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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
“记住千万不要被人给发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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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小篮住的院子里出来,
一路上看到府中的婢女家丁,杀鸡宰羊,贴红挂绿,彩绸飘飘,喜气洋洋;
元清昭忽然觉得,这个婚结了也是不错的。
老管家一看自打赐婚的消息传来,就把婚礼操办全扔到他手里,做起了甩手掌柜的王爷;
居然驻足看下人挂灯笼;
立刻觉得欣喜万分,王爷莫不是开窍了,有了做新郎官的意识,
那啥咱得赶紧着趁火打劫,呃……不,趁热打铁。
老管家忙弓着腰身跑上前。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
“贵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婚礼操办好,回头全府上下多发两个月的月钱。”
鸣王爷大手一挥,做了一把散财童子。
老管家一听只觉得太阳当空照,春光无限好,爷果然是开窍了:
“多谢王爷赏赐,老奴一定尽心尽力。”
“奇了呀,五哥,你居然关心起婚事了。”
元池昀一大早起来后,便听吓人说;
鸣王爷一大早便跑去了自家媳妇儿的房间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顿觉新鲜无比,他五哥不是对楼家的小姐十分不屑么?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儿。
于是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寻他五哥,
大老远便听到人家居然关心起了自己的婚事。
你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老八今天起的好早啊!”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瓦奸诈滴笑
元清昭不回他话;
他这个八弟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跑来看戏了,若不然他怎会起这么一个大早。
他就纳闷了,你说这么大一个人,咋就不学好,惟恐天下不乱,
元家的子孙里,他看就这个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前程堪忧啊!
作为哥哥,亲哥哥,他很是忧心。
元池昀,带着百花齐放的笑走近,问:“五哥起的更早啊!”
早早的跑到人家姑娘房里,干什么去了?
鸣王殿下转身对弟弟笑得好不纯良。
元池昀忽觉今天早晨有点凉。
“八弟今天无事,便帮贵叔安排婚宴事宜吧,你看哥哥我结婚大喜的日子,你这做弟弟的总要出分力吧。”
说罢不给元池昀拒绝的余地,便负手踩着清晨的微露离去。
好戏没看到,反把自己算计进去的八王爷欲哭无泪,有这么对亲弟弟的吗?
你说这人哪,咋就不知道反省。
没他那样做哥的,那就有你这样做弟弟的,一门心思想看热闹。
这老元家的优秀纯善的基因,不知道在哪个岔路上拐了弯,偏离了既定轨道,
若不然,到了这一辈,怎偏生出那么些个妖孽来。
天有异相啊!
白首不相离,下辈也别想
昌平四年四月十九宜嫁娶兴土木
今个是丁小篮穿越四天来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天,
这一天她要结婚;
这一天她要逃婚;
这一天她要离婚;
这一天她要休夫~~~
总之这是历史性的一天;
是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生生不息,开拓进取的一天;
一大早鸡刚叫第二遍,一大帮丫鬟婆子就冲进了丁小篮的房间,将她从被窝里拖起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她被一群人围着梳妆打扮。
睡眼朦胧的时候;
隐约听到一个年纪大的嬷嬷念道:
一梳梳到尾,同心又同结;
二梳梳到尾,儿孙抱满堂;
三梳梳到尾,白首不相离。
丁小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笑出声来,同心又同结,除非她是傻子;
儿孙抱满堂,做梦去吧;
白首不相离,下辈子也不可能。
如果真跟这样一个男人过日子,
她一定跳进地下,拉住陆判问个清楚,她上辈子做了啥孽!
大红色色盖头蒙上,天地一色什么也看不清,喜娘搀扶着她踏出房门。
鞭炮声,唢呐声,吵杂的人生混合在一起,丁小篮觉得耳朵快要失聪了。
喜娘每走过一道门,都要来上一段依依呀呀的说辞。
丁小篮什么听不清,只是傻傻的跟着往前走。
结婚其实蛮简单的,头顶着红盖头,反正谁也看不见,乐得眼前清静。
不过是别人让你站你站,别人让你跪你跪,别人让你跨火盆,你就得跨。
只是这一身的行头实在太重,
若不是两边都有丫头搀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真是受不了。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婚是用来逃的 1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如今普天之下只跪那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两人,
而那两人都远在京师,
一个在正大光明匾下边坐着;
一个在中宫齐泰殿里边坐着;
所以也免了;
剩下的就只剩拜天地,夫妻对拜……
最后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终于让丁小篮可以暂时解脱,坐在喜房如何也比在外头强。
一群人起哄的年轻人,要闹洞房,推搡着,随着元清昭一起冲进了洞房。
闹哄着让他给新娘子揭红盖头。
元清昭看着安坐在床榻上,一身朱红锦绣的柔弱女子,莫名的心中也有了几分喜气;
喜娘双手奉上一柄玉如意,他接过,一伸手就将龙凤呈祥的盖头挑落在地上,
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丁小篮累得厉害,有些晕乎,没料到眼前陡然一亮;
看到落在地上的盖头,结束掉在她头上一天的征程,
这才意识到,新郎就在她前头。
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朝元清昭来了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这一笑如春水映梨花,粉面含情春不识,笑得一屋子人都住了声。
元清昭也是一愣,他从不曾想过一个女人穿上嫁衣会如此美丽,
更料到她楼舜颜不过中平之姿,却可以笑到如此芳华尽失,
顾盼之间皆风情,纯净若三月桃花,妩媚且天真。
看到一众男子,失神的样子,
元清昭没来由从心底生出一股子怒气;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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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是用来逃的 2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见元清昭皱眉不语,丁小篮心中忐忑;
不是吧大哥,你想干嘛,莫不是嫌她笑的太过勉强,
理解错意的丁小蓝,笑得更加动人;
唇角荡起一抹动人的笑容,倒应那句春城何处不飞花,让人睁不开眼睛。
元清昭见状更加恼火,
他确定眼前这个毫无自觉性的臭丫头,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否则怎会一点都不止羞耻。
思及此,新郎官愤怒的甩袖离开。
原本兴高采烈闹洞房的人,一见正主儿生了气,
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再闹哄;
胆子大的回头再偷偷瞧上新娘子一眼。
胆子小的,低着头就窜了出去。
昌邑府谁是老大,那是鸣王千岁。
鸣王是个啥人,昌邑的老老少少哪个不知道……
喜怒无常不说,整日还不按常理出牌……
想投其所好,都把不准脉……
若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他们谁都甭打算在此地混。
眼看着众人离去,丁小篮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