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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好!如此吾二人便试比一场如何?瞧一瞧是佛门之佛法无边呢。仰或是吾妖族之妖术高深!只是这般一番厮杀,怕是汝人族道门、魔教之留守尽知呢!”
那大和尚略一思衬道:
“手中半符交换便得了全套之秘,不知鸟兄意下如何?”
“此言甚当!”
两修皆看过手中半符,而后将手一扬,取了另半符,复仔细瞧视,而后符箓焚毁飘散。两修相互瞧视一眼,不约而同往不足发符之地飞冲而去。
“其修往雷池去了!”
那圣僧道。
“好滑头!汝等人族尽狡诈之徒!”
“似乎尔等亦非良人!”
两修再不言语,只以微小之法力催动,往雷池而去。
“大和尚,已然两千丈矣,在往上恐落入雷暴之区间也。”
“贫僧不才,已然查视过此间空域,那小修怕是已入了雷池灰飞烟灭矣!”
“哦,嘿嘿,谁说僧侣不杀生!”
“哼!”
两修对视一眼,缓缓而返,各回自家居地。
且说那不足直入雷池,忽有异感。
“咦,似乎雷池有变呢!”
不足运施五雷刑天道法诀,其足下一朵雷云,身周一团元雷神能护体,缓缓儿向雷域深处而去。其识神四溢,笼罩雷域,一丝丝一寸寸探查而去,然居然无功!
“咦,却无有异处?难道是某家过于小心?”
不足自语道,而后怕雷暴伤神,便自收回识神,往雷域之另一边奔去。
“不对!绝然不对!此域怎得似是无边无际?以某之遁速此时该是行过数万里之遥,怎得雷域之边界仍遥遥耶?”
“哼!小小蝼蚁,敢入吾域中!”
忽然仿若晴天里一声霹雳响彻耳侧,那不足骇得跳将起来,浑体毛发直立,冷汗霎时而下。
“前辈何人?”
“哼,汝小小蝼蚁,何敢问吾之名姓?”
忽然那不足耳中传入数语,险些惊死过去。
“帝君既然来此污秽之所,何不与老夫斗鸡以为戏耶?”
“哦,哈哈哈,吾以雷兽为鸡如何?”
“好!老夫便以此子为鸡。”
“由得彼等相争,胜者生,败者亡。”
“也罢,吾二人便饮酒观赏如何?”
那不足怔怔儿发愣。
“帝君?此二修何人?怎得似非此界人物?闻其语气,张扬跋扈,似是操控万物之生死一般。”
“小子,斗鸡也!”
忽然不足眼前一晃,一黝黑之兽,状若猢狲,高不及三尺,手持剑盾。其浑体毛发闪烁,犹如电光,隐隐有轰隆隆雷鸣之声响。其手上之仙剑似非实体,倒似是雷光所凝聚,便是那盾亦是如此。
“这位呃,这位前辈,此雷域从前似是无修在也,怎得前辈在此?”
“小子,汝不过斗鸡也,何敢问此秘辛!”
“难道前辈来自上界?”
“嘿嘿嘿,吃吾一剑吧!”
那雷兽暴起一剑,往不足脑门上砍来,
“啊呀!”
不足慌乱间一闪身,然其体虽勉强避过,然那漫天漫地之雷光击来,只打得不足浑体颤抖,酸麻不已。
“哈哈哈避得好!再吃吾一剑!”
不足急急唤出风雨域,将身一藏,那剑光与那雷电尽数砍劈在其风雨域之结界上,虽如此,然结界受击,终是反噬其身,那不足大大吐出一口鲜血。
第四百二十二集
风雨域中不足忽然耳闻一声道:
“咦!居然有古修之能!呵呵,此番斗鸡会有得一观呢。”
“帝君说得是。”
“啊也!小虫子,汝既然可以躲避本雷使之雷击,以此观之,汝于此界亦非小修,再试一试本雷使之激雷术如何?”
那雷使忽然口中念诀,其双手间忽然雷鸣声大起,轰轰隆隆好不骇人!
不足眼角一扫,心下大骇。
“此似是雷域一般模样,其威能之无匹几欲令某家心死!”
不足无奈何,只是将那风雨域再施展而出。至于太寒剑等武技,却是断不敢出手。一方面是那莫名二修在耳侧嘀嘀咕咕,另一方面亦是不想暴露其实力。谁知道彼等是否敌友呢!
“疾!”
那雷使大喝一声。一团雷光飞临,与不足之风雨域相撞,便是此时,一道耀目之光辉,霎时大展,两域之湮没放出惊天之巨能,向四方激荡而去。那不足虽有元雷之力场护体,其时其仿若鸿羽飘飘荡荡飞出数十里之外,接连几口鲜血喷出,便是气力,亦是大泄!而那猢狲般之修所谓雷使者,此时亦是受了激荡之余波,生生吞下一口妖血,好半时吐不出话语。
不足无奈,唯逃一途,立时便驾了雷云,施出雷遁之术逃命。只是几闪罢了,其身形已然在数千里之外,不足长长吁出一口气,尚未几四顾,耳边一声怨毒之声息道:
“好!居然能够伤吾躯体!吃吾一击五雷轰顶如何?”
那猢狲般雷使。毒辣骇然之双目紧紧儿盯了不足,五道巨山般模样之雷光下击,其覆压之范围早已远超不足之逃亡线路。不足眼观五雷下击,浑体似是遭禁锢。不能自如闪躲。不得已暗自将那五雷刑天道法诀掐在手心,印诀异动,守护了其体肤,望了五雷间缝隙抽身便走。倏忽间居然脱身而出,虽不免稍有波及,然较之毁殁之惨状,亦是大好。
“咦,有些意思。此修居然可以躲得五雷之轰杀!”
“帝君这般讶然倒是惊了老朽呢!”
那耳边闲聊之二修话语仍在,唯其影像毫无踪迹。
雷域中那雷使嗷嗷直叫。气如斗牛飞身击打,唯欲一击伤敌。而不足却只是守了法体,于极险处谋夺性命。其虽劣势显然,然那遁逃之机巧却愈加精湛。
便是这般一逃一追,近乎三月之时令过去,那雷使竟然无奈何不足,不足亦是无可全然脱身而走。只是耳边闲聊之两修却然无踪矣!
“雷使大人,吾与汝二人战有数月,相互皆无奈何也,不如罢手如何?”
“我呸!区区蚁虫。安敢小视本使?”
那雷使大怒,奋起全力,调动此雷域之能,以全域之雷力扑杀不足,那不足冷笑一声道:
“竖子,久不取汝狗命,乃是有二位上仙窥视。汝不愿罢手,既如此便去转身偷生去吧!”
那不足言罢,忽然将身飞起。便在那雷域中大喝一声:
“代天行罚!死!”
那五雷刑天道法诀起。一团雷光倏忽将那猢狲般雷使湮没,其勉力驱使之雷域之力忽然断绝。那巨大雷域复归于平和,唯一团雷光之中之猢狲浑体内外元雷之力肆虐,居然将其法体绞碎若肉粉。便是那颗藏有元神之灵丹亦是遭粉碎做烟雾飘散也。
不足不敢逗留,驾了雷云只是一闪便自逃出雷域,施展天机诀悄然遁走。虽心间疑惑大增,然性命交关,哪里敢有丝毫闪失。
上界,亦便仙修之界。
九霄云外,一处宏达莫名之宫阙群落,一座高可千里之神塔之巅,两修相对品茶。忽然一修眉头微皱道:
“好个凡界之修,居然将朕之雷兽斩杀!”
“嗯?确然如是!可惜了帝君一番布置也!”
那老修开言道。
“也罢,便以此修之为代言如何?”
“下界之修法能毕竟不强,其虽侥幸获胜,又怎是雷兽本体之对手!帝君”
那老修尚未及言讫,忽见帝君之颜色大异,遂闭口不语。
“其修居然无踪矣!”
“帝君,何有此语?”
那帝君展颜一笑道:
“其修非但灭去朕之雷兽,竟然连朕之一缕神念已然灭去!如今倒好,少了标示,吾等亦是不便再施法遣修之灵识,以借体之法下去呢!毕竟界力非小,运施实在耗人法能也。”
“岂有此能者!”
那老朽惊得跳起。
“其必已悟得元雷之力,善五雷刑天之法,操控元雷无虞也!”
“帝君,此修不能留!”
“呵呵呵,何太急耶?小小蝼蚁尔,便是知雷力,亦是如蚁虫,偶尔观得雷电之能罢了,何惧?”
“帝君说的是!”
其二修复对弈品茶。
而其时,那刑天殿内,一雷使颓然倒地,抽搐不已。
“大人,如何?”
“吾之一魂一魄已然陨落矣!”
那雷使言讫大哭,其实力急缩,不日将遭逐出刑天殿呢。便是其身旁数吏亦有兔死狐悲之状,物伤其类之态也。一修自语道:
“想吾等一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稍不提防,便有这等杀身之患也!此功劳、此苦劳,何人在意也!”
“咳咳咳”
另一修大声咳得一阵道:
“毕竟秋凉也!”
众闻言低头各自回归本府,独留那雷兽哭泣。
且说那不足脱身而出雷域,便驾了云头以天机诀隐没身形疾驰而出此雷域险地,至凡间一座小城,龟缩城边一座城隍庙中。
数月鏖战,不足收获甚丰。先是那风雨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