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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母购谂缴。
正腹诽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总队长!”
众人望去,见山本老头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右肩至腹部带着一条血口子,上面还散着敕天的灵压。
“总队长!”卯之花柳眉微蹙,神色担忧。
“很久没尝过受伤的滋味了。”山本老头淡淡瞥了眼身上的伤,又抬眼看我,“队长的羽织意义为重。不过,你若是真觉得衣服质料不好,便将此事作为升任队长后的第一个提议好了。”
养伤
……》
测试通过,升任队长的确认令第二天便在三番队下达了,那时我还在四番队养伤。
碎蜂造成的那个蜂华纹的伤口没多久便解了毒,只是左肩穿透性的伤势比较严重。卯之花细细地为我诊疗了,三天后才将我放回三番队。
确认令上说,队长的就任仪式将在下月队长会议上举行,之前的时间三番队因我的升迁,要做一些工作上的交接,而十番队因为要迎接新队长,也要做些准备。我则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养伤。
四番队的诊疗若是放在现世,那无疑是被称为医神的技术。我亲眼见证了被穿成了血洞扎着碎骨头茬子的刀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拢的过程,那时心中忍不住惊叹,这技术要是能用到现世去,几辈子花不完的钱啊。
原本,依照卯之花的意思,这伤口可以在三天内就修补完毕,但是却被我拒绝了。或许是我从小接受的医学观念作祟,我觉得,受伤是锻炼身体机能自行修复的好机会,若是接受快速修补,身体的自主修复机能会倦怠甚至被削弱,若是日后受伤时没有四番队的人在呢?后果岂非很严重?
我坚持自然恢复,卯之花也没有办法,留过了观察期,便给了我一些止痛药,并嘱咐我每天要来换药以后,便放我回去自己养着了。
但是这样坚持的后果便是晚上伤口疼得几乎睡不着觉,带回来的止痛药我怕有依赖性而减少了用量,其结果自然是惨烈的。
我忍着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倚上被褥旁的衣柜盘膝坐好,想着或许打坐入定可以减少些对疼痛的感觉。
夏天的深夜安静而带有微微的青草香,蛐蛐儿的叫声快乐而富有节奏感。我阖眸调整呼吸,鼻间微微的药香里裹着淡淡的香甜气味,我心中一动,想起那是蓝染霸道地严令不许摘下的双生勾玉,我睁开眼,从怀里提出来就着昏黄的烛光细看,仍旧除了贵重外看不出丝毫别的用处。
蓝染应该不是那种把单纯的贵重放在心上的人,我总是觉得这玉按照蓝染的个性,一定有着其他的用处。
我边端量边想着,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吧,即便它没有其他用处,只是一块玉,哪怕不值钱,我也还是喜欢的。毕竟,这看起来有些像是定情信物。
“大半夜地拿出来看,难道又想摘了?”
屋里突然响起的低沉磁性的声线吓得我几乎蹦起来,不由间扯动了伤口,我“嘶”地一声倒抽口凉气。
蓝染却已经到了眼前:“别动,我看一下。”
我抵住他探向衣领的手,抬眼瞪他:“有没有搞错啊?人吓人吓死人的啊!你大半夜地突然出现,鬼都会被你吓到。再说了,你走路不出声也就算了,好歹也敲敲门啊。”
“哦?你确定现在是敲门的时候?”蓝染微微挑眉,把手放了下来,坐上我的被褥。
我这才想起此时已是深夜,夜深人静的,敲门岂非让人给听见了?
“这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蓝染淡淡一哼,深沉的眸子锁着我道:“我听说有个傻瓜坚持自行养伤,所以来见识见识。”
我无声地哀嚎:“我只是不想让身体的恢复机能偷懒退化而已……”
“嗯。”蓝染貌似赞同地点点头,“所以,其结果就是自己找罪受。”
我咬咬唇:“你大半夜的,就是为了来埋汰我的?”
蓝染眸色微沉,我不由缩了缩脖子。好吧,我又说错话了,这男人应该是担心我的伤才来的,所以,我应该说点好听的。
“好吧,我承认这的确有点像自虐。可是没办法,世上哪里有两全其美的事?”我低着头,做错事一样地研究自己的脚丫子,这才发现,此时因为是夏季,我已经换上了质料轻薄的里衣,屋里昏黄的烛火映着,丝薄的质感有些透明的暧昧。
我偷偷地伸出两根手指头,夹着被子,一点一点地往身上挪,挪,挪……
就快要成功时,一股大力劫过来,被子被丢到一边,我的头更加地低,头顶却传来蓝染隐含笑意的轻斥:“现在是夏季,你身上又有伤,你觉得用被子裹着会比较好?”
自然是不好哇,问题是您在哇。
“抬头。”头顶传来蓝染慵懒低沉的声音,似乎轻斥里带着浅浅的无奈,“说你几句头就低成这样,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乖?”
我慢慢悠悠地抬头,翻着眼珠子小心地瞅他,想要对他扯出个可爱的笑。
却又听他道:“过来,躺着。”
我的笑僵在嘴边,顿时舌头打结:“躺躺躺躺躺……你你你你……”
“躺着,我帮你看看伤口。”蓝染淡淡瞥着我,唇角却隐隐令人心颤的笑,“我不介意做你头脑中所想之事,只要你确定你此时的身子受得住。”
我脸上顿时烧红,好吧,思想不纯洁的是我,满脑子色*情的也是我。
自我批判唾弃之时,蓝染已将我轻轻带离衣柜,小心地让我躺好。
衣衫被他解开,我的脸更似火烧,心跳得厉害,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心底忍不住在想,幸亏里衣内还穿着裹胸,否则真就被他给看光了……虽然已经被他看光过一次了。可那次我睡着了,所以不脸红不紧张,可这次我是清醒的啊清醒的。
正稀里糊涂地瞎紧张,绷带也被解了开,烛火昏黄的光很暗,一大片阴影里,伤口更加看不清楚,只是能模糊地看出刀口那么宽的血肉,带着血腥和药混合的气味。我不由苦笑,这还是处理过了的,刚开始带着碎骨头茬子的时候,更恕
蓝染敛了眉,脸埋在阴影里,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觉得似乎有些阴沉。
“那个……你知道的,总队长亲自操刀,貌似我想完好无损也不太可能。不过这伤还好啦,我不太担心的,虽然自行恢复有些慢,可是对身体好。而且你别看现在这伤口恐怖了点,过段时间就好了。我跟卯之花队长打过招呼了,不会让这伤口留下疤痕的。”
我僵硬地扯着笑,打着哈哈,却听蓝染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再没了别的话。
气氛有些沉寂,蓝染的手上起了一层淡蓝色的灵力,附到我的伤口上。
“呃,那啥……惣右介,我说过我是想让身体机能自然恢复的。所以……”
“我不擅长疗伤,这只能让你减轻疼痛。”蓝染语气极淡,听不出喜怒,“药没吃吧?”
“……吃了。”的确是吃了,只是减量了而已。
“用量减了吧?”
“呃……”
蓝染淡淡地瞥一眼桌上的药瓶,“那是强力的止痛药,若是按照药量服用,会有麻痹痛觉神经的作用,到明早你都不会痛。”
我一愣,旋即苦笑。他连这个都知道?虽然这男人生来就该是王者,心思向来深沉细密,可怎么大事小事的全一样呢?人不能全能强悍到这种程度好不好?否则会让别人有自卑感的。
蓝染小心地拥着我躺下,手却一直附在伤口上不曾离开,“睡吧,睡眠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我乖乖地点头,心里被暖暖的甜意塞满,本想跟他聊一会儿,可是不知是受伤的身体急需休息,还是感觉着他的温度异常的安心,总之很快地就睡意袭扰,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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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那夜并未回去。
不止那夜,之后的半个多月,每当深夜他必定会来,用灵力附在我的伤口上,为我止痛。整夜,整夜的。
起时,我并未发觉,只以为他在我睡着了不知疼了以后,自己也会睡下。然后早晨待我醒后便会回五番队处理队务。直到前天夜里,我因为贪吃,晚饭多喝了些味增汤,睡后很悲催地起夜,醒来时见到他的手一直未曾离开过伤口,他垂着眸,眸底淡淡的疲惫。
我顿时就清醒了过来,起身问他为何还没睡,他笑答一会儿就睡。我抬眼看了看窗口,那里已经隐隐映进鱼白的天色。我记起这半个月来我一直都是清晨就醒,醒时天色也就刚亮,那时的天色比起这时,也就差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的心不由地被什么堵上,这才粗心地发现,莫不是他这半个月来一直都整夜不睡?疼痛如同潮水般击向心口,一瞬间竟有些窒息的感觉。我有些懵,控制不住地红了眼,命令他马上睡觉。
他淡淡地一笑,不甚在意,如同灵力使用过度的那时一样,全然地不在意。
我当时瞪了眼,恶向胆边生地将他按倒在床上,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