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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这是银叔叔拉的线,要是他们记恨我,我会记得告诉他们要稍带着一起记恨你的,放心。”
“哦呀,真是的……我是不是拉错线了?你这孩子容易记仇哪,我想我还是提供一个有趣的情报给你比较好。”
“嗯?”我抬首,兀自思考狐狸这厮提供的情报的人品度以及可信度。
却见他突然俯身到我耳边,笑的戏谑,“许久没去看蓝染队长了吧?他可是想你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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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正午,当我踏进蓝染那处清雅别院时,一院儿的深绿已经有些泛红了。我深吸一口气。唉,还是这里的环境最合我心意啊。看来以后见蓝染要尽量趁着中午来,这样就可以享受到清闲了。
我微微一笑,也不敲门,就这么掀开竹帘,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大叔,我来吵你了。你今天的午睡要泡汤了哦。”我看了看屋里的布置,和第一次来时基本差不多,被我打坏的屏风和竹帘已经换了新的,蓝染依旧蜷在软榻里,榻前置着张矮几,茶盏里的清茶还溢着热气,散着缈缈茶香。
见我进来,蓝染怔了怔,接着便笑了起来,神色间仍然一派慵懒,“怎么今天有空到这儿来?”
我站在原地眉头一皱,不满地睨他:“听说大叔想我了,看来果然不是这么回事。那算了,午安,我回了。”说完我便转身作势要走,只听蓝染在身后沉声笑了起来,“回来,过来坐。”
我一听转身之时已经笑得灿烂,几步便跑了过去,坐到他躺的软榻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起来。蓝染也不说话,只躺在榻上看着我,眼中有些缱绻之意。一盏茶饮尽,我叹道,“唉!还是这里最'炫'舒'书'服'网'了,清雅幽逸,贮气养神,不像外面那么吵。”
“外面那么吵还不是拜你所赐?” 蓝染嘴角浮出一丝调侃之意。
蓝染所指的,当然是我特训队员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嘴里却不以为意:“冤枉哪!始作俑者又不是我。”要不是市丸银那只狐狸挑事,能有今天这么盛世空前的局面么?我说着笑了起来,这几日瀞灵廷里真是热闹非凡。
我发布训练规则的当日,消息便不胫而走,次日一早,那些人在我的监督下,绑着两百斤的铅块绕着瀞灵廷晨跑时,来了好多人驻足观看。后来几日更是热闹,各个番队的人把三番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房顶上黑压压地坐了几排,后来各番的队长以工作为名,才把众队员给遣了回去。唯有十一番还每日定时来看热闹。剑八更是雷人,早晨别人在地上绑着铅块跑,他在房顶上背着八千流跑。真是服了他……
蓝染看我笑地灿烂,摇了摇头,眼神往对面地上的榆木落钟一瞥,怔了下,问道:“这时候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看那落钟的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笑得神秘:“今天不需要看着,让他们自己站着便好。”
“哦?不怕有人偷懒?”蓝染笑意浓厚地看着我,手指挑起我的一缕银丝在指间把玩,“听说你让队员们晒着太阳持刀站立两小时,刀上挂着两百斤的铅块,还要求他们纹丝不动?”
我笑了笑,随即又冷哼一声:“偷懒?他们倒是想!只可惜身不由已哦。”
蓝染一怔,随即顿悟,摇头失笑:“你这丫头,该不会对他们用了缚道吧?”但随即便又觉出不对,眸中深了一层审视之意,问道,“应该不是缚道,我不记得有哪号缚道可以让人保持某种姿势站立不动的。”缚道是以自身灵力发出束缚咒,受缚之人因灵力被束缚住,因此一般不能保持站立姿势,且身体无力,更不能纹丝不动。
“呵呵,的确不是缚道,而是点穴。”我答得爽快,心底却在叹气,今天有人招惹我,我一气之下就把人都给点了,事后才知后悔,但事已做下,便肯定瞒不了蓝染了,所以等着他找我,不如我来找他。
“点穴?”蓝染放开我的银丝,眸色渐深。
“嗯,是啊。人身上都有穴位的嘛,医学上的针灸便是通过刺激穴位,来达到调血气,营逆顺,通经脉,处百病的目的。而点穴是拳术中的一种,将全身之力运于指上,力击不同的穴位,可以达到不同的效果,例如:急救、致伤,最好玩的就是可以将人定住不动,让他乖乖地做雕像!”当然还有致晕、致残、致死的穴道,但是这点我省了没说,点到为止便好。
“雕像?”蓝染神情莫测,“像缚道那般,需要解开的?”他不问我是否真的可以纹丝不动,这个他的确不需要问,只要过了今天,问下狐狸便可以得到证实了。
“嗯……看需要了。想解开的话便可以解开;若不解,一个时辰□道也会自解。”我笑嘻嘻地看看蓝染,“因为穴道位于经络之上,乃气血通道,顶多一个时辰,所阻的气血便会冲破封禁,恢复畅通了。”当然,封奇经八脉的那种我也隐了没说。
蓝染闻言定定地看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半饷淡道:“你这丫头会的事情总跟别人不一样。”
“那又怎样?反正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拿来整人的。”我避重就轻引开蓝染的注意力,“谁叫他们才练了一周就跟我叫板?不过是在太阳底下站站,居然说我故意给他们气受。好啊,不想看见我在眼前溜达是吧?那也好办!正好儿我还不想白白浪费时间。想做雕像容易,动动手指的事情,我还懒得在跟前看着。”
听我这样一说,蓝染果然笑了起来,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又把玩起我肩头的发丝,笑问道:“那你跟我说说看,你都在他们眼前做什么了?”
我闻言撅撅嘴,半撒娇地诉苦道:“没做什么啊!他们动作不合格嘛,我就每天看着他们,指导一下姿势,困了就躺在对练室门口睡会儿觉,或者到树上喝口茶,再不行就到他们跟前儿转两圈儿,偶尔从前面拽上一把,或者从背后踹上一脚,检验下他们站得稳不稳。如此而已嘛!”
我说着,蓝染起先只是稍稍蹙眉,后来竟好像有些痛苦地神色,等我话说完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意沉沉。
“你这丫头啊,真是……”蓝染转过头来躺好,眼中还带着浓浓地笑意,“怪不得才一周,瀞灵廷里就给你取了个‘魔女’的称号,呵呵,你还真是会折腾人。”
我一笑,“魔女很好啊!就冲着这称号,想必日后也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了。”
蓝染闷声一笑,眸色不知为何有些朦胧:“你啊,哪有人能欺负了你,一直都是你在欺负别人。”他盯着我看,手指一点一点地绕着我的长发,忽的淡道,“有三个多月没见了吧?想我吗,颜儿?”
本来我一听这话,心里扑通直跳,甚至觉得空气都凝结了,但一听到蓝染唤我名字,顿时什么感觉都没了,斜暼他一眼嗔道:“哪还顾得上想你啊。这几个月啊,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呢。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任务,两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的,几乎天天都在砍虚。好不容易这周清闲了点儿,银叔叔又接了个烂差事给我,害我天天得看着一群连体能都不过关的笨男人。若非他们今天惹恼了我,你现在还见不到我呢。”我一番话里,把蓝染和市丸银给毫不留情地贬损了一通。
蓝染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他面儿上也没生气,反倒笑意依旧,抬手把我手中的茶盏拿过放到矮几上,将我的手拉到掌心揉捏着,“看来最近真的是把你累到了。”
我闻言淡笑,“我可没说累,只是说忙。”做那些事情是不怎么累的,比起以前来说。那时候不知累,不知饿,也不知休息,只知不惜代价完成任务。这些事蓝染不知道,自然也就听不懂,可能以为我在使性子,只轻笑道:“也许这阵子有些乱,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白了蓝染一眼没搭话。什么这阵子有些乱,这男人真会睁眼说瞎话。
蓝染却笑道:“若是累了,就在我这里睡会儿吧,想睡多久都可以。”
我抬眸见他眉宇间神色慵懒,眸光深处却似隐着淡淡柔和,心里“扑通”一震,怔了一会儿,故作镇定地调侃道:“哎呀?上回不是跟惣右介君说过了么?不要这样有意无意地引诱人,难道你真的想被我吃……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蓝染近在咫尺的脸,唇上凉凉的感觉直冲头顶……
我脑中一片空白,却见蓝染从我唇上离开,倚到后面的软垫上,眼带笑意地看我。
赠玉
……》
“蓝染!”我一声嚎,狂怒地蹦了起来。
“怎么?恼羞成怒了?”蓝染脸上挂着浓浓笑意。
“可恶……”我低头怒咒,太丢人了!我这样一个立志调戏别人的人,居然被别人给调戏了!
人生在世,吃什么都成,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