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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溜溜正在想问题,上官御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那女人被扎针的时候连挣扎都没有,你觉得正常吗?”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会连吭都不坑一声?除了那根本就是在刻意的隐忍疼痛,想要掩饰她在装失忆!
经上官御这么一点拨,楚溜溜才惊觉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可那女人为什么要掩饰呢?
透过窗子,楚溜溜看到那个家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一看到楚溜溜在看他,立马使眼色。
难不成那家丁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楚溜溜如此想着,趁着上官御在屏风后面沐浴,自己便开了门独自出去。
“二小姐,我看那姑娘眼熟的很,想了半天,终于让奴才想到她是谁了!”家丁献宝似的告诉楚溜溜这个天大的消息。
楚溜溜暗自翻翻白眼,丢给家丁一锭银子,“说吧,她是什么人。”
“她叫冬儿,就是前几天在大街上被苏胖子扒掉衣服的那个女人,我那天刚好路过,见过她。”
楚溜溜诧异的看着家丁,但想想对方没有必要骗她,“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小心我阉了你。”
“是,是,奴才绝对守口如瓶。”家丁连连保证,他可不想断子绝孙。
回到房中,上官御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了。
“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户人家的女儿?”上官御漫不经心的问着,饶是楚溜溜他们说的再小声,他还是可以听见的。
楚溜溜丝毫不惊讶上官御为什么会知道的,毕竟上次她与司马诺蹴鞠离上官御有百米远,那家伙一样能听到她讲话。
“嗯,暂且让她留在这里,至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如今冬儿对他们有戒备,要怎么才能让冬儿相信他们呢?
上官御拉开被子,将楚溜溜报导床上,“要想突破冬儿的防线,有一个人倒是可以一试。”
“谁?”楚溜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脱口而出。
上官御邪魅的一笑,“鲁巴。”
“为什么是他?”楚溜溜一想到鲁巴脸上的那块刀疤就觉得慎得慌,饶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都会绝对害怕的好不咯?
“冬儿认出了鲁巴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怎么知道?”楚溜溜惊讶的看着上官御,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上官御笑而不语,帮楚溜溜盖好被子,“很晚了,睡吧。”
次日,一大清早,刚洗漱完,楚溜溜便去敲鲁巴的房门。
“鲁巴,那屋子的女人是你扛回来的,所以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别想拒绝,做人要有始有终,这点道理想必你家主子应该教过你的吧?”赶在鲁巴开口拒绝前,楚溜溜便一口堵死了鲁巴的各种借口。
鲁巴若是拒绝,那不是变相的说明伯颜桀没有把他教好吗?无奈,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他一点儿都不喜欢的任务。
“姑娘,喝药吧。”鲁巴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亲自给一个女人喂药,他一介武夫,这种温柔细致的活儿做起来还真的是笨手笨脚。
冬儿本以为鲁巴会是那种凶神恶煞的男人,没想到居然这般的贴心,那极不协调的动作看上去极是滑稽,忍不住打趣道,“你没有照顾过病人吧?”
“呃,确实没有。”鲁巴尴尬的笑笑,在冬儿的眼里便觉得他脸上的那块刀疤更显生动。
冬儿指指鲁巴手中冒着热气的药汤,“太烫了,放凉了再喝吧。”
“不行,大夫说凉了就药效就不明显了。”鲁巴很干脆的便拒绝的冬儿的提议。
冬儿见鲁巴一脸的认真,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憨厚了,“你这人,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这么烫,你叫我现在怎么喝呀?”
“对,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想到。”鲁巴此时愈发觉得尴尬了,要他舞刀弄枪的还行,这照顾人的活儿他还真的是不行。
看着鲁巴局促而不知所措的样子,冬儿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的轻笑出声,“若是你急着喝水,可水太烫,你会怎么做?”
“吹凉了再喝。”鲁巴认真的回答。
冬儿也学着鲁巴的样子,极其认真的点头,“嗯,那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啊?”鲁巴迟钝的看着冬儿,完全没想明白冬儿是何意。
第一次见到这么木讷的男人,但冬儿却觉得一点都不讨厌,“我的意思是,你吹凉了再喂我喝。”
看着冬儿手上缠着绷带,想也是没办法自己喝药的,鲁巴只有按照冬儿所说的,将要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到冬儿的嘴边,几个回合下来,竟也做的像模像样了。
楚溜溜躲在窗户边贼兮兮的看着里面的动静,原来上官御的计策居然是美男计!抛开那道刀疤,鲁巴的确还是个美男子的。
缩回身子,楚溜溜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原来英雄救美的典故不是虚的啊,看冬儿那样子,十有八九已经看上表面冷酷内心憨厚的鲁巴了!
“喂,小气鬼,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楚溜溜一打定主意,立马飞奔只伯颜桀的房间。
伯颜桀正靠着窗一个人下棋,见楚溜溜进来也不搭理,依旧举着棋子,似乎是在思考该下哪一步。
楚溜溜哪里受得了被伯颜桀这样的忽视,直接蹭蹭几步跑过去,爬上凳子,一脚踩上棋盘,“伯颜桀,你聋啦?”
上官御目光一滞,如果他没有记错,伯颜是朱国的国姓,伯颜桀这个名字他更是不会忘记,三年前,伯颜桀才不过十二岁,却带兵三日内便灭了朱国周遭的两个小国,朱国太子,其实力不容小觑,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朱国太子!
虽的心里震惊,但仍是不露于表,伯颜桀此次来晏国的目的不得而知,还是谨慎些,先不戳破的好。
“何事?”伯颜桀懒懒的挑眉,终于将视线投向楚溜溜。
楚溜溜干脆一屁股坐在棋盘上,“我问你,鲁巴娶妻了没?”
“怎么?这次又要给鲁巴说媒?”伯颜桀可没忘记自己与楚溜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溜溜也这样问过他。
楚溜溜做出一个“答对了”的手势,“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我是他的主子,不过他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你不如直接去问他。”伯颜桀语气里有很明显的拒绝,他实在是受不了楚溜溜什么事情都要管,这丫头是不是见一个都要问别人“娶妻了没”?
楚溜溜懊恼,这个死男人,老是这样事不关己耍个毛的酷啊,“这事儿现在十万火急,有人看上鲁巴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伯颜桀话虽如此说,可脸上却不见丝毫的诧异。
楚溜溜真的急了,这个人能不能还冷静一点?
“也不是一定要给鲁巴说媒,就是让他暂时的,小小的牺牲一下。”楚溜溜幽幽的叹气,为了事情进展的顺利,她就暂时不跟伯颜桀计较好了。
伯颜桀放下手中的棋子,盯着楚溜溜看了两眼,“怎么个牺牲法?”
“色诱!”楚溜溜见伯颜桀对自己的话题产生了兴趣,立马脱口而出。
色诱?亏楚溜溜说的出来!伯颜桀算是对楚溜溜这种语出惊人见怪不怪了,“如何色诱?”
“你们昨天救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个很重要的证人,可她现在不相信我们,在那儿装失忆呢,所以你必须说服鲁巴,让他牺牲点儿色相,让那女人说出实情。”楚溜溜说的言简意慨,她巴不得现在马上就将鲁巴与冬儿促成一对儿,然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意思,伯颜桀捏捏眉心,故作为难,“鲁巴的性子你可能不太了解,叫他杀人还行,至于勾引女人嘛,还真不行。”
“我不管,只要你一声令下,他敢不从?”楚溜溜知道伯颜桀没那么容易就答应,故意在这儿跟她卖关子,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伯颜桀听楚溜溜的语气,知道这丫头已经忍到极限了,“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怎样?”楚溜溜发誓,他已经无数次的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很好,伯颜桀就是要楚溜溜的这句话,“搞定了那个女人,不管你找没找到你想要的证据,都不许再让我替你做任何事情。”
“你……好,没问题!”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说,楚溜溜可没说她不会反悔,小孩子的话嘛,当真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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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子,你,让我追求那位姑娘?这……恐怕不妥吧?”鲁巴实在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主子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他对冬儿并不讨厌,但……也还不至于喜欢吧?
伯颜桀冷眼扫过去,“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属下定当竭力完成任务。”鲁巴的命都是主子的,又怎敢说不?
伯颜桀懒懒的摆手,“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那个小丫头,让她教你几招追女人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