你晋南衣,你不恼?” 晋南衣平淡回答。 “打上一架便是。” 老人摇摇头,不去想这武夫之间的事情,只是正要开口,便看见前面有一人走来,老人站定,笑意渐生,但是没有说话。 晋南衣在陵安之时,曾到过书院,对于这个人自然认得,微微一怔,便见礼道:“院长大人。” 得到消息的消息专程来见这两人的院长大人有些疑惑,不过片刻便释然道:“南衣兄这一走可就是二十年了。” 晋南衣淡然一笑,感慨道:“当年院长大人还不过是个教习,早知道要成这院长,晋南衣怎么都得好好问几个问题。” 院长大人摆摆手,“现在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