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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得瑟一下,这话相当能满足姐的虚荣心。
忽然心情大好,被蒋氏兄妹搅乱的不悦,一扫而空,尽数散去。
她抬头扬起尖尖的下颌,一双眼睛,笑的像两弯新月。
“那当然,你可是我的保镖,没我的同意你敢走,不然我可不给你工钱。”
那笑容太过明媚,唇角那浅浅的梨涡,深深种进元池昀的心里。
他伸手揽过丁小篮肩,有些为难的说:“啧……那,我不要工钱行吗?”
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他伸手揽过丁小篮肩,有些为难的说:“啧……那,我不要工钱行吗?”
丁小篮眯起眼睛;弯弯的,有些狡黠,尖尖的下巴。
元池昀忽然发现她总说五哥像狐狸精,其实她才最像,尤其是现在这个算计人的模样,像极了。
若不然向来视美色可有可无的八爷,怎么就这么轻易掉了进去?
丁小篮疑惑问:“不要?你会这么好心?”
八爷十分认真的点头:“嗯,把工钱换成你好了,我肯定一辈子尽心尽力的保护你,可好?”
丁小篮的心猛然跳跃几下,一辈子呢?谁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同元池昀之间,又岂是那么简单便可以在一起的。
中间隔得那一层伦理道德,又岂能轻易能突破。
忽然响起元清昭,丁小篮不禁想:不知他现在找到哪了。
这一路虽说顺利,可是她总觉得就是太过顺利才让人奇怪。
元池昀见她不回答,一副沉思的模样。
“在想什么,这么凝重?”
丁小篮歪着脑袋,靠在他胸前。
“我在想,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五十两就想换本姑娘,你想的也太美了。”
“这样啊,我把我自己赔给你,这样总可以吧!”
“这个……我得想想,看看划不划算?”
“呵呵……好,我等你……”
……
追在他们身后的菊花妹妹,很不巧就狗血的听到了,人家暧昧却有纯情的对话。
一张原本因为遇到心上人而羞红的脸,瞬间苍白。
爱情刚刚发芽,尚未来得及沐浴阳光,便被生生扼杀在土里。
可怜的娃呀,一见钟情,虽说时间段,可到底还是挺伤人的。
可这伤也算是你自己找的,人家俩只见那无处不在的JQ你咋就愣是装作看不到,现在好了吧!
蒋墨函派派菊花妹妹的肩膀。
早夭折其实好呀!
小三不是谁都能当的
蒋墨函拍拍菊花妹妹的肩膀。
早夭折其实好呀!
至少不用等到爱的死去活来,无法自拔的时候,在听到那人喜欢的另有其人,要强许多。
哥早就说,人家情投意合的很,哪是你说插足就插足的;
做小三那得像苍蝇,去叮有缝的蛋,人家只见无懈可击,你叮个p!
……
脚下踩着的桥,唤月波;
意思很明显,月光照在桥面上,犹如一波波潮水涌动,和桥下的月笼寒水相映成辉,确实个好光景。
没头没脑想起一句诗,丁小篮忍不住笑出声来。
元池昀问:“为何突然发笑?”
丁小篮看着桥下的河水,摇头。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句诗,觉得有些好笑。”
“哦……说来听听……
“唔,还是不要了,那诗说出来,挺煞风景的。”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怎么就没头没脑,想起了这一句。
如果此刻元池昀握着一把玉箫,一袭白衣,一曲仙乐,遗世独立……
该是何等光景,想想便让人心里头荡漾啊荡漾!
说不定真能再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哦……对了,还要站在船头,迎风飒飒,衣袂翻飞……
那光景不知要折煞多少姑娘家的芳心,说不定今天这掷香,都会砸向他一人。
元池昀,被她傻笑的模样,吓了一跳,这丫头心里头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丁小篮拉着他的袖子眼巴巴地问:“你会不会吹箫?”
元池昀顿了一下,怎突然这么问:“这个,到是曾学过……”
做皇子的时候,每天便是要马不停蹄学各种课程,乐理是必不可少的。
元夏的人都知道,八王爷爱凑热闹,却鲜少有人知道,八王爷其实是个乐坛高手。
嗨,大黑好久不见!
元夏的人都知道,八王爷爱凑热闹,却鲜少有人知道,八王爷其实是个乐坛高手。
丁小篮点头,她现在真的蛮想看看,倾城再现的模样!
于是怂恿元池昀:“我们去游船怎么样?”
“游船?也好,这岸上太过拥挤,你且在这等我,不要动,我去找船。”
丁小篮点头,赶紧摆手,去吧,去吧……
眼见良人无望,蒋家哥哥已经带着伤心不已的菊花妹妹离开;
丁小篮下了桥,独下站在路边,等元池昀找船归来。
她心里琢磨:这雁城如此繁华,若是能留下其实也是不错的。
当然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这件事,丁小篮会更喜欢雁城。
哒哒的马蹄,急促的奔跑,嚣张的马鞭在黑夜挥打出刺耳的破空声。
那是啥,白马呀!王子骑的白马or唐僧骑的白马!似乎都不是!
马上的人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一袭张扬的红衣,艳然如火……
丁小篮的眼睛伴随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越睁越大。
姑娘现在想破口大骂:MD谁这么没公德心,人这么多的时候,居然还纵马。
纵马不算还跑这么快,分明是要撞死人啊!
他前面有没有撞死人她不知道,可现在,或者说下一刻,丁小篮知道一定会有人翘辫子。
因为那个人就是她。
不是她不躲,也不是她反应慢,而是她点比别人背。
姐明明都躲到路边了,却不知被哪个“好心的人”推波助澜了一把;
于是她便从军事安全区安全,到了硝烟纷飞区。
现下已经不能说要)经)历(网)一场生死考验了,而是要说如何让自己死的不那么痛苦。
丁姑娘想泪一把,她咬牙,咒骂。
我擦,谁他妈推的老娘,我问候你妈,问候你妹,问候你祖宗……
她仿佛已经看到大黑那张熟悉的脸正在悄然接近……
骑白马的不是王子,是肇事者
她仿佛已经看到大黑那张熟悉的脸正在悄然接近……
正在对她说:嗨小丁好久不见,走跟哥下去多玩几天,投胎的事再拖拖……
丁小篮想哭呀,可现在这个生命脆弱的时候;
偏偏浑身的神经系统已经处于一个瘫痪状态,泪腺堵塞,它流不出来呀!
她发誓如果这一次侥幸能在马蹄下逃出来,她一定要暴打一顿那个违规驾驶的东西。
然后揪出那个将她推出来中奖的混蛋,大喊一声: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如果可以,如果能碰巧遇到勾魂的小鬼;
不管用什么方法怎么贿赂她都要让那小鬼把那混蛋的魂勾了,到地府去下油锅。
妈的,不炸你个七荤八素,你就不知道老娘的名号。
那马蹄声已经大到震的耳膜欲裂,丁小篮僵硬的眼皮努力闭上。
亲娘啊,我不想死,更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死,还是被一匹马撞死的,这说到哪都不光彩。
谁说古代没汽车,没飞机,环境就好,交通就好……
“肇事者”这个特有产物,那是古来有之,到哪都有的。
交通,没有汽车,还有马车,还有马,还有驴,还有等等等……
这写都是能要命的东西。
当丁小篮闭上眼静等死亡来临的时候,忽然一声尖锐的嘶鸣声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响起。
接着便觉有什么东西挑起了自己的下巴。
丁小篮一怔,她能感觉面前有一个庞然大物,这是不是说,她暂时没事了。
颤颤睁开双眼,入目是一匹马,一匹目光如炬,体格健壮,通体雪白的神驹……
那马上——是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年轻张扬,剑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