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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闷闷的应了一声,声音沙哑,显然已经急火攻心了。
当八爷的手指一波三折穿梭过黑发,肩胛,酥胸,腰肢来到丁小篮最要命的地方。
她难过的挣扎起来。气喘吁吁的说:“等……等等……停……呀……”
“说……”
“这是寺院……”
“嗯……”
“我们这样不对……”
“嗯……”
“会亵渎神明……”
“嗯……”
“呀……你……那你还不停……”
“停不下来……”
“你……你……你方才……还……还和贞寂参禅呢……怎么可以转眼……就……”
在这种时候还是最好不要说话好否则会咬掉舌头的。
“说完了……“
“呃……完了……”
“好……继续……”
……
娘子,你怎能不复责任
“说完了……”
“呃……完了……”
“好……继续……”
两只在门外的树枝上栖息的小鸟,扑棱着翅膀亢奋的听着屋内那高亢缠绵的动静;
全身的血液急速转动,心跳也开始咚咚打鼓……
里面的高潮时刻到了,外面的俩小鸟,也亢奋的成了红烧麻雀。
世界就是这么疯狂,佛祖眼皮下,神明保佑的圣土上;
不河蟹的事情,不支持河蟹社会的银,到哪里都有……
【保护河蟹,远离疯狂】
终于进入尾声,丁小篮喘着粗气趴在元池昀胸口上,支离破碎终于说清楚了采花事。
元池昀听完后,笑的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
胸腔一阵阵剧烈的震动,让丁小篮又一次意识到;
事后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其实是个腹黑到极品的男人。
丁小篮没好气的瞪他两个胡椒粉一样的白眼球,笑死你,笑死你。
元池昀如今神清气爽,无比餍足。
手指在丁小篮光滑的脊背来回抚弄。
“别气,别气……等着相公给你讨公道去……”
“去哪讨?被你折腾这么长时间,人早就跑了……”
丁小篮伸手在元池昀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听到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这才松开。
“应该不会走,现在大多都留在寺内用膳……走这就找人去,
我看看哪个没长眼的……废揍死他不可……”
丁小篮捡起差点被樯橹会飞掉的衣服,忍着酸疼的身子穿起来。
扭头看一眼某个正无比满足的看着她穿衣裳的某人,狠狠瞪了一眼,
“哼……元池昀你不要以为我就非你不可了,告诉你本姑娘行情可是很好的。”
元池昀一脸悲戚,抱住丁小篮的腰肢,可怜兮兮的说:“娘子,你都要了为夫的身子,怎能不负责任?”
优秀的男人行情不好
元池昀一脸悲戚,抱住丁小篮的腰肢,可怜兮兮的说:
“娘子,你都要了为夫的身子,怎能不负责任?”
丁小篮好一阵抽搐吗,口胡……这是他一个大男人说的话;
她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这个,有待考证……】
若是一般姑娘家,听到这么赖皮的话,定然是将人推开;
捂着羞红的脸,一跺脚娇嗔的瞪过去。
咬着红唇,糯糯骂一句:“流氓……讨厌……”
可丁小篮不是一般姑娘,她是谁,伟大的无产炮灰阶级战士;
所以她的反应永远不会来的这么呵护逻辑。
只见她学着某人的样子,挑起眉梢,反手将八爷一把推到在床上。
爪子捏着他的下巴,尖尖的小虎牙,在他的脖子上咬出几道红痕;
感觉到元池昀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起来,这才软绵绵抛过去两个媚眼。
娇滴滴的说:“想让本姑娘负责,好啊,那你以后就好好表现,
把本姑娘伺候好了……我才会考虑考虑……”
中国的语言文化永远是博大精深的;
一个字一个词语,用在不同的话中,便可以衍生出无数中不一样的意思。
所以元池昀将“伺候”理解的很通透,当即就打算付诸实施,以讨好将来的夫人……
可丁小篮不乐意了,偶尔伺候一次就好了;
接连不断的伺候,那就是要人命。
姐的身子就算是铁打的也抗不住呀!
所以丁姑娘抖抖衣衫,斜睨了还身身在沸腾中的人一眼。
扬起高昂的头颅,骄傲的下巴,负手,走出了禅房,留下一个自怨自艾的某人。
元池昀看着大敞的房门,牛闪闪走出去的影子,无奈的叹息……
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行情怎么就不好呢。
……
娘子……你就允了我吧
元池昀看着大敞的房门,牛闪闪走出去的影子,无奈的叹息……
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行情怎么就不好呢。
……
与其说出去找人算账,不如说两人是抽空在约会;
寺庙这种人口流动性大的地方,要找一个香客,怎么可能容易;
前一秒见过下一秒人家就可能出了庙门,大路朝天了。
元池昀揽着丁小篮的腰,在她耳边吹枕头风;
大抵是希望日后在增加感情方面的交流时,可以多增加一项活动。
丁小篮如今很大爷,早就褪去了不久前那副小媳妇的模样。
时不时听到不高兴的地方,还会伸手体罚。
元池昀揉着被拧的生疼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
“丁小篮……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没了我,以后谁还能伺候你……
没了以后,以后谁还能让你掐,没了我……”
元八爷的深情告白正进展的如火如荼,丁小篮也听的有滋有味;
心想着以后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就让他来一次爱的告白,心情必然高涨。
很早前就说了,这个世界上不河蟹的人有,打扰别人河蟹的人更有。
所以狗血的发生就是致力与河蟹路上千千万万百姓的绊脚石。
“娘子……你看我为了都做这么低姿态了,你就答应我吧,
再说你现在身体好了,我们晚上可以多一个活动多好……”
元池昀说的兴致高涨,差点就能让丁小篮的魔爪第n次抚摸上他有力的臂膀时……
一道小黄莺的声音,从身后无懈可击的冒出来……
“袁大哥……是你吗?”
丁小篮的耳朵好使呀,尖锐的捕捉到某个感情极其饱满的声线;
心里哗啦啦转过一个个镜头……一朵招展的小菊花最后定格在脑海中。
……
菠菜一颗春带雨
心里哗啦啦转过一个个镜头……一朵招展的小菊花最后定格在脑海中。
“袁大哥……”
很好又是一声,丁小篮停下脚步,也不转身,只是斜斜看了元池昀一眼,
“袁大哥,哟……八爷,这地方也能遇见老相好啊……您魅力果然是无比强大啊……”
元池昀一听急忙站直身子,严肃且正经的说:
“娘子在上,还请明察秋毫,我这么多天可是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更别提什么相好了……”
丁小篮撇嘴。
“没有,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朝前面努努嘴,果然不出五秒钟;
蹬蹬登一身小岁跑,俩人面前,闪出了一个绿油油的大菠菜。
翠绿翠绿的能滴水水来……
只见那菊花妹子,双手揪住衣领,满脸凄凄之色;
双眼含着一层水雾,泪珠子挂在睫毛上,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看的人,尤为生怜。
丁小篮忍不住啧啧称叹,哎呀呀……梨花一枝春带雨呀!
哦……不不不……是菠菜一棵春带雨。
“袁大哥,真的是你?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张口声音竟带着哽咽,似乎是历经千辛,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
她这一声说的,丁小篮和元池昀均是虎躯一震。
丁小篮震动的是,这姑娘强悍呀。怪不得叫菊花,
天理昭昭,明目张胆,青天白日,这是在跟本姑娘叫板啊!
元池昀震惊的是,爷想爆粗口,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