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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怜惜,拍打她的脸……
“嘿……听见没,你那心心念念的袁大哥可是让我弄晕你的,
你以后若是还活着,唔……或者死了,去找他就好……不要来找老子……”
砰碰碰……几声闷响过后;
车棚在轻飘飘的杨柳小风中,颤抖出了八级风刮过的英姿……
丁小篮的五官皱在一起,她干脆就捂着眼睛,
透过指尖的小缝看南琴川的豪爽,声音每响一次她就随着车棚抖一次。
一边暗自叫爽,一边又啧啧叹息……
哎呀……哎呀……南琴川这小子忒狠了,对一个女人也能下那么重的手,
头是那么撞的吗?
你瞅瞅那额头上的血珠子都冒出来了……
南琴川在里面揪着蒋墨菊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撞的起劲,偏偏菊花妹子也给力。
嘴中死活就是不松口,只是用鼻子喘几声粗气表达一下抗议。
外头元池昀就不好过了,南琴川没撞一下,蒋墨菊就咬的更紧;
他真的怀疑自己若是那女人还不晕过去,他元八爷的手指头会不被报废。
小心翼翼的又看一眼丁小篮,元池昀的心里下起了雨;
他家婆娘回头不知道又要咋整他?
终于蒋墨菊那小身板,熬不住南琴川那死命的折腾,眼皮越来越重,终于轰然倒下,
元池昀是手,挣脱了枷锁,重获自由;
他抱着被咬的鲜血淋漓手指头,无限唏嘘,还好,还好……骨头没断……
……
洗不干净,不用过来见我
他抱着被咬的鲜血淋漓手指头,无限唏嘘,还好……还好,骨头没断……。
为了保险起见,南琴川拿起蒋墨菊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他心里其实是很郁闷的,你说丁小篮上次也被人下药了,
而且还是媚药中最霸道的石媚,可她生生就是撑过去那么长时间,
看到她受伤那密密麻麻的伤口,他都觉得打从心底里佩服;
那么长时间的煎熬,她愣是就没有放弃,
宁愿自残也不想被别的男人碰。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她那般有毅力,够坚韧……
倘若是他种了石媚,估计连两个时辰都撑不到……
同样的中春药为啥反映就这么不同捏……
丁小篮看着元池昀,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回家用酒洗,不用醋洗,好生洗,消毒,洗不干净,元池昀你不用来见我……”
元池昀缩着脑袋,点头称是。
……
离开了明净寺,元池昀和南琴川骑着马在后面走;
丁小篮自己坐;另外一辆马车,跑在前面;
拉着蒋墨菊的马车被一个镇南王府的下人极不情愿的赶着。
元池昀揉揉发胀的额头,对南琴川说:
“南琴川回去后,好好查查,今儿个这事太蹊跷,
这女的早不出现玩不出现,怎么偏巧就在今天出现,
还有今天那些刺客,刺了她一剑,又没有伤到要害,
而且今天咱们带的并不多,若要强攻,咱们不会占多大便宜,
可他们在伤了蒋墨菊一剑之后居然全都撤退了……我就怀疑……”
不等他说完,南琴川接过来边说,
“你怀疑那些刺客跟里边那女的是一伙的,故意使了一场苦肉计,
下上春药,让你就范,不得不娶她……”
爷从没想过碰别的女人
“你怀疑那些刺客跟里边那女的是一伙的,故意使了一场苦肉计,
下上春药,让你就范,不得不娶她……”
“有这个可能,虽然这个很冒险,可至少是个疑点,你回头好好查查……”
“好,没问题,唉,那女人好歹给你挡了一剑,你就没想过给她解了春药,破了她的身子……”
“滚开,爷从没想过碰别的女ren……”
“嘿嘿……兄弟,哥们儿先对你说声保重,咱家妹子,那可不是一般好哄的……”
“死开了,谁跟你咱家妹子,那是我家的媳妇儿,我家的……呜呜……娘子,你等等为夫……”
“元池昀老娘说了洗不干净别来见我,你欠打是不……”
……
回到镇南王府,找来了王府的专用大夫,给蒋墨菊看伤势。
许是南琴川撞的忒很了,菊花妹子愣是还没醒过来。
大夫看过她的伤,有点顾虑,说:“肩膀上的伤无碍,脑袋上的伤,
就有点问题了,这下手可不轻啊,看这伤情少说也撞了十来下吧!
醒来以后若是没落下什么病根就是万幸看了……”
南琴川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咳嗽两声。
”废什么话,赶紧着,她身上还中了春药,你看看是什么药,能不能解了……“
“哦……还有春药啊,老夫看看……”
看过之后,那貌似跑江湖的郎中,摸着山羊胡子,十分高深的说。
“没啥大问题,这姑娘中的春药叫一日红,没有什么副作用,
跟石媚比起来,平和不少,至少不会要人命,一日红,一日红,
顾名思义,熬过一日就好了……药力过去之后,不过身子要虚两天,其余的功能没啥影响……”
大夫说过后,三个人对视一眼,最后同时拍板,得勒,这好解决……
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大夫说过后,三个人对视一眼,最后同时拍板,得勒,这好解决……
熬呗……不过一天而已,时间短得很……
南琴川一挥手,几个麻利的婆子,将蒋墨菊的手脚,迅速绑在床上。
房门关上,落下锁,一众人全都退下。
丁小篮,元池昀,南琴川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上桌子,端上酒菜,顶着渐渐西斜的太阳开始小酌。
丁小篮喝完了第四杯酒的时候,房门中便传来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痛苦……
估计是受不住一日红的药性,蒋墨菊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渐渐有些暗哑……
让人听起来真的有点心软,丁小篮是被春药折磨过的人,她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对蒋墨菊的讨厌,缓缓变成了同情。
她是绝对不会让元池昀进去,可是也不能让别的男人进去,
她还是个黄花姑娘,倘若就这么失身了,那日后的幸福,恐怕是要葬送掉的。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让她强忍,忍过去就好了;
虽然欲火焚身的滋味难受的狠,连死的心都有;
可是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讲,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元池昀看到丁小篮的神情恍惚,知道她肯定又在多想。
柔声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不过就是一天,撑过去就好了……”
丁小篮无力的点头;
撑过去就好了?可是这其中的过程,简直比死都难受。
蒋墨菊沙哑中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
“袁大哥……你就如此狠心,我是为了救你,你竟然忍心看我受此折磨了,
竟能让他们这般羞辱我,为何要绑住我的手脚……“
丁小篮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来,洒在桌子上。
……
丁小篮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丁小篮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来,洒在桌子上。
南琴川和元池昀似乎压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依旧哥俩好,喝的欢畅。
“袁大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你要了我……要了我……我不求名分,不求你爱我……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能让我……让我待在你身边……我什么苦都能吃…
…真的,求你了袁大哥……求你要了我吧……”
她说完这一番话,让南琴川喝进嘴里的酒一下全喷了出来,
让丁小篮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人影,莫非
菊花妹子被白吟霜俯身了(看过琼阿姨《梅花烙》的人都知道白吟霜吧)
上辈子看咆哮教主的梅花烙,每看一次便被雷的外焦里嫩一次;
里面的台词多多少少能记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