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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在她怀里,一只手塞在嘴里,另一只胡乱挥舞。他不知道怎么,竟觉得她的背影,那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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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天恩一直在齐凡怀里乱动,一会儿想站,一会儿想坐,一会儿又哭,她又不愿将他放下,被他折腾的一身汗,饭也顾不得吃。
骆奇见她光忙活孩子都没怎么动筷子,一把将天恩抱过来。
“吃饭。”
齐凡一愣,缓过神,便低着头,边吃东西,边笑得美美的。
很奇怪,天恩到了他怀里,果然就安静了许多,吃着拇指看着大伙笑。
饭后,骆母让齐凡住下,齐凡小心的瞄了一眼骆奇。
“你看他干什么,这里是你家,你住家里谁能有什么意见!”
骆母见骆奇不出声,有些不高兴。
“一会我送你回去。妈,晚上我住那边,不用帮我等门。”
齐凡脸红着不敢抬头,骆母会心的一笑。
晚上,骆奇在洗澡,齐凡靠在床头看电视,韩飞此时打来电话叮嘱她明天不要迟到。
“飞飞,一天没见想我没!”
“你有什么开心的事么?连喘气都是快乐的。”
“不告诉你。”
“小气,不说算了。我打来是告诉你,别一天就玩疯了,明天早上给我按时出现在剧组,了了?”
“放心吧,我不会迟到的。到是你,爱人不在家,孤枕难眠的,好可怜。”
“你皮痒了吧?”
“你才小气,开开玩笑都不行,算了,拜。”
挂了电话才发现骆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此时正站在床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已。
“啊!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这么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嗯?”
“神经!”把电话扔在一边,齐凡不打算理他。
“我听说韩飞最近转了性,特别认真,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你果然有办法,连韩飞这么不好搞定的人,都心甘情愿为你做事。他一向什么都不在乎还最怕欠人情,可他现在竟然为了你去找关系,宝贝,告诉我,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嗯?”
他的脸越逼越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冷,他不愿往坏处想,但他此时脑子里,全是齐凡和韩飞亲密的画面。他忍着两个月不找她,忍得全身疼!可看样子,她这两个月,过得还满精彩的!
“骆奇,你不要也这么幼稚好不好啊,飞飞他只是想帮我!”
“飞飞?你们还真是亲密无间啊!没错,他是只想帮你。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最讨厌带新人,可他却肯为你这么费心,你让我不乱想,我能么!”
飞飞!她又叫他飞飞!他们认识这么久了,她从没如此亲切叫过自已一次!
她被困在他双臂之间,他呼出的气吹到她脸上,起伏的胸膛述说着他有多生气。
“齐凡,我警告你,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骆奇的合法妻子,你给我检点一点!”
齐凡的泪蓄满在眼眶里,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笑着看着骆奇。
“骆奇,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齐凡,就只属于你骆奇!”
眼睛无惧的迎上他,她坦坦荡荡,没什么好怕。
两人对视了许久,骆奇很烦,不知心里的憋闷从何而来。他认识韩飞,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可他却因为齐凡对他好气得快要疯掉了!
泄愤的吻上齐凡的唇,用力的啃咬,像是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嘴里的咸甜,不知道是她唇上的血还是她流下的泪。
她手攀上他的背,回吻他,心里有委屈、有气愤、嘶嘶拉拉的疼。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睡袍,毫不温柔的进入她,她痛的闷哼,却还是像灵蛇一般扭动着娇躯热情的回应他。
他要她,他还是要她的!
他是她的骆奇,不管他做什么,他都还是她的骆奇。
这一夜,两个人的身体始终纠缠,一刻都不曾分离。
他的唇舌,在她全身恣意肆虐,所到之处,都泛起动情的狂潮。
她的眼神因他而迷离失了焦距、她的唇因他的吻而红肿嘟起、她的胸因他的进出而剧烈起伏、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坚硬,那么紧,那么紧……
他为她疯狂!
齐凡一次次因他的激烈索取而晕厥,每一次意识回笼,都看到他仍在她身上用足力气的冲撞着,他的脸忽远忽近,他脸上的表情,她读不懂。
软弱无力的呻吟,一声声全是他的名字。
“骆奇,骆奇……我爱你,只爱你!”
两人之间
韩飞看着大阴天还戴着一副超大太阳眼镜的齐凡走出来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一摘掉眼镜,韩飞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现在就可以预见,他韩飞如果死掉,一定是被齐凡气死的!
她那还是眼睛么!肿得像桃一样,连脸都是肿的!
“你能解释一下么?昨晚打电话时候还高兴的什么似的,今早你就给我变这样子!”
“飞飞,拜托你不要再问了,我真的好累……”
闭着眼,不想多谈。
见她这样,韩飞便不再逼她。
他今天来得很早,早到看着骆奇的车刚刚离开。
这里面的事,他不用脑袋也猜得到七八分,但他不愿意猜,既然齐凡不想说,他不想勉强她。
她是他的朋友,他尊重朋友的隐私。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讲话。
车一停,齐凡就睁开眼,脸上的阴郁不见了,嘴角上扬,眼睛眯起。
“飞飞,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追问。
“凡凡,你既然不想说,一定有你的原因,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不过,我想你知道,我们是朋友,如果有些事情,你想说的时候,不要跟我客气。”
“就知道你最好了!”
头靠在他肩上,眼睑敛下失落。
“好了,快下车,又想迟到被导演骂啊!。”他不懂安慰人,能做的就是板着脸训她,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齐凡撅着嘴下车,就知道他内分泌失调,阴晴不定。
韩飞深深望着她的背影,抿紧了唇,她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东西,那纤小瘦弱的肩膀,抗得起么!
她总是这样,把什么都掩在心里,明明难过的要命,明明泪都含在眼睛里,她却硬是忍回去,还要强颜欢笑,假装没事。
她坚强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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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一大早进公司,就阴沉着脸。
早会上,他一言不发,室内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
会议一结束,大家都长吁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回到自已的岗位。
骆奇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会议室里,久久没有离开。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他是疯了么!天刚亮的时候,看着齐凡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有些还泛着淡红的血丝,他才猛然惊醒,他昨晚有多粗暴的对她。
他甚至还弄伤了她!他腿上已干涸的斑斑血迹,是她的!
他是如何从她那走出来的,他不记得了,他头脑里都是齐凡的呜咽的声音,她一遍遍求他:骆奇,轻点,慢点;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她说爱他!
她就是这样的齐凡,让他措手不及的齐凡,让他混乱不堪的齐凡。
她自以为是的设计他,打乱他的生活!她既然有胆做这些,就该有准备承受他回敬她的一切!
既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已求来的,那他的愧疚和自责,来自哪里?
电话响起,他瞄了一眼来电人,呼一口气,整(。。)理好情绪。
“怎么有空打给我?”
骆奇的声音不冷不热,对方也听得出他不开心。
“怎么?心情不好?大清早的,不是在女人那受了气吧?”
丁渠虽然开着玩笑,但,话语里,也带着情绪。
“是啊,大清早的,你又是什么事?”
“骆奇,我要结婚了。”
骆奇一怔,他说他要结婚了,那也就是说,蒋昕,要结婚了!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收紧,心一阵阵瑟缩。
“恭喜,也替我恭喜昕。”
“骆奇,我说,我要结婚了,可没说蒋昕也要结婚。”丁渠轻笑一声,说出的话却像一颗巨石落入海里,激起千层波浪。
“丁渠,你什么意思?你在和我开玩笑么!我记得我回国后亲自出席了你们的订婚礼!”
“我没有开玩笑,我和她的婚约,取消了。我要结婚的人,是我老总的千金苏晴。”
“丁渠,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昕,她知道了么?”
他的声音骤冷,心里想的是蒋昕,要如何承受这个残忍的消息。
“我刚刚和她谈过了。”
“她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
骆奇不想再和他废话,挂断后直接拨了蒋昕的电话,却是已经关机,打去她公司,却被告知她今天请假。她和丁渠住在一起,除了这些地方,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他一下子慌乱,她会去哪里?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又打回给丁渠,知道他在公司,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打算还是先把事情问个明白。
他到的时候,丁渠正坐在办公室等他。显然,他已经知会秘书了,骆奇一到,秘书便请他进去。
“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