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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便怪也!尔等贼人抢劫,吾等护卫,此天经地义也。怎得有冤仇之说呢?”
“乃是吾家。。。。。。吾家独立抗贼,杀入其巢穴,洗劫其至宝无数也。”
“啊也,原来神约商会亦是做过这般事儿!不过彼等强人之所得不义之财也,得之便得之,有何仇怨?”
那不足哈哈大笑道。
“乃是吾等不合屠戮其老幼妇孺甚矣。”
“咦!此等事儿许是过矣!”
不足道。
这般语罢,那不足知道神约商会与盗贼之恶,更其精心布设法阵,只是不敢逾越过甚,那等逆天**阵却然不敢稍稍有所布置。便是愈是近切大光明神国,愈是不敢稍稍有神功外泄。
又复数年,那飞舟亦是渐渐固若金汤,其遁速亦是至极。不足已然不敢再布上法阵,只是歇息,找了借口道是消耗太过,居然闭关歇息。
“金足兄弟,汝可醒着?”
“嗯?会长大人,在下在哩。”
那不足一边言道,一边缓缓行出来。
“吾等已然到大光明神国之边沿,此地有一颗星球乃是唤作岳,其上山峦高大,几无平川。居民大多彪悍,神通亦是不错,好勇斗狠,男女皆一。不过有专注之交易坊市,买卖人大类吾等者倒是喜欢此地。盖彼等买卖向来大方呢!”
“大人是想去此地交易么?”
“嗯,果有此意。只是金足贤弟向无来此,何不一同往去游历一番?”
那会长大人贼兮兮笑道。
“大人,游历尔,汝怎得这般笑容?”
那不足诧异道。
“汝去了便知!”
不足观其神神秘秘模样,心下里好奇,便亦是随了彼等入去那岳星上。岳星上果然山峦叠嶂,流水相杂山间,几乎半为流水半为山,真个稀奇!星上山岳尽皆郁郁葱葱,而水面几乎苍苍茫茫。有万种生灵其间,仙神往来云头上,从外层虚空往下,一路之上,那一舟诸神观得斗战之修便有数十次之多。
待其飞舟停了稳当。不足行下来舟楫,观视此地乃是一座巨山,背山阴处,一大片坊市,吆吆喝喝买卖人杂居其间。
“啊哟,汝等乃是神约商会之修众?这边请!”
便是此时行过来数位貌美壮硕之女修,拉拉扯扯了彼等便往坊市中一处高高大大之修社而去。那门户口有数修亦是女神一般人物,大声吆喝道:
“神约商会之诸位兄弟么??此番要那几位妹妹相陪耶?”
“啊也,此地乃是妓。。。。。。”
那不足悄然开口谓会长大人,然话未完结,已然遭会长打断。
“咳咳咳,此地乃是歌舞坊,非是道友口中那等垃圾地方。且贤弟绝不可乱言,此大忌也。”
第七百七十四集
不足之所引者乃是一介名唤剑川之女神修,虽亦是三度神帝之能,然娇滴滴模样哪里像是大神耶?真正女戏子一般!
“姐姐莫要拉了在下可好,在下随在姐姐身后即可。”
那不足遭其拉扯,只感浑体不适,羞答答道。
“哎哟!莫非嫌弃奴家不会照应么?”
“不敢,只是在下初来此地,诸般礼节不知,怕唐突了姐姐也。”
“啊也,原来官人乃是首次来此地,汝家会长大人勿得教导于汝么?”
“那厮贼兮兮只是笑,敢情是欲看我笑话呢。”
“嘻嘻嘻,官人果然老实!”
“请姐姐教我!”
那不足低眉顺目道。
“咯咯咯,汝倒好生可笑。。。。。。这等事儿,哪里需奴家教授,天生便会的。”
“嗯?天生会的事儿?何事耶?”
“咯咯咯,汝家会长替汝付了账,便是要汝痛快玩乐者也,汝倒好,甚么亦是不懂!”
那女神一边嬉笑,一边拥抱了不足入了那一间闺阁中,内间却乎别有一座院落,数位丫鬟恭立,迎了不足二人入了一座小楼。那不足个头亦是不矮,然与此姐儿相较却乎低了半头,其一下拥抱了,观之却然似乎孩儿一般,弄得不足大是尴尬。
“剑川姐姐在上,小可自家随意可乎?”
“哎哟,官人怎得这般无有情趣耶?奴家却然不信汝无有去过歌舞坊!”
“姐姐许是久在此地。从无有往去他国,哪里知道外界之世道艰难?某家修行,一路磕磕绊绊,时至今日不易也。这等歌舞坊实实无有来过。”
那不足讪然道。
“嗯,汝可去过妓院么?”
那女神忽然开口问道。
“啊也,某家会长道,此地不敢有此言语呢。”
那不足假意惊讶道。
“哦?咯咯咯,汝真乃是一介妙人儿也。”
便是那伺候之数位丫头亦是哧哧偷笑。
不一时,那女神便请了不足坐地吃酒,一众十数舞女仙子翩翩起舞。有数位琴师操琴。那一干乐师合奏,一曲终了,那女神道:
“许是得玩儿什么,否则便是这般闷闷饮酒。哪里有何乐趣耶?”
“剑川姐姐勿怪。小可便是这般人儿。或者不如小可演奏一曲如何?”
那不足观视得一众女儿舞蹈吟唱,忽然忆起灵儿,亦是那般往去妓院探寻消息时。惹上女儿家味儿,其不依不饶之模样来,忽然心间一痛。彼时,虽然灵儿娇蛮,然哪里有如今这般将自家圣魔大神追杀无处可去也!而此时再处斯地,风儿远去与嫦儿做了一处,居然为主神,他日或者便是仇家冤家也!独自家颠沛流离,孤苦无依,何有佳人慰藉?
“此某家之命运也!”
那不足待得那剑川取了一把古琴,其直勾勾盯视其琴弦,忽然滴下一地泪水。
“咦?官人,奴家可无有惹了汝也!呵呵呵。。。。。。”
那女子观视得不足落泪,忽然讥讽而笑道。
“剑川姐姐,小可失态!万勿见责!”
“无妨!无妨!”
那女娇娘学了不足以沉闷之声道,此惹得数位丫儿嘻嘻乱笑。
不足叹口气,知道自家在此地不过一介客子,哪里会有人愿意闻听自家之愁绪耶!遂拨弦而起,一曲《幽草》幽咽婉转而起。似乎一处幽静之寂寞所在,一枝纤草孤独寂寞而生,虽往来鸟兽,河中鱼鳖匆匆,然又有何人得识?唯清风时时拂过,自家聆听自家之独吟!秋风过处,其枯黄衰落,何人可伶?冬之时节,残雪负压,何人可知其曾今顽强而生过?
难得第二年春时,其复生长!其仍旧是那颗去年之幽草么?其难道不是去年那颗幽草耶?
何人得识?何人得怜?
那琴音幽咽,那琴弦颤抖,那琴音似断似连,似乎述说其一生之孤苦,似乎述说其往来百代注定之孤独,似乎述说其无人可知之悲哀与愁绪!
然琴音终究是渐趋激越,便是那春风一般拂过,幽草顽强再生,此乃是不屈之战斗,此乃是不甘之抗争,乃是与命运,与人世,与亲友敌我之抗争!
最后之一节颤音悠长而不绝,似乎昭示了其生生不息之往生与前行!
弹罢!弃琴。
那不足往后坐地饮酒,咕嘟咕嘟,足足一大坛子下去,其迷迷糊糊双眼中泪水弥漫,轰然倒地酣睡而去。
座中女神连同那先时嘻嘻而嘲笑不足之女仙、舞姬、琴匠、乐师俱各感怀而默默然不语。那女神忽然摆摆手,舞池中诸修尽皆悄然退去,唯上首座上酣睡之不足与其侧畔不断胡乱拨动琴弦音符之女神二修罢了。
便是此时,那大光明神国中大光明星宇上,一处无限悠远之虚空中,一道天门洞开,其内青冥浩荡,日月耀然,飞天歌舞,龙马车撵,尽数大神逍遥也!正是此时,那一处不可视之地,两道目光划破长空,直入缥缈。
“咦?该是有何人慨叹世事艰难?然这般一声慨叹尔,怎得令吾心神摇曳,战战兢兢若此也?”
“父神乃是寰宇之至上者也,有驾驭天道之能,操控往生之力,曾为初生之一缕大光明之主,乃是为三界带来生机者大神也,何人?何事?居然有撼动父神者欤!”
那莫名之所在一主神,其乃是新晋者也,随伺大光明主神之侧者,其时其忽然睁开双目,诧异而问曰。
“惑,汝乃是初晋者主神,神格不甚稳固,自是不晓得三界之危已然至极矣!此尔来无穷年月中渎神之祸患凝聚首次达至极限也!”
“父神无忧!史惑愿意替主分忧。”
“哎呀,此事难呐!”
那主神言罢复闭目不再语。那新晋之主神名唤史惑者,忽然叹息一声,悄然行出,往无限之大千世界来也,其欲灭杀渎神者,而为众家主神分忧,好成就无上大能,以便往后有升入三界圣地之时候呢。
大光明星上,那处圣地,大光明神庙中,居中之大神雕像,浩大无极,其左右分立一干主神,有新晋之数位得获主神神格者位列其末,那最末之一座神像,忽然放了光明,一主神于那神像上行下来,其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