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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魏怡和白婉每天雷打不动地来练字。
既然这两人这么努力,陈颜泠还特意去镇上买了上好的笔墨纸砚给她们用。
两个人相处意外的和谐,尤其是两个人都不怎么爱说话,性子温吞,陈颜泠和她们俩待在一起,反倒成了话最多的人,不过她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总是冷淡得很。
又过了几月,陈颜泠正摆着纸笔,等着那两人来。
结果两个人一个都没来。
她们俩平日里最是积极,今天竟然两个人都迟到了,陈颜泠顿觉蹊跷。
隔壁魏家传来一顿东西打砸摔碎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声,妇人的尖叫声。
紧接而来的是系统的提示。
【警告!女主遭遇危险,请宿主尽快赶往救援。】
陈颜泠赶紧过去看情况。
魏家的大堂里的桌椅板凳什么的都被摔得稀巴烂,晒在院子里的果干什么的也被打翻在地,看上去就好像强盗入室一样。
不过也差不多了,几个彪形大汉堵在魏家大堂门槛上,身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看着就怪吓人。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留着两撮小胡子,一左一右,随着他讲话起伏,还挺好笑的。
魏家门口聚了好些来看热闹的,不过都没人敢踏进魏家大门。
“哎呀,真是造孽,快去叫村长来啊。”
“已经去叫了,村长这会儿正赶来呢,不过要我说,村长来了也不顶用,里面那个小胡子,是镇上的何员外,他儿子被魏轩小子打掉了一颗牙呢。”
“啊,那可怎么了得,员外的儿子,不就是少爷嘛,这这这得赔不少钱吧?”
“可不是嘛,瞅瞅,何员外这不就找公道来了。”
陈颜泠在外面听得八九不离十,抬脚就进门了。
后面那几个人还在议论。
“她进去做啥了?那小身板儿进去还不够人家两拳呢。”
“陈猎户不是和魏家人关系不错嘛,估计是要进去帮忙,不过她好歹也是当过兵的,应该也能打,就是看着瘦弱。”
魏家人一看陈颜泠来了,又惊又喜,拉着陈颜泠就开始哭。
“陈哥儿啊,这几个煞神要我们家拿出二十两白银给他们儿子疗伤啊,他儿子也就掉了颗牙,很快就长起来了,也就几十文钱的事,二十两银子明摆着是要我们老命啊!”
魏林一顿说,陈颜泠听得头大。
还是周氏懂陈颜泠的重点,她哭着说:“陈哥儿啊,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所有的积蓄都拿来送小怡儿和轩儿读书了,哪有这么多钱,可他们非说拿不出二十两,就要抓了我家小怡儿卖去窑子里,就算是死我们都不肯啊!”
所以这就是系统说的危险了。
陈颜泠当然不会任由女主被卖了,她看了眼被一个大汉紧紧抓住肩膀的小魏怡。
魏怡眼里含着泪花,因为大汉用力过猛,她痛得直吸气,时不时地呜咽几声。
陈颜泠看向那个端坐在大堂里唯一一张完好椅子上的何员外。
“打掉一颗牙要赔二十两?”
陈颜泠虽觉得魏轩打掉别人牙齿,被寻仇是正常的,但是涉及到女主,她也不管什么有理没理了。
何员外声音和他外貌完全不符,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小人模样,不甚好看,但是声音却格外的浑厚。
“你是什么人?我儿子是以后要高中当举人的,打掉举人老爷的一颗牙,可不是二十两银子就能解决的,现在二十两不过也是看在这个破地方的土农民没啥见识,不知者无罪,要么痛快交钱,要么我就带着人走了。”
陈颜泠摇头:“我给你二两银子,去给你儿子看牙齿,如果不要,那么就一文钱都别想要了。”
何员外大笑出声:“就凭你?乡巴佬怕是没见过世面,什么牛皮都敢吹,给我打!”
眼看着两个壮汉就要动手,那魏林大叫:“大老爷手下留情,我们小老百姓真拿不出这么多钱,你就宽限我们几日吧。”
何员外笑得奸诈:“好啊,宽限你几天,你就把这张欠条先写了,给你一个月时间,还不上钱,我就把你们家都给卖了。”
陈颜泠无语摇头,何员外能不知道你没钱吗,二十两确实是很大一笔钱,但他是员外,又不是没见过钱,他的眼睛明明就是在说他就喜欢看你们求他的样子,况且那欠条只怕是写了很高的利息,现在是二十两,之后就不知道是多少了。
这钱陈颜泠有,可她不想出,这人啊,只会惧怕比自己更恶的人。
不再废话,陈颜泠一掌挥向左边那人,打开他的手,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他顿时一口气上不来,往后一倒,另外几个大汉一看不对,都凑过来帮忙。
结果一屋子身高马大的汉子全部倒在地上不住的叫痛,若不是怕出人命招来祸端,这几个人还真不够陈颜泠热身的。
何员外的人也没料到陈颜泠这么能打,看着多瘦一个男子,怎的这般力大无穷。
魏怡不知道啥时候跑开了去,躲在一张烂了的桌子后面。
何员外气得手指发抖,他踹了地上躺着的壮汉几脚,没几个能有劲儿起来的,他恶狠狠地看着陈颜泠:“好,今儿算你几个走运,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魏怡今儿受了惊,周氏特意把家里养了好久的鸡给杀了,给她炖了顿好吃的。
魏家人特意去镇上买了好些礼物给陈颜泠送来。
魏家两口子千恩万谢地才离开,后脚魏轩小子又偷摸跑进来,给陈颜泠手里塞了一袋红薯干。
“多谢先生今天救了我二姐。”
魏轩一脸别扭地说完,转身就跑了。
其实魏轩这小子本性不坏,就是有点被宠坏了。
话说,今日魏怡是被人找了麻烦所以缺席,那么白婉又是为什么没来上课?
陈颜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百五十章
第二日; 魏怡倒是来了; 端坐在桌下; 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陈颜泠:“陈哥哥; 白婉姐今天怎么没来?”
在魏怡看来,白婉就是今天一天没来; 但陈颜泠知道; 白婉是连着两天都没来了。
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说实话,陈颜泠不该多管闲事,但她偏偏就是这么无聊。
白天给魏怡上完课; 在村子里逛着逛着就晃到了白婉家里。
周家在村西,离魏家稍远; 陈颜泠能晃到这边来; 也是有够无聊的。
这个时间村里的汉子都在田间劳作,屋里头都是些妇人。
陈颜泠刚靠近周家,里面的白婉就提着一桶浑浊的脏水走出门口,那一桶脏水差点泼到陈颜泠腿上。
幸亏陈颜泠闪得快,正好那里又是个拐角; 白婉也没注意到有人从拐角出来。
白婉愣愣地看着陈颜泠; 手里还傻傻地提着木桶。
“你两天没来练字,我正好有事路过这里,想着来问一问你; 你最近有什么事吗?”
陈颜泠装作随意地问到。
白婉笑得勉强,只是摇头。
陈颜泠觉得和不能说话的人交流真挺难的,比如说现在; 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但是她不能从一个人表情里读懂所有东西,而白婉也没法开口解释。
“摇头?那就是没什么事了吗?明天还来吗?”
白婉抿唇,摇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颜泠觉得气氛挺尴尬的,转身准备走了。
不来就算了。
刚走过拐角,就听见了一个尖细的声音。
“又在偷懒呢!倒个水你要倒半年是吧?啊!还不快点把桶提进来!”
“勾人的狐媚子脸,看谁都想勾引,一个寡妇人家,和个单身汉待在一起,也不知道害臊!”
“你不要脸可以,不要丢了我们周家的脸!”
“还跑去教什么小崽子练字,我看你分明是想勾引那个陈猎户,是不是看上人家长得好看又有钱啊?就你这个克夫命,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刚过守孝期就不安分了,我看你敢,等婆婆发现你再去陈家,腿都给你打断。”
尖细的叫骂声一直在陈颜泠耳边响起,她就站在拐角处,把周家门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难道白婉这两日没来是因为腿被打伤了?
回忆起来似乎刚才白婉打开门倒水时一直站着没怎么动,直到陈颜泠背过身走了,她都没挪步。
不知道什么感觉,陈颜泠只是在想,怎么会有这么能忍的人呢?
白婉的忍耐力和某个人有得一拼。
陈颜泠不能冒然站出来为白婉出头,一个寡妇,一个单身男子,怕是会给白婉带去更多的麻烦。
本以为白婉就此被周家困住,以后怕是都不会来了。
结果过了半月有余,陈颜泠清晨教魏怡的时候,又瞧见了门边那一抹素白衣衫。
白婉扶着门框站着,白净的小脸浅浅地笑,手里还拿着似乎是陈颜泠送给她的一支狼毫毛笔。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