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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景问她是不是得罪了谁,比如业界大佬之类的。
柳宜一就一个不到一千粉的小透明,能得罪谁啊?
再不然是唐纪或者柳朝眠?但也不对啊,她们怎么会知道柳宜一在哪个平台上以什么马甲发了什么东西?
碰巧看到了?怎么会那么巧?
柳宜一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去上课都是懵的。
中午宋锦英打电话过来安慰她,说柳宜一如果想做这个,她可以给她找一个专业团队,替她准备和打点一切。
柳宜一不想什么事情都靠着宋锦英,拒绝了。
而且最近备孕,她也没办法认真地全力去做。
和宋锦英通完电话,柳宜一心情好了不少,下午上完课和施诗看了场电影,路上经过书店,她买了本书。晚上回去后看会书,再玩会手机,消磨夜晚的时间。
她刷热搜头条,第一个就是唐纪工作室发的消息,说唐纪要出国学习一年,明天出发。消息一出,粉丝立马炸开了锅。
唐纪正在拍摄一部电影,还未杀青就要突然出国,为什么?
粉丝,路人,营销号……纷纷猜测唐纪突然离开的真正理由。
生病,冷藏……甚至还有人说唐纪是到国外堕胎去了。
柳宜一在各种消息里转了一圈,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删了唐纪的微信,不然说不定能在朋友圈里看到她离开的真正理由。
会不会……和宋锦英有关?
柳宜一在床上趴了一会,给宋锦英分享了这条热搜新闻,问宋锦英知道这个事吗?
宋锦英回:“看到你发的消息,现在知道了。”
柳宜一本想问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但那句话在指尖编辑了几次,还是删掉未发。
不管唐纪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
第二天一早,柳宜一起床,蓉姨过来告诉她,老夫人替她安排了一场体检,让柳宜一今天请假去做。
柳宜一今天只有上午和晚上有课,整个下午都是空的。
“不能下午去吗?我想先上课。”
蓉姨为难道:“老夫人让您现在就去。”
柳宜一再不情愿,也只能听话的去了。
上午做体检,下午在家里休息,晚上宋锦英难得早早回来,柳宜一也没去上课,在家里陪宋锦英休息。
次日一早,体检的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柳宜一查血结果显示她激素有问题,让柳宜一去再做一个激素血检。
只是一个抽血,又让她在医院里折腾了半天,结束后还被宋奶奶请去吃了顿饭。
柳宜一去见宋奶奶前心里还挺有压力,结果见面后就只是平静简单的吃了顿晚餐。饭后宋奶奶让柳宜一明天陪她寺庙拜佛。
柳宜一答应了,等到她第二天出发,才知道那座庙在偏僻的区县上,宋奶奶又不能长途坐车,歇歇走走,下午三点才抵达。
宋奶奶让柳宜一好好拜拜菩萨,保佑她顺利怀孕,也保佑宋家平平安安。
柳宜一依言做了,等她做完,宋奶奶也颤巍巍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叩拜。
三叩头后,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求菩萨保佑我宋家后继有人,求菩萨保佑我宋家后继有人……”
她连说三遍,说完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柳宜一静默地看着,心里压力愈发的沉重。
烧完香,拜过佛已经是四点过,再回去时间来不及,她和宋奶奶就在庙附近住下了。
幸好明天周末,柳宜一不会一直欠着课程。
第二天在庙里吃过斋饭以后回程,直接回的老宅,宋锦英也在,三个人一块冷冷清清地吃晚餐。
宋奶奶看着面前的柳宜一和宋锦英,忽然深深叹了口气,两日的奔波往返,疲态让她老态毕露,她放下筷子:“我不吃了,累得很,小英,你扶我上楼休息。”
宋锦英起身:“好的。”
她带着宋奶奶上楼,长木桌子上就只剩下柳宜一一个人,她看着满桌子菜,也没了胃口。
柳宜一喝了几口汤,放下碗准备去花园里走走活动,楼上这时猛然传来哗啦一声大响,像是有人愤怒地摔了什么瓷器。
柳宜一动作停住,不由看向楼上,仔细听上面隐约的说话声。
“太太。”一旁的老佣人开口,“我带您出去走走吧。”
她想让柳宜一回避。
柳宜一收回视线,懂事道:“嗯,好。”
她在花园里走了好几圈,无聊的待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有人过来请她回去。
等她过去,宋锦英人已经上了车。
柳宜一拉开车门,坐进去。
宋锦英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白,抿着唇,唇线紧绷冰冷。
“怎么了?”柳宜一轻声问她。
宋锦英没睁眼,沉默。
车子启动,一路安静的开回小院。
进屋后宋锦英直接上了三楼,柳宜一在二楼客厅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端了一杯水,上楼去找宋锦英。
宋锦英在书房的阳台上,她趴在扶栏上,手指尖夹着一支已经烧到了尽头的烟。
“锦英。”柳宜一出声。
宋锦英站直身,把烟头摁进茶几的烟灰缸里,柳宜一看到里面躺了四五个烟头,而宋锦英上楼不过半个小时。
“喝水吗?”柳宜一问她。
宋锦英接了杯子,抿了口温水,继续看着楼下的朦胧夜景。
“今天在老宅,你和奶奶吵架了吗?”柳宜一说,“我听见了摔东西的声音。”
宋锦英弧度很小的抬起下巴,神情淡漠得冷厉:“你说血缘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柳宜一挨着她也趴在扶栏上,回答:“是羁绊吧……其实我也不特别明白,我和家里关系不好,你知道的。”
宋锦英又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柳宜一没走,她尝试着慢慢去抱宋锦英,看宋锦英没有显露出烦乱的表情,才敢完全收拢手臂,圈住宋锦英的腰,脸埋进去,小声道:“我陪你待会,可以吗?”
许久,或许也只有半分钟,宋锦英搂住了柳宜一的腰,下巴也贴上了柳宜一发顶。
“奶奶让我放权给宋博聪。”她说。
柳宜一轻柔地问:“为什么?”
宋锦英半睁着眼睑,眼底阴冷狠戾:“安抚他,免得宋博聪和我们玉石俱焚。”
这些斗争柳宜一全都不懂,也给不了什么建议,她抱紧宋锦英,苍白地安慰说:“奶奶年纪大了以后,难免会变得更加心软一些。今晚我们吃饭的时候,气氛那么冷清,奶奶肯定很难受。”
她说着仰起脸,歪头望着宋锦英。
宋锦英侧头看着远处,恰好避开柳宜一的目光,只显出冷淡绷紧的侧脸。
柳宜一垫脚亲亲她的下巴和侧脸,软软道:“你消消气,过几天再好好和奶奶说,总归可以商量的。”
宋锦英转回视线,看着面前的柳宜一。
那双眼睛明亮而干净,担忧又讨好地望着她,只望着她,像是某种纯善的小动物。
宋锦英忍不住抚摸她眼角和侧脸,柳宜一立马蹭着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专心得好像世界里只有她,只担心她,也只在乎她。
宋锦英力度有些失控的刮过柳宜一软嫩的脸,指甲不慎留下一道红印子。
柳宜一皱了皱眉,又很快忍下去,乖巧地轻轻拉着宋锦英的手。
宋锦英伏低身体,用拥抱的姿势压了一半的体重在柳宜一身上,像是卸下了某种她背负已久的重量。
柳宜一立即撑住她,扶着宋锦英的腰,轻拍她的背。
“我母亲过世以后,宋博聪被带回来,成了宋家的小太子,所有人都围着他转,说他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宋锦英下巴压在柳宜一肩上,低低地声音贴着柳宜一耳朵发出来,近得有些缥缈。
“小时候我很不理解,我是宋家的长女,他是私生子,我愿意承认他是我弟弟,宋家的东西该有他的一半,可为什么在父亲和爷爷的眼里,他反而是唯一的继承人?宋家所有的东西都该是他的,而我是那个多余的,不被需要的。凭什么?”
爷爷七十大寿那天晚上,宋博聪带着他的朋友冲进我卧室,把饮料泼在我的书桌上,撕烂我的作业和课本,然后对我说,成绩好有什么用,像我这样的女人,长大就得滚出宋家,他说到时候,他一定赏我一口饭吃,让我有钱逛街买衣服养男人。”
柳宜一心疼地收紧手臂,脸颊贴紧宋锦英的脖子。
宋锦英却轻轻笑起来,笑意阴冷傲慢,她漠然的想,现在她替宋博聪做到了,她给他饭吃,给他钱买房买衣服养女人。
“后来,”宋锦英恢复平静的语气,“后来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