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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再去计较什么了。
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抓住着后的时日了,这期间的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所以,什么的吃醋,什么的恼羞成怒,什么的别的男人,什么的委屈无奈,都通通见鬼去吧!
黎倾城蓦地就瞪大着眼睛,那么一眨不眨地着紫冷桀——
那种眼神,那种表情,真真就是想在一个怪物似的。
这个男人的意思,竟然是……
接受……
自己心里面惦记着其他的男人 ?'…'!
天啊!
怎么可能?!
还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要不然,这个霸道得要死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出那样子的话来呢?!
一定是的!
一定!
“紫冷桀,你刚才说的话,有没有什么异议?还是你的意思和我想的不大一样?紫冷桀,要不然你……”黎倾城拉着紫冷桀的手,就要去一问究竟,但是却发现紫冷桀正一脸严肃地着某处,黎倾城自然而然地便也就跟着紫冷桀朝窗外去,顿时黎倾城的整个人也石化在了那里——
只见,前面就是“仙鹤楼”了。
那个地方……
黎倾城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那一日来,那一日清晨,她正在和白亦枫享用他们的爱心早餐,但是灰影却忽然地上来叫走了白亦枫,必定是“仙鹤楼”里面出了什么大事儿的,所以白亦枫竟然也顾不上和自己用膳,便就急匆匆地下楼了,不过却也正好给了黎倾城脚底抹油撒丫子的机会。
但是,忽然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一身黑衣宛若翻版黑寡妇的女人却走进了房间。
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和自己多说什么,但是却让黎倾城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现在时隔多日,想起来那个女人,黎倾城还是觉得浑身的难受,总觉得那个女人要谋害自己的似的,但是,说到底,那个女人确实也什么都没有对自己做过的。
但是她的眼神,却让自己印象深刻,每一次想起来,还会觉得像极了世间锋利的刺刀。
而自己,就是她凌迟的对象。
那个女人……
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那一天,怎么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呢?
为什么她还要冒充是皇甫舜派来的人呢?
……
黎倾城郁闷不已,着那越来越靠近的“仙鹤楼”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此刻,紫冷桀也着那“仙鹤楼”一阵出神。
记得那一日,黎倾城就那么纵身一跃,跳到了自己的船上,真真就是让自己惊喜不已,原那京师是已经被皇甫尧布下了天罗地网的,自己担心的就是黎倾城被皇甫尧给抓了回去的,所以便也就是在这白蘋江中守株待兔而已,其实心里面真真是没有一点儿底的,不过是想着能能不能就有个侥幸的,但是,那黎倾城却真的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是用那么一种特殊的方式。
只是……
黎倾城,怎么就知道那一日白蘋江中会有船只等在“仙鹤楼”的下面呢?
或者是到底是谁,告诉了黎倾城,自己会在“仙鹤楼”下面呢?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呢?
……
紫冷桀的眉头越皱越紧,咬了咬唇,然后紫冷桀沉声问道:“倾城,那一天,记得你便就是从个那‘仙鹤楼’的四楼飞身跃下的,然后就跳到了朕的船上的,但是,当时朕的船没有在那下面的话,那么你岂不是危险重重的吗?所以,你怎么就断定那楼下有人 ?'…'或者是那船上的人必定就会救你的呢?还是你根就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情况,只是碰一碰运气?”
黎倾城回头了紫冷桀,一脸的迷茫,一脸的不懂,顿了顿,黎倾城这才迷迷糊糊地道:“紫冷桀,其实那天是有人告诉我,说‘那仙鹤楼’的下面,是有人在等着接应我的,所以……所以,后来我就跳了下去的,然后就遇到了你的,就是这个样子的。”
有人告诉黎倾城自己在“仙鹤楼”的下面?!
这怎么可能?!
而自己的行动一向隐秘,而且那一次来大兴也是极为谨慎的,又怎么可能被人家知道了踪迹?!
再说了,又有谁希望黎倾城落入自己的手呢?!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紫冷桀当即眉毛一禀,问道:“倾城,那一日,是谁告诉你朕的行踪的?”
黎倾城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肯定地道:“紫冷桀,是一个女人,她告诉我,这‘仙鹤楼’的下面必定有人在接应我的,后来,我一果真就有一条船,不偏不倚刚好停在楼下,虽然那个时候,我觉得来者不善,但是也实在来不及多想,便就跳了下去的。”
女人 ?'…'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
紫冷桀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而且还能有事潜进“仙鹤楼”的四楼,要知道那些时日,白亦枫可是都在“仙鹤楼”里面着黎倾城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够在白亦枫的眼皮子底下,这么近距离地接近黎倾城?
而那个女人到底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她为什么要帮着黎倾城逃走?
又为什么想着把黎倾城送进自己的手上?
紫冷桀紧张地问黎倾城:“倾城,那是女人是谁?”
“紫冷桀,说实话,我并不认识那个女人,而且……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黎倾城咬了咬唇,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然后抿了抿唇,又接着说道,“不过那个女人特别的奇怪,那天,她身着一身的黑衣,而且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头戴黑纱的,那样的一身打扮,就好像是……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后来她就摘下了沙盖,竟然拿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人,而且她给人的感觉,更是一身气度不凡,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倒让我刮目相,不过那一身的肃杀,还是挺让人觉得不自在的。”
顿了顿,黎倾城又道:“后来,那个女人说,她是皇甫舜派过来救我的,但是我瞧着却不像,反倒我觉得,那个女人对我十分有敌意似的,尤其是那眼神,真的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到底她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的,后来经她的提醒,我才知道那楼下有船,所以也就逃出了出来的,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哦楼下的是你,也是下去之后才知道是你的船,怎么?紫冷桀,你也不认识那个女人吗?”
一身黑衣……
头戴黑纱……
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
竟不像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
是皇甫舜派来的……
对黎倾城有敌意……
下一秒,紫冷桀蓦地心口一缩——
竟然会是西门佩瑶?!
老爷!
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会巴巴地跑去见黎倾城,她为什么又要那么好心地帮助黎倾城逃跑?!
她不是恨死了黎倾城的吗?!
紫冷桀紧张地着黎倾城,那一脸的狰狞恐怖的黎倾城,紫冷桀蓦地心里就是一凉——
难道,黎倾城身上的剧毒竟然和那个西门佩瑶有关?!
天啊!
竟然是那个歹毒的女人!
原来都是西门佩瑶一手下的套!
紫冷桀一时间只觉得双腿一软,下一秒,紫冷桀已经坐在了椅子上,黎倾城着有些奇怪,便拉着紫冷桀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紫冷桀,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还是身体不舒服了?”
紫冷桀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丝丝的干笑,道:“没……没有什么,倾城,朕很好,你不用担心的。”
黎倾城皱着眉,道:“紫冷桀,其实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这样的笑,非常不喜欢,很勉强,很敷衍,也很丑,紫冷桀,我希望你能把你心里面的真实想法告诉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一个白痴女人似的糊弄,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所以应该相互尊重的,对吗?”
“倾城,朕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朕哪里把你当做什么……白痴的女人啊?”紫冷桀赶紧地解释道,顿了顿,紫冷桀沉声道,“倾城,有件事儿,朕忘了告诉你了,就是那一天,咱们大婚之日,当时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曾经一直在尖叫,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坏女人,不要杀我’,‘坏女人不要伤害我’,什么一类的话,朕便就想着,你口中的那个坏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天在‘仙鹤楼’里面见到的那个女人啊?倾城,你还能不能记起来什么?”
黎倾城一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我……我真的说过那些子的话?叫过什么坏女人 ?'…'”
紫冷桀点点头,十分笃定地道:“是啊,那天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尖叫,十分的凄厉,在场的太医和奴才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似乎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似的,当时你一直在死死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