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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全身的每一快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叫嚣着,疼得让她想昏死过去。
丁小篮的头发被抓着,被迫仰起头;
看着那张让人恶心到要呕吐的脸,冷汗顺着脖子向下流去。
她终于知道这畜生是谁了,就是今日去青楼抓南琴川事遇到的那个酒鬼色狼;
听说是雁城太守周德钊的大儿子周秉成。
丁小篮后悔呀,她后悔当时怎么没有一棍子打死他,让他还有喘息的气。
周秉成狰狞的面孔,丑陋到极致;
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样顶着丁小篮阴毒的说:“哼……你不是嚣张吗,
你不是厉害吗,还是落在本少爷的手里,老子这一身的伤,
要一点点从你身上逃回来,我要看你发春的样子,
要看你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
丁小篮张嘴朝周秉成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咬牙说道:“你他妈少做白日梦,
你要是张点脑子就放我回去,一个时辰之内,我若还没有回王府,
你以为镇南王府的影卫会查不出是谁绑了我,
到时候别说你的脑袋保不住,你们全家的都要跟着下地狱……“
周秉成的脸色愈加丑陋,他抓着丁小篮的头狠狠磕向地面。
咚一声闷响,丁小篮的额头撞击到冷硬的地面;
温热的血液流下来,渗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的厉害了会变的麻木……
“臭娘们,你少威胁我,我爹的雁城太守,京城里太后是我表姑妈,
就算南琴川查出来又怎么样,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
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中媚药
“……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秉成的声音像刀尖一刀刀划破脆弱的皮肤。
他捏住丁小篮的下颌,塞进她口中一粒黄豆大小暗红色的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口腔中满身浓郁的到窒息的香甜。
丁小篮心中一紧,心下大喊不妙;
现在手脚都被绑住,跑步的动不了,难道真要在这里任人宰割;
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蹋,
周秉成将丁小篮粗鲁的丢在地上,自己做到椅子上;
比猪头还要丑的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让人看了就像将他废了。
丁小篮很快便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
从腹中扩散出一股股热浪,那热浪蔓延的极快,似乎是在瞬间便席卷全身,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
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理智,
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丁小篮咬紧下唇,几乎的拼进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地面上传来的丝丝凉意稍稍缓解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
丁小篮在地面上不停的蠕动,=渴望能借着地下的凉意让自己神志清明,
可是那丁点的凉意不够,根本不够,甚至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身体里越来越凶猛的热浪似乎能把她吞噬,
周秉成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在耳边响起。
“受不了了吧,受不了就求我啊,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求我要你,
这药你根本就躲不过去,没有一个女人能熬过春石媚的药性,除非你死……“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
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她的神志开始恢复一些,眼睛重新焕发清明,
不期然却看到房梁上一道银光森森,丁小篮大惊;居然是青楼遇见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一袭黑衣,像躺在自家的床榻上一般,侧卧,单手撑起下颚’
一瞬不瞬的盯着被春药折磨的丁小篮,完全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看到丁小篮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挑起;
似乎在说: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一直都在上面看着,任她被人辱骂殴打,却不肯出手相救。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丁小篮心中忽然一片凄凉;
眼眶酸涩;有比身上的热意更灼人的液体从眼睛里滚落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是因为绝望,如今她真的到了没有任何生机的死地。
周秉成那不堪的目光不停在丁小篮身上来回扫射;
他在等,等她的所有意志被欲望吞噬;
等她整个人被情欲指控,等她跪在地上吗,向他求饶,
丁小篮一次又一次咬着舌尖,长长的指甲刺进肉里;
只盼望那些源源不断的疼痛能和身体里沸腾的春药抗衡;
可是似乎效果越来越不明显,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挣扎要冲破薄弱的结界。
忽然丁小篮看到头顶的银光一闪,那个看戏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匕首从他手中脱落,轻飘飘下坠;
速度却又快的不可思议,几乎是瞬间完成一般。
更灵称称奇的是匕首落在地上竟如同羽毛一般悄然无声;
落下的地方不偏不倚就在她手边。丁小篮连忙伸手抓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
牺牲色相,奋力一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没用多少下,手腕上的绳子便被隔断
这一切都在周秉成的眼皮下,暗中进行。
丁小篮没有急于挣脱,梁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帮她;
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施舍,她不能冲动,要冷静,奋力一搏。
春药还在叫嚣着,犹如海浪,一波比一波的冲击更强,
丁小篮用匕首的刀尖,偷偷刺像自己的腰间;
腰间的皮肤柔软,对疼痛的敏感度较强。
待到脑子终于又有了一些清明,丁小篮调整呼吸;
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对着周秉成说:“求你……求你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我的脚快没有知觉了……”
一张口丁小篮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沙哑的已经完全不像自己的;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牺牲色相,这是如今唯一的生机,
谁也救不了自己,她只能赌一把。
周秉成的脸色突然暗下来,他原以为丁小篮是求自己为她解毒;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只是要让他伺候她解绳子。
“你想耍什么花样?”
丁小篮咬紧下唇,面带痛苦,呻吟出声;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我……我还能……能跑的出去……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丁小篮不知她此时的模样都多勾人;
媚眼含春,水汽氤氲,犹如午夜勾魂的女妖,让所有男人看了都色授魂与。
周秉成不停的吞口水,有听丁小篮这么一说,满是淤青的脸,挂满了淫荡到极致的笑。
他起身走到丁小篮面,捏着她的下巴。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好好表现,受不定今儿晚上过去,本少爷会把你收了房,看你……”
不许动,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好好表现,受不定今儿晚上过去,本少爷会把你收了房,看你……”
丁小篮嘟起被咬的红肿的嘴唇,更家性感的要命;
用三辈子没如此嗲过的声音说:“快点嘛,人家受不了了,
赶紧把脚上的绳子解开,脚都要断了……”
果然女人有时候的撒娇是无往不胜的宝贝,
这一句话说的,梁上那人,不小的哆嗦的一下。
让周秉成听了,简直连魂儿都快飞了。
整个一张人肉不分的五官挤在一起,挫着手,奸猾的说:
“好好……宝贝儿,你等等,马上,马上这就解……”
说着便匆匆忙趴在丁小篮脚边,飞快将绳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