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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您能看在下官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的份上饶了那不孝子吧……
下官一定动用全城的兵力帮您找人,求您饶了他一贱命吧……”
元池昀冷着脸,冬日寒霜一样,双手紧紧握住,指尖陷进肉里仍不自知,
他脑子里盘旋着的全都是丁小篮最后那一声呼喊。
若不是现在还未找到人,他一定要将周德钊父子千刀万剐。
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
他脑子里盘旋着的全都是丁小篮最后那一声呼喊。
若不是现在还未找到人,他一定要将周德钊父子千刀万剐。
一个镇南王府的侍卫,匆匆跑来,单腿跪在元池昀面前。
“禀告齐王,找到一个更夫,他曾看到前不久有一个黑衣男子劫持一个姑娘,向城东飞去……”
元池昀双目迸射出冲天的杀气,冷喝道:
“下令全程戒严,全部兵力,集中南城,挨家挨户搜,一家也不能放过……”
“是……”
“王爷下官家中……驯养了几条神犬,只要拿那姑娘用过的衣物让它们闻一下,不出多时一定能帮王爷将人找到……”
为了保命周德钊连棺材本现在都能拿出来。
元池昀真是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浑身的杀气暴涨。
“还不快去牵出来……”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元池昀转身对一个侍卫吩咐:“火速回府拿一件小篮穿过的衣物……快……”
那侍卫还来不及回话,只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白马萧萧,红衣烈烈,当真如夜空里唯一能照亮的温暖……
南琴川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晰传来:“不用去了,我已经拿来了……”
镇南王府的影卫传送消息的速度快的惊人;
南琴川虽然玩世不恭,可毕竟镇南王的接班人,他的能力从来没有受到过质疑。
以他的了解,料定周德钊定然会动用他府中常年训练的猎犬。
所以拿起丁小篮的衣物,马不停蹄赶来。
元池昀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动容,“谢谢……”
“现在别说谢了,那丫头身上的药,若是再过一个时辰,还未解恐怕就要血爆而亡了,
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虎贲营我已经调来了,抓紧时间搜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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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看一眼,便心痛一分
“现在别说谢了,那丫头身上的药,若是再过一个时辰,还未解恐怕就要血爆而亡了,
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虎贲营我已经调来了,抓紧时间搜城吧……”
元池昀点头,“这次,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元池昀定然还你……”
“好……”
周德钊战战兢兢将驯养多年的猎犬牵出来;
由府上专门驯养的下人带着同元池昀一同前往东城寻人。
太守麾下管辖的府衙三班衙役,包括府上所有的下人全都出动,加入寻人的队伍。
为了节省时间,元池昀和南琴川兵分两路,
无数的火把,伴着狼犬的吠叫声,叫醒了整个熟睡的雁城。
周德钊看着跑远的人群,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看着地上的儿子,只能一遍遍流泪。
他不敢让人将还剩一口气的儿子抬回去,他怕这样做了会加速他死亡的速度;
只能忍痛让周秉成继续躺在地上。
夜空中的星辰闪烁,一弯新月挂在天边,像极了她开心时笑弯了的眉眼;
元池昀每看一眼,便心痛一分。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搜过的人家均没有发现任何影踪。
元池昀心急如焚,可是却还是只能无力的一家接连一家,不停的搜……继续搜……
太守府的狼犬在地上墙角闻来闻去,依旧找不到线索。
元池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心脏像是被人拿着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划着,只感觉到疼,却看不见伤口。
就在元池昀近乎要到崩溃的边缘时
忽然一直狼犬停在一家已经打烊的客栈前不停的吠叫;
元池昀脚尖点地,飞速掠过去;
侍卫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枚耳环,恭敬的递到元池昀面前。
怎会容忍除他之外人碰你
侍卫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枚耳环,恭敬的递到元池昀面前。
他一把抢过,眼睛里忽然酸涩。
是……这是小篮的耳环,是他亲手为她挑的;
他还笑话过她说一个姑娘家整日不喜欢带首饰。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如同绝望中,看到了那一点寥寥希望;
抓住了,再也不肯松手。
元池昀来不及激动,扬声:“就是这,叫开们,一间一间的搜,决不可大意……”
哐哐的砸门声,吓的店家心惊肉跳,穿上衣服,飞快跑去开门,
刚卸下门栓,来不及开门;
砰一声,外面的人便一窝蜂全都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他推搡开。
不消片刻,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心惊肉跳的狗吠声,在不同的客房响起……
壮如牛犊的狼犬拉着牵引它的人,疯狂的向后院跑去。
元池昀紧紧跟随,他的双手握拳,青筋凸起,指骨泛白……
小篮,等我,再撑撑……
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
烛泪一滴滴流下,闪烁的烛光,温暖不了那人脸上冰冷的面具。
“你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意志力最坚强的人,为何要这样呢,我帮你不好吗?“
他的话中带着疑惑,不解,难道贞洁真的比命还重要吗?
不是命比贞洁重要,只是他不懂。
如果你心里有一个人,如果你懂得爱。
怎么会让自己允许的身体有了别人印记,怎么会容忍除他(她)之外人碰你。
即使那是不得已,即使是面对生死抉择,依然无法允许……
爱情的忠贞即使对方允许,自己也无法容忍背叛。
丁小篮身子蜷缩在一起,似乎想要缩成一团;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全部的精力,理智都用来对付石媚的药性。
你会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一辈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全部的精力,理智都用来对付石媚的药性,
手掌心已经被掐的没有块完好的肌肤,下唇更的血肉模糊,
身上如今出的汗水,渐渐开始泛红;
等到颜色变成和血液一样殷红的时候,她全身的血管便会同时爆裂,回天无力,必死无疑……
“何苦呢,这样折磨自己,我为你解毒不好吗?”
他走过去看着被石媚折磨的痛苦到极限的丁小篮。
冰凉的手指,拂去她脸上被汗水湿透的头发。
那冰凉的指尖滑过丁小篮的脸颊时,引发了她全身的痉挛,体内那中无边的欲望更加强烈。
丁小篮全身都在哆嗦,她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让自己扑向那个陌生的男人。
满清十大酷刑想必也不过如此,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
丁小篮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不……好……”一点也不好,
“为何?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会毁……了我……”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一辈子。
“毁了你的现在,我会给你缔造一个更强大的人生,让你此生绝不会在被欺负……”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现在的人生……
门外隐隐有狗吠声,他转头看着门板有些为难。
外面来再多人,他也是不屑的;
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她却是不能被移动的;
否则会造成血脉倒流,不到血爆,便已回天无力了。
他叹口气,早知如此,他何必等她受不了;
以她的如今的情况随便撩拨一下,便会受不了了,真的可笑,他什么时候变成君子了。
刺耳的狗吠声越来越近,他俯身含住丁小篮咬破的唇。
……
你是因为他吗?
刺耳的狗吠声越来越近,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