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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蝴蝶怪而笑道。
“嘿嘿嘿,哪里有此机缘呢!”
不足亦是微笑了道。
“此地有吾家金乌神帝一脉诸般门派,吾家天火门便是其间之小门派尔。此次吾等下降,便是会齐了门中诸位大能,齐往金乌神帝之大神殿去,为其祝寿呢。”
“金乌神殿?难道金乌大神已然成就主神之修为么?”
“主神?哼,此谈何容易?不过其乃是已然神帝巅峰境界数万年也,却不曾突破尔。”
“哦,其门下有若干二度神王法力不赖,不知最强大者乃是何修耶?”
“便是火焚其修!乃是吾家仇家之暗中靠山是也。”
那蝴蝶恨声道。
“哦?此修如何?”
“其修资质了得,修为一日千里,便是门中前辈大能亦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一度巅峰曾相阻其数千年,然一旦二度,其神通之进速居然惊倒一片大能。如今不过两千年未及,其已然二度巅峰境界也。”
“哦,此修倒也恁得了的也!”
“哼,此类败类,修为愈精深,害人便愈深。其先时之道侣因不堪其凌辱,随了另一修逃难去也。从此后那火焚其修便心态大变,常常淫人妻女,强抢良善。为吾家金乌星辰上之一大害也。”
“难道那金乌神帝不管么?”
“管?哼,神帝何人?怎会管这般闲事!便是屠殁修众,那神帝亦不过是略略问询一二罢了。”
“啊也,此何等样神修地也!此恶贼之聚集处也!”
“啊哟,金足师弟,万万莫要这般胡说!小心引来大祸。”
“嗯,晓得也!不过某家大祸似乎再也无有这般大者也!”
“嗯,亦非是汝所想象,实则认真起来,亦然无有几多神修肯为难汝也!”
待得一众随了那大师兄入去此间,眼目前便延展开去一片粉色丛林,有若干大殿轻浮虚空,粉色雾霭弥漫来去,着实美不神收。
“金足师弟,汝既然来吾家此域游玩,此吾家天火门也,以其景色之美艳冠绝金乌星辰。”
那蝴蝶悄然道。
“哦,果然!”
那不足震撼道。而后不足随了蝴蝶入了其门派中弟子之居处。主神似乎已是无有何警觉处,只是有数修行过来问询一二便也。蝴蝶之师尊乃是一介二度老朽,形貌衰老枯槁,似乎唯有出来者气息,无有入去者也。
“蝴蝶,兀那娃儿是何人呀?”
“乃是弟子之好友,一路上有其负责天舟,吾等才来的及时也。否则定然缺失了金乌神帝寿诞之礼物也。”
“哦?小子,汝会修天舟么?”
“然也。”
“嗯,可否修一修这三界之气息呢?”
“正有此意!”
“啊也,这娃儿好生了得也。”
第六百六十二集
天火门。
不过百十许弟子门人,门主二度巅峰叶晨是也。其下有五殿,尽数二度神王坐阵。那蝴蝶在其丹药殿效力,为此殿中中坚。不足随了蝴蝶来此殿中拜见了其师尊,一位二度神王中阶之修。其观夫不足之形貌,忽然间便来了兴趣。
“小娃儿,今年几岁耶?”
“哈哈哈,老人家,岁数么,便是某家zi亦是不记得也。盖吾运道多舛,生生死死不知几多也。”
“噢?哈哈哈汝几岁娃儿,有老夫这般老而不死之神修命长么?”
“或者无有!便是无有吧!”
“有便有,无便无!怎得算是无有耶?”
“盖蝴蝶,乃是某家之友也,总不好意思令老头儿唤去一声前辈也!”
“啊也!臭小子!汝真个气死吾也!便是蝴蝶之娇滴滴媳妇遭人逼亡亦是无今时这般生气也。”
“噢,当日蝴蝶之娇妻死亡时,汝亦是在场了?”
“不错!然又有何法儿呢?老夫打架非是那火焚之敌手,又有何办法呢!”
那老头儿絮絮叨叨唠叨半天,不足遭其弄得烦了,大声道:
“喂,老头儿,别这般婆婆妈妈恶心人也!”
“啊也,小子,汝居然侮辱老夫!啊也,真真是人心不古,徒叹奈何?”
那门户外蝴蝶闻得内中二修你来我往相互言语攻击,苦笑一声。其身旁一修谓其道:
“师兄。今时来者此修可是欲拜入吾门者么?”
“嗯?非也!其不过乃是吾偶遇之一修,人品不错,故相携而来罢了。”
“然闻其与殿主吵吵嚷嚷,真有一对活宝一般之描述也。”
“嗯?如此便将其纳入吾家殿中?”
“嗯,这样最好呢。”
那蝴蝶忽然间微笑了,复入去大殿中。
“啊也,蝴蝶,汝来着真好。汝且来评一评理,此小子说,汝家之娇妻亡殁乃是吾家之过错。汝且说道说道。此何道理么!”
“啊。师尊,汝且莫要打岔,弟子有事问金足师弟呢!”
“啊也,难道较之汝家之师尊还有重要者么?”
“金足师弟。何不入吾家殿来。从此可以与吾家师尊日日争胜呢!”
“啊呀呀。万万使不得!此金足小子有大叵测之心思,万万不可也!”
那老头儿闻其弟子之言论大惊,头似拨浪鼓一般。拉拉杂杂述说不停。蝴蝶只是当了其师尊胡说,然不足之内中却惊心动魄。
“天呐,此老头儿好生厉害,居然谋断了某家之标的!”
“哼,老头儿,某家偏偏便做汝家一修,日里与老头儿分辨至理是否尚存。”
“啊也,小子,可否饶过吾家天火门一脉也。”
“哼!”
过了不几日,那不足拜了天火门列祖列宗,终于成就了此门派之弟子。那老头儿闻言大哭,不足却然亲身来此道:
“老头儿,恁得这般哭哭啼啼?不羞么?”
“吾,老头儿羞何?便是这般老脸老皮罢了。”
“如此汝便不要再这般哭哭啼啼得是!”
“好耶,谁人知道将来之秘辛呢?或者汝真可以得偿所愿呢!”
那不足讶然而望,半晌不语。
半月后,天火门收拾了一应寿礼,挑了十八修,随了大师兄与蝴蝶二修往金乌神帝之近旁一座天老关而去。那不足自是在列,往前去时老头儿行出来,对了不足道:
“小子,万万莫要惹了事端来也!可记得清楚?”
“啊也,老头儿,总是这般,有意思么?”
“总是这般,汝便饶过吾家门派也。”
“师尊,汝进去吧。”
那蝴蝶观视其师尊拉拉杂杂胡说,无奈何道。
蝴蝶一边殿中人修二位,其一蝴蝶,另一金足。彼等随了五殿十余修同往金乌神帝之大庙而去。一路上,那不足极是高兴。观视得此间之大修等皆松松垮垮之辈,不自禁长叹一声。
“师弟,怎的长声叹息耶?”
“乃是吾等一众十余修怎得不驾了云头而行,这般缓慢,百万里之距离,行至何时也?”
“金足师弟,不知便不要胡说。虽百万里之距离,然一步一叩首可以表达出信众之虔诚信仰也。”
正是云头上,一众天火门之上修,观视那熊熊大火一般之西天,有唤做金足者建议道:
“或者吾等可以稍稍行得快些,否则赶二月怕是赶不上三度神帝金乌之寿诞也。”
“也罢!”
于是众修便稍稍行的快些。
一日正行间,忽然一声阴阳怪气之声息大声道:
“我说天火门怎的无人也,便是一度神明亦是不多了么?别呀,再几日怕是连门中尕大碎小之修众,都无可能偏安而偷生也。”
“此一位便是那火焚其修。”
有修悄然谓不足道。那不足闻得斯言,抬眼瞩目而视,只见那火焚貌相平常,唯其一双眼目,泛出色欲之光。
“色鬼!”
忽然远远儿传来一声冷漠哼声。
“啊也,何人?何人大胆?敢侮辱某家?”
啪!啪!
而后便是重重两下,那元力凝聚为手掌,狠狠掼在其脸上。直打得其修接连转了几圈。
“何人?何人打我?出来!出”
啪!
复一声嘴巴击在其脸上,便是半边脸,其上色泽亦是大变,然其修惊怒交集,勃然大怒,左右开弓空击虚空数下,复一声哎哟!那修又复挨了狠狠一击耳光,终是狼狈逃离。天火门之弟子门人大喜而欢呼,而其带队之长老却然脸现忧色。
“哎哟!这货,此番痛打不知是何人所为,真正大快人心也!”
“哼!还不知其修如何糟践吾等呢!”
众闻言不再语,那天火门继续前行。
天火门众修皆踩云头上,踏云而行。其云头不过立地三五尺之高,然其速却然迅疾若御流风而行走一般。
便是这般行的数日,那不足等方才到金乌神帝之神在所在。其众降下云头,往神庙行过来,有一修在前,四修在后引领诸位天火门一众入去那神庙大殿。
不足抬眼张望,不过一位三度大神罢了,然其相貌堂堂,居中而坐,此雕像也!两边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