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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晗这才反应过来,在他们夫妻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外人罢了,他握紧那个簪子,默不作声地退出了云然的房间。
“暄,你怎么会在这里?”直到李晗退了出去,云然才把这句话问出口,他不是被李怀渊幽禁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然紧紧握住李暄的手,可是李暄浑身都已湿透,手已是冰冷,云然用劲地握着,想要把自己的温度传给对方一般。
李暄的视线又再次慢慢降落到了云然的身上,那双黑玛瑙般的眸子更加出尘,流光溢彩的带着别样的风华。
“暄!”云然被李暄的这个眼眸震慑住,就连她也觉得李暄有什么不一样了。
李暄浑身冰凉,他反握住云然紧紧牵着他的那只手,一下将云然带进了怀里,顺势就将自己的冰冷的薄唇覆上了云然的温唇之上,云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这一冰冷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双唇,李暄一下就将舌送了出去,舔过她的每一颗贝齿,最终又跟她的滑舌蜷曲在一起,在云然的舌腔内展开了狂风暴雨。
云然被他这铺天盖地的热情所吞噬,她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全身的细胞就已经被李暄调动,只知道跟着李暄的节奏走。
一刻钟后,李暄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里将自己的舌抽出来,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他一下一下摸着云然的细发,才说:“云然,我冷。”
冷?云然这也才反应过来,他浑身都被雨淋湿了,忙从他的怀中挣出来,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说道:“还不快把湿衣服脱下来,也不怕生病!”
李暄这才伸出手开始脱身上的的湿衣服,可是他手虽然在脱衣服,可是眼神还是无法从云然身上挪开,云然嫌他动作慢,直接上前去,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落下来,李暄觉得好笑,便也回收了手,让云然替他脱。
她多久没有看过李暄的身体了,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他们毕竟只同房了一天,就让萧凝心和林清君那两个小人给破坏了,云然边为他脱着湿衣服,脸上却烧红了一片,因为那副修长精实的庐山真面目马上又要呈现在她面前了。
可是当云然脱下李暄的里衣,还没有来得及羞红一片时,就已经被他左臂上那道狰狞的的伤疤给惊慑住了,这个伤疤显然是由于因为在受伤时没有经过及时和合适的处理才形成的。
以前李暄的左臂上是没有这道伤疤的,云然一下就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里李暄刺伤了自己,无助地倒在浴池里,整个浴池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暄,你真的刺伤了自己?”云然惊叫着问道。
李暄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上多了一道伤疤,他怕云然担心,忙用右手将那道丑陋的伤疤遮掩住了,答非所问道:“没事,已经好了。”
“什么没事了?”云然将李暄那只遮掩的大手拿开,气鼓鼓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拿匕首刺自己,不疼的吗?好玩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拿匕首刺了自己?”李暄揪着她的小脑袋问。
“我在梦里看到的,你可以看到我的屋子被烧,我也可以看到你在汤房里刺杀了自己,也许是因为我们心意想通吧。”云然心疼地抚上李暄臂上的伤疤,她记得梦里李暄是怎样痛苦无助的,所以她的心更加的疼,她爱怜地抚摸着那个伤疤,好像只有这样李暄就会少疼一些,可是摸了一会儿,她又想起来李暄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猛地抬起脑袋,问:“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刺伤自己啊?”
李暄的表情顿时变得促狭起来,他低下头,音量变得小了:“萧凝心给我下药了,我燥得慌!”
“她给你下药?她要毒死你?”云然话一出口,就觉察出了不对劲,李暄说他燥得慌,毒药怎么会让人燥得慌呢?难道是--媚药?
云然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不敢置信地问道:“她给你下媚药?”
李暄点头,却不敢看云然。
云然看他的眼神闪躲,还以为他已经**于萧凝心,不免脱口道:“你们那个了?”
“没!我们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李暄立马就把头抬了起来,他不能让云然误会。
云然也才反应过来,要是他们俩真有什么,李暄就不用自残身体去抑制媚药的药效了,她不好意思地晃着李暄的手臂,说道:“我就知道,我们暄心里只有我。”但是萧凝心那个贱女人竟然敢给她的暄下媚药,勾引他!她回去之后要是不好好处置萧凝心,她就不姓云!
第八十章 公主殿下
云然还在想回去要怎么整治萧凝心的问题,可是李暄已经被她的傻样逗笑,接着说道:“裤子也是湿的呢!不帮我脱了?”
云然猛地低下头,发现李暄的裤子也全是湿哒哒的,她刚才帮李暄脱了衣服,还没有来得及帮他脱裤子。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帮李暄脱裤子这种事她还没有做过呢!但她转念一想到萧凝心差点剥光了她的男人,她就不高兴,她的狠劲一上来,就直接蹲下来将李暄的裤子一下拉了下来,只是在看到李暄身上男人特有的某样东西之后,她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烧红了脸。
李暄看她一直低着头有蹲在地上,玩心又起来了,促狭地问道:“这么喜欢么?看了这么久都舍不得起来?”
啥?云然猛地抬起头,看见李暄看带着坏笑的表情,这还是她的暄么?她的暄不是自闭症患者么?怎么开起玩笑来脸皮都不带红的?
云然慌张地将李暄脱下来的衣裤抱到了屏风上,一件件地晾开了,还不忘嘱咐说:“你快到被窝里去躲着,也不怕着凉,我帮你把衣服晾凉,看看明天能不能干,要是不能干的话再去给你找衣服去!”云然虽然是对李暄说话,但却不敢再转头去看李暄那副无可挑剔的身躯,因为直到现在她的脸还在发烫。
李暄却也听云然的话,自己上了床,将一整床棉被都包裹在自己身上。
云然转头,看见李暄把自己包裹齐整了,才敢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跑出来的?你不是被父亲幽禁了么?”
“我让月雅帮我请了戏班子,我跟着戏班子逃出来的。”李暄答道。
云然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赞道:“我们暄真是聪明!我就知道你不会有问题的!”
“那你遭遇了些什么?”李暄问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哀愁,他为他的无能为力而哀愁。
云然看他皱上了眉头,忙宽慰道:“没有什么,我本来是被送到幽州,可是我又逃回来了,没事的。”她说得格外轻描淡写,她不是想瞒着他什么,她只是怕他会更担心,更自责。
敏感如李暄,哪里会察觉不出她的轻描淡写,只是她有意不让自己担心,李暄便也不点破,继续说道:“是我太没用,不能保护你。”
“暄!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云然一听就急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李暄的保护,因为她自己能保护自己,她只要李暄好好的,就够了。
“我被幽禁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二十几年来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无能为力不止害了我自己,差一点还害了你。”李暄的声音里带着无限惆怅。
云然仰着脸看他,只觉得他的神情格外洒脱,好像初次见他时,他就是这样一副孤高又冷清的雄鹰的模样,现在这只雄鹰是终于要振翅雄飞了么?
李暄看着云然那略带点痴迷的眼神,继续往下说:“我逃出来的时候,我想去找你,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找。我身上没有钱,因为这二十几年的情况,导致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和陌生人相处,我走在街上就跟一个怪物一样。我不知道买东西要付钱,不知道住店要付钱,我甚至不知道钱是怎么用的。”
“我肚子饿了直接拿了别人的包子,结果跟别人打了起来然后落荒而逃,我想要马,就直接牵着别人的马走,差一点被送去官府。后来有好心的老人家告诉我,想要换什么东西是需要用钱的,我说我身上没有钱,他让我将玉佩去典当了,我去了当铺,典当了我随身佩戴的玉佩,这才换了钱。我学着别人的样子交谈,我学着别人的样子花钱,我观察他们买包子时是用什么钱,买首饰时是用什么钱,我才知道,这个世界,跟我想象的是那么不一样,是那么的出彩。”
李暄说得有些陶然,好像自己正置身于那个奇妙的世界,云然有些看呆了眼,但是她又想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