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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尘:“你不是已经送我一个了吗?”
“不一样的,那个上面是平安符,这个是我单纯想送给你的玉佩。”是用来当做定情信物的!
傅斐鱼脸皮还是有些薄,最后的半句话在喉咙里酝酿了好久也没有说出来。
单纯想送给自己的?牧轻尘接过了玉佩,借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
玉佩上的图案似乎是一条在云雾中翻腾的龙,上手摸索了一番后,牧轻尘才摸到了玉佩底部有些细小的凹凸,像是刻了字一样。
傅——轻尘。
牧轻尘指尖的感受能力非常强,描绘了几遍字体的边缘后心里就有了答案。
牧轻尘心里瞬间就和抹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既然斐鱼送我了,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牧轻尘控制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笑起来不要太傻。
“我送东西给你,理所当然。”傅斐鱼含糊的暗示了一下。
“对了,我离开这些天轻尘你记得坚持练剑 ,至于药浴需要用的东西我已经配好了,到时候傅衣会准备的。”傅斐鱼说道。
“傅衣不和你一起回去?”牧轻尘挑眉问道。
傅斐鱼摇了摇头,“我回去的路程比较赶,一般都是快马加鞭的,傅衣没有武功底子怕是受不住。”
牧轻尘点头,傅衣留下也好,总归算是有个小小的念想。
夜已深,送完玉佩后傅斐鱼就没有久留,手里捏着刚才没收的书,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牧轻尘突然开口,先一步站了起来,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
“这个送给你。”牧轻尘把手里握着的东西塞到了傅斐鱼的手里。
傅斐鱼眨眼,好奇的打量着掌心里的东西,“这个是挂坠?”
“嗯,你收好就成。”牧轻尘把手背到身后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愿意过多解释挂坠的来历。
傅斐鱼摸了摸手上的挂坠,“那轻尘帮我戴一下可好?”
牧轻尘抬头和傅斐鱼对视一眼,“好。”
牧轻尘送出的挂坠其实就是一个小玉坠,边缘镶嵌着一些不规则银线。
挂坠的带子是红色的细绳,牧轻尘微微垫起脚尖,很快就把挂坠戴到了傅斐鱼的脖子上。
傅斐鱼摸了摸挂坠,直接揪起领口把小玉坠贴身放着。
“轻尘,等我回来娶你。”傅斐鱼握住牧轻尘的手,态度异常认真。
牧轻尘迎上傅斐鱼有些灼热的目光,缓缓吐出一个好。
注视着眼前心上人姣好的容颜,傅斐鱼做出了她在牧轻尘生辰那天不敢做的事情,微微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触碰了一下牧轻尘的侧脸。
“轻尘,你只会是我的。”
第三十一章
比起苏州; 冬日的京城明显更加寒冷,街边的大树似乎时刻都有着没有散开的积雪。
在路上花费了三天的时间后,傅斐鱼顺利的踏入了京城。
回到了京城后,傅斐鱼第一时间回崖山去见了自家师傅,打算让自家师傅帮忙占卜一下她和轻尘的婚事能不能顺利。
至于傅斐宸和叶青衣,她们要赶着回宫禀告一些事情; 就没有陪傅斐鱼一同去崖山。
“弟子拜见师傅; 许久不见师傅依旧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温文雅尔……”傅斐鱼一张口就是一堆彩虹屁,妄图先刷个好印象。
“好了;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直说就是了; 不用讲那么多废话。”叶尘教了傅斐鱼那么多年; 可以说从小看着她长大,哪里还不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的。
“嘿嘿,师傅果然懂我。”傅斐鱼狗腿的凑过去,殷勤的帮叶尘捶背。
“师傅你应该知道我想娶轻尘为妻的事情了吧。”傅斐鱼眨巴眨巴眼。
“这件事情你要想去做; 那你去做就好了。”叶尘淡然的答道。
“不瞒师傅; 我这次回来是想告知爹爹和娘亲,尽力争取让他们同意这件事情的。”傅斐鱼说着顿了一下,手里捶背的动作也放轻了一些,“师傅你觉得我此行可以如愿不?”
叶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眼里有了几分笑意; “这个我可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问你的父母才是,怎么来问我了?”
“师傅; 您老人家不是占卜很灵的嘛,您就帮徒儿我算一算,就算那么一次哇。”傅斐鱼跑到自家师傅面前盘腿坐下,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叶尘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老神在在的开口问道。“那位牧姑娘,你是真的喜欢她。”
“那是自然。”傅斐鱼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叶尘停下摸胡子的手,掀开茶杯盖往里面望了一眼。
“师傅我来。”傅斐鱼看到空空如也的茶杯,赶紧端起一边的茶壶把茶杯倒满了七分。
叶尘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又放下,“不后悔?”
傅斐鱼点头,“不后悔。”
“好,你跟我来吧。”叶尘到底没忍心折腾他的小徒弟,直接起身带着傅斐鱼到了他占卜的石室里。
叶尘拿出了六枚铜钱放在了傅斐鱼的手心里,“闭上眼,握着这几枚铜钱,想清楚你要问什么以后再丢出去。”
傅斐鱼手里紧紧的攥着六枚铜钱,按照自家师傅的吩咐,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才丢了出去。
铜钱一丢出去,傅斐鱼就着急的等待着结果,“师傅,怎么样?”
叶尘看着桌面上的六枚铜钱,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傅斐鱼重复着这四个字,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师傅的意思是只要我努力争取了,就会成功?”
“可以这么说。”叶尘把六枚铜钱收拢,一个一个叠起来,“不过凡事不可强求,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傅斐鱼摸了摸脑袋,依旧一头雾水,“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徒儿我听不太懂。”
叶尘摸着胡子笑了一声,“听不懂就对了,天机不可泄露,我能说的也就那么多了,至于是个什么意思,你自己领悟吧。”
说完叶尘就收起六枚铜钱,甩了甩衣袖就失去了踪影,只给傅斐鱼留下最后一句话。
“时候不早了,你可以下山回去了。”
就这样?可她领悟不出来什么东西啊。傅斐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郁色。
呆在石室发了一会呆后,傅斐鱼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给师傅准备的礼物,从袖口里拿出了自己在杭州买到的怀表放在了桌子上,留下一个简短的说明才离开。
踏着不算沉重也不算轻盈的步伐,傅斐鱼慢悠悠的从崖山山顶晃悠到了山脚下,正打算策马狂奔回去时就见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傅斐鱼眼睛一一亮,赶紧翻身下马,一溜烟的跑到了马车门口,马车周围的护卫也都见怪不怪,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
“娘亲?”傅斐鱼站在马车边上,雀跃的喊着。
话音刚落,马车里就伸出了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撩开了帘子,“在呢,小飞鱼快上来。”
“好嘞。”傅斐鱼嘴角扬起,一个跃步就上了马车。
“娘亲娘亲,我好想你啊。”登上马车后,傅斐鱼就一头扎进了自家娘亲的怀里。
闻若云笑着应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怀里许久未见的女儿,“娘亲在这里呢。”
赖在自家娘亲怀里好久后,傅斐鱼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端正的在一边坐好。
“这次回来要在家里呆多久?”闻若云柔声问道,伸手帮傅斐鱼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簪子。
“我打算陪娘亲过完元宵再走,娘亲觉得怎么样?”傅斐鱼睁大眼睛问着。
“好啊,我当然希望小飞鱼能多陪我一会。”闻若云温柔的说着。
相比较起傅斐宸这个大女儿,闻若云对小女儿明显更加在乎和疼爱。
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傅斐宸她是自小就亲自抚养的,在衣食住行方面一向都是最好的待遇。
而傅斐鱼呢,在她刚刚学会站立的时候自己就要忍痛把她交个国师,一直都住在环境简陋的崖山不提,而且还要不从小就要练武学艺,都没有享受过她应该有的待遇。
想到这里后,闻若云就更加心疼了,更加坚定了要在傅斐鱼及冠之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心疼着心疼着闻若云就想到了一个多月前自己收到的信件,开始旁敲侧击的问了起来。
闻若云:“小飞鱼,最近几个月你都呆在苏州?”
傅斐鱼乖巧点头,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
“你师傅写过信给我。”闻若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言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会棒打鸳鸯的人,“那位牧姑娘,你觉得她如何?”
“我觉得轻尘很好,对我很好。”傅斐鱼坐直了身子,“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