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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都是如果,没有发生。齐凡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是个特别令人难过的词,人只有在后悔或是被结果伤害的时候,才会想到用这个词。”
“我以前不懂,可当她说,骆奇,如果我没有爱上你该有多好的时候,我才好像有些明白了。”
“骆奇,不要这样子,看着你这样,我好难过。”
蒋昕伸手想抚他的脸,他却偏过头,闪过了。
“你再坐会吧,我先走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举起手,在半空中犹豫半天,最终,也只是拍拍她的肩。
他走后,大左走到蒋昕身旁,递给她一杯饮料。
“没有酒么?”
蒋昕紧抿着唇,颤着声音问他。
“酒是穿肠毒药,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
大左笑笑,蒋昕聪明,听得懂他的话的。
“可是,怎么办,我已经上了瘾,戒不掉了。”
蒋昕两眼直直地望着骆奇走的方向,直到那里再没有一个人,也不肯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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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到齐凡家,拿钥匙打开门进去,齐凡去墨尔本后,他就住她这里。
虽然他没有把钥匙还她,不过齐凡说,回来后,她会换锁的。
她现在甚至不想和自已有一点点牵连。
打开她的笔记本,习惯地输入自已的生日,却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手下一顿。
方想起,她已经换掉了密码,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删,再重新输入天恩的生日,回车,进入她的私密空间。
她一直有传照片的习惯,和卓七绮灵她们的照片,她都会上传。
她也传过他们一起的,不过离婚后,都被她删掉了。
她回澳洲的这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做的事,就是看她上传的新照片,看她每天在做什么。
他很想她,想天恩。
今天应该是在唐人街的中餐馆里,桌上已是风卷残云,齐凡爸妈抱着天恩三个人笑的夸张又滑
稽,天恩拿着勺子指着对面。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的是正帮他们拍照的齐凡,一样笑的那么开心。
她又剪了短发,比怀天恩时还短,人显得利落精神。
他说过喜欢她的长头发,所以天恩出生后她又蓄起了长发,本已长至腰际。
可是,回澳洲后,她又剪掉了。
他知道,她想剪掉与他千丝万缕的关联,剪掉有关他的回忆。
韩飞和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孩子也去了澳洲,他们应该是不放心她,所以去陪她了吧。反正她休假,他们也不需要工作。
原来那两个人,是一对,他就说,齐凡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说要造型师,她总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如意,却极少想到自已。
后面还有几张在海边的,她穿着天蓝色的抹胸曳地长裙,光着脚抱着天恩走在沙滩上,天恩好像什么也没穿,小手一直护着重要部位,脸埋进齐凡怀里害羞。
在她身边或坐或走过的西方男人,看齐凡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可他不得不承认,离开他的她,过得很好,很开心,好像真的做到了,习惯没有他的生活。
返航
愉快的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骆奇给的两个月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齐爸齐妈舍不得,可是齐凡说还要回去工作复课,他们也不再勉强她。
女儿大了,虽然任性了些,但一直以来,除了骆奇,她每一件事,都还做的让人放心。
齐凡带着天恩,从悉尼搭飞机回国。
因为抱着天恩,她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人。
“Sorry! Are you okay”
对方虽然是东方面孔,但戴着大大的太阳镜,她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中国人,虽然日语韩语她也会讲,但难保对方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人呢!还是说英文保险些。
“It does not matter; do not mind!”
对方英文同样流利,却在抬头看到她时,视线有一瞬间停滞。
不太喜欢他打量人的目光,冲他点了下头,抱着天恩找到了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刚刚那个人竟然就坐在她和天恩斜对面。
天恩刚上飞机的兴奋劲过了,就有了困意,齐凡哄睡了他便将他放在调好的沙发上,盖上毯子,让他可以好好睡。
那男子和齐凡对面的人,换了位置,坐到了她对面,摘掉眼镜后视线更是肆无忌惮,齐凡皱了下眉,决定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你果然不认识我了……”
对方见她闭上眼,终于开口讲话,语气里是浓浓的失落。
听他说的是中文,齐凡疑惑的睁开眼,盯他看了好一会,是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不平凡的齐凡,对于打击我自信心这件事,你真的很有天分!”
庄严自嘲的笑笑,因她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你是哪位?。
他再一次,被她打击到了。
“哦,天哪!”
听他这么一说,齐凡笑着揉揉额角,她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不知道,女人一旦有了孩子,生活琐碎,记忆力就会变得很差。”
“很高兴再见到你,不严肃的庄严先生。”
天恩睡着,所以她手放在嘴边,声音很小。
“还好你记得我名字,不然我丢脸的怕就要从这三万英尺的高空跳下去了。”
庄严第一次觉得,他非常非常喜欢自已的名字,不为别的,只因为它好记!如果不是因为他名字有些深意,怕是他叫张三李四,她也不会记得的。
“我再次为我的坏记性道歉。”
“算了,跟女人计较倒显得我小气了。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你怎么会到悉尼来的?你知道么,那次分手后,我每天都去那个酒吧,可是,却再没有遇到过你,你去了哪里?”
“你还是那么多问题!好吧,我一一回答你。我为什么会到悉尼,原因是我父母家在墨尔本,姑姑住在悉尼,我从墨尔本到这里帮姑姑捎些东西。”
“至于你说到上次,那之后我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家人不再放心我出去了,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就只好闷在家里喽。”
“是这样。”
庄严答的轻描淡写,但齐凡不知道,他那时候,因为怕与她错过,每天早早的就到那里去等候,一等就是一天。
直到天边的火烧云与地平线汇成一条直线,他才捧着一颗失落的心,黯然离去。
“对了,我后来倒是在电视上见过你,原来你是嘉尚的艺人。”
说到这里,庄严又来了精神。
“嗯,是的。”
齐凡一惊,这家伙,知道她太多事情了。她不怕别的,只怕会给骆奇带来麻烦,伤害到天恩。
她脸上的防备表情,让庄严的心一沉,她不相信自已!
“齐凡,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乱讲话的人。”
他一脸的坦诚,齐凡不禁觉得自已刚才的表现太小人之心了。
“对不起,你知道我的职业令我有些草木皆兵……”
“没什么,我们连点头之交都不算,你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其实,我本人倒没什么,再有几个月合约到期后,我就回去念书了,毕业后,也不打算再做演员了,我只是,怕会伤害到我的家人。”
“是这样。不过,我看过你的戏,很棒!你不做演员,太可惜了。”
“谢谢你的认可,不过,我和嘉尚不会再续约了,所以……不过,也没什么,不做演员,我可以专心带儿子。”
“你儿子很可爱,也挺乖的。”
“嗯,他是不像别的孩子那么调皮,不过,也蛮淘气的。”
“他叫什么名字?”
“天恩。”
“天恩?上天的恩赐?”
“这都被你猜中了。”
齐凡笑的开心,心里也知道,这个太容易猜了。
庄严却没有笑,他就是知道,她一定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的恩赐,因为初见面时,她对已婚身份的强调。
“他爸爸,为什么没有陪你们一起?”
“我们,分开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对这样的女人放手?
“没什么,都过去了。”
齐凡帮天恩把毯子掖了掖,手抚着他的小脸,是,都过去了。
只有天恩,这是骆奇她的,最好最好的礼物。
“对了,你为什么都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她的样子,让他恨不能痛打自已一顿,好好的气氛,被他一句话,破坏的连一点点都不剩!
“我对人一向没什么好奇心,如果你愿意说,你就会说的,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不是让你为难。”
“你应该听过华盛这个名字吧。”
“当然,我还知道他们的老总也叫庄严……不会这么巧,就是你吧?”
“不才,正是鄙人。”
“天,这世界会不会太小!”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这么小的,不过,有时候,却大的让人无奈。”
就像我和你,这么多年,总是碰不上。
“那你又为什么会来这里的?”
“烦躁的时候,我会拿飞镖在地图上选个地方散心。上次纽约之行亦是如此。不过,我没想到,这一次,命运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