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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全二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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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很纳闷,他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这与小娟被杀又有什么必然联系呢?再说写匿名信,顾名思义必然要隐去姓名,哪有只隐名而扬其姓的道理?这不是故意暴露自己引火烧身吗?想不透,真是想不透。只可惜让我碰上个糊涂官,否则的话,及时将高护提审,说不定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儿了。”
  “妹妹,上诉状子一旦呈上,上头必会有人干预此案,我相信天并不会全是黑的。”阮义文信心十足地说罢。又问:“哦,差点忘了,高护会写字吗?”
  “他父亲是私塾先生,他从小就跟父亲上学,怎么不会写字?”
  阮义文与妹妹的一席交谈,感到眼前似乎豁然开朗了起来,虽有迷雾疑惑,仍能看到希望正在升起。于是他告别了妹妹,给丽娘留下了十两银子,以便打点监狱看守。兄妹俩洒泪而别。
  回到家中,阮氏父子商定,将所掌握的情况重新整理,再次上诉到省按察司。
  按察使王映松接到胡知县送上的通详文书、狱词和阮氏父子上诉的两个诉状,仔细看了之后,勃然大怒道:“好一个混账透的饭桶!”随即派人传胡坚佯速到省按察司听参。
  胡坚佯日夜兼程不敢停歇来到省城,立即去按察使签押房,见过王映松。胡坚佯不明底里,心中自有几分忐忑:“王大人,召卑职前来,不知有何训教?”
  王映松让胡坚佯落座后道:“今天请贵县来,是为了阮丽娘杀小姑一案。本人有不解之处向贵县请教。”
  “卑职不敢,愿闻大人指示。”胡坚佯一听与阮氏案子有关,又见王映松言语之中多有鄙视嘲弄之意,素知王映松的脾气火爆,不是好唬弄的人,胡坚佯顿生几分怯怕,心里慌慌地如坐针毡。
  “请问阮丽娘所犯何罪?”
  “与奸夫合谋杀害小姑罪。”胡诚恐诚惶地回答。
  “既是与奸夫合谋,那么我问你,那奸夫在哪?姓甚名谁,如何杀的尹小娟,人证物证何在?”
  “大人,阮氏勾引奸夫确有此事,有书信为证。”
  “单凭一封书信就判罪,而且是杀人罪,证据充分不充分?”
  “这个……”胡坚佯被问得吱吱唔唔,冷汗直冒。
  “你判阮氏与奸夫之所以要杀小姑,理由是什么?”王映松不紧不慢地问。
  “大人,书信上的意思明显是说谋杀之事,所以要杀小姑,当然是嫌小姑碍眼。”胡坚佯满有理由地回道。
  “尹小娟不日就要出嫁,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等几天,非要冒杀头危险将小姑杀了呢?”
  “这个……也许尹小娟知道他们有奸情,他们来个杀人灭口吧?”胡坚佯胡扯蛋的劲又上来了。
  “这是罪犯本人亲口招的供词呢,还是你胡知县主观臆断的呢?”
  胡坚佯被问得哑口无言,往日威风一扫而光,再不敢说什么‘铁案如山’的狂语了。
  “我再问你,匿名信上写着的那个自称姓高的人,你抓到了没有?……没抓,是抓不着哇还是你压根儿就没想到要抓呀?”王映松强压愤怒慢条斯理地责问,使胡知县顿时面色紫涨,大汗淋漓,连说:“卑职失察,卑职失察!”
  王映松听了,拍案而起,声色俱厉:“这哪里是失察,分明是草菅人命!”
  胡知县吓得赶紧站了起来,躬腰撅腚,唯唯称是。
  王映松缓了缓说:“这个案?你打算怎么办哪?还想办不想办?”、“卑职想办,卑职想办。卑职回去重新对此案进行审理。”
  王映松道:“今命你速回龙南,先将姓高的人查询审问后,再行判决,事关人命大事,不可草草!去吧。”
  胡知县没想到这个案子还能让他继续审理,既然叫他审理,说明这个官职还属他姓胡的。于是星夜赶回龙南,暗自庆幸乌纱帽没丢。
  王映松原想撤了他的职,但转念一想,撤了他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上任,此一;这案子最初就是胡坚佯接手的,对人对事熟悉,虽判断有误,但没有受贿嫌疑,此二;再给他一个机会,又指明断案思路,对他还抱有一线希望,此三。因这三条理由,王映松没马上撒他的职。但他对胡坚佯的为人深有了解,头脑简单性情残酷,作为一地方父母,终不是长久之计,物色一个好县令,是当务之急。送走胡知县后,王映松即着手办这件事,胡知县一回龙南,一心想表现表现,因此,根据王映忪提供的线索(也就是阮氏父子提供的),很快便将高护捉拿归案,那高护年龄尚不足二十,虽平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但却十分的胆小怕事。自从尹家发生凶案后,吓得惶惶不可终日,成天神思恍惚寝食难安。今日被捕上堂,早已三魂走两魄,头重脚轻,差衙一松手,他便一滩泥似地软成一堆,跪伏那里一动不动。
  胡知县一拍惊堂木:“高护,你把与阮丽娘合谋杀尹小娟之事从实招来。有半句假话,本官割了你的舌头。”
  那高护哪经过如此阵势,吓得上牙打下牙,浑身颤抖,屎尿失禁:“老爷,小人没杀人,小人不敢杀人,老爷饶命!”
  那公堂上顿时臭气熏天。
  “你写这信什么意思?阮丽娘说的什么事?你和阮氏奸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为什么要杀尹小娟?凶手是你还是阮丽娘?丫环玉莲在场不在场,一一道来?”
  “老爷,小人冤枉,小人不敢杀人哪!”
  胡知县凶神恶煞般地高叫道:“事到如今,还敢喊冤,来人,给我重打一百板子!
  众衙役走上堂前,扒下高护粘湿恶臭的裤子,白嫩的肌肤狼藉一片,一百板子打了下去,高护呼爹喊娘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昏死过去了。胡知县命人用冷水泼醒高护,继续追问:“杀人凶手是你不是?从实招来!”
  高护心想,再要说一个不字,恐怕小命不保,不如先招了吧,也免得皮肉受苦。想到此,高护有气无力地说:“小人愿招!”
  胡知县问:“你和阮丽娘有没有奸情?”
  “有,有。”
  “尹小娟是不是你和阮氏合谋杀的?”
  “是,是。”
  “信是不是你放在丫环枕头下面的?”
  那高护根本也不注意具体问的是什么,一心只想活命,只一个劲地应承“是,是!”
  胡知县见案子审得如此顺利,不由喜形于色,为了慎重起见,命左右将尹奂传上了堂。尹奂到得堂上一看,高护浑身稀软跪在一滩秽物之上,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这大堂之上稍不留神,就是一顿毒打,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因此,尹奂特别小心。
  “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胡知县指着高护问尹奂。
  “认识,他和我是同窗,怎么会不认识呢?”尹奂乖巧地答应着。
  “他是不是经常去你家?”
  “是,大人!”
  “他和你家阮氏偷情,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俗话说知人知面难知心。我尹奂一向只认他做朋友,却不知他竟勾引我老婆。”尹奂说。
  高护原本俯在地上昏昏沉沉,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后来听得传尹奂,便强打精神,听了尹奂这几句话,早已气得浑身哆嗦,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大喊一声:“大人,信不是我写的,人也不是我杀的!”尹奂一听,心惊肉跳,胡知县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刚刚承认又要悔供。我来问你,不是你是谁?”
  “信是尹奂写的。”高护道。
  这时尹奂急忙跪倒,大声道:“冤枉,大人。阮丽娘是小人老婆,岂有丈夫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道理?尹小娟是小人的亲妹妹,哪有手足相残的道理?高护分明血口喷人,大人明断!”尹奂越说气越壮,越说越让胡知县觉得有道理,对高护表示出极度蔑视地一笑:“嘿嘿,好你个高护,还敢诬赖好人,罪加一等,左右,再给我打一百大板!”
  衙役回说:“启禀老爷,高护已体无完肤,难以受此刑法。不如将一百大板改为二百皮鞭,请大人恩准。”
  “好好好,打二百皮鞭,看他还耍不耍滑头了!”胡知县兴致极高,亢奋地说。
  倾刻之间,那高护在二百皮鞭的抽打下,声息全无。“回老爷,高护死过去了。”衙役道。
  “用冷水激活,要活口,要他开口讲话。”胡知县一时有些慌神,案情刚有突破,可不能因一时失手将人打死,那省按察使王映松若追究起来,恐怕乌纱帽不保。
  几桶冷水泼下去,那高护从鬼门关又转了回来,哪里还敢再争辩,只好按胡知县的思路编造了一篇漏洞百出的供词,最后定案,仍是奸情杀人罪。既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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