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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初夏了,但是到底还是夜深露中的,万岁爷,您仔细着凉。”
“也好,走吧。”皇甫舜一怔,然后抬脚朝大殿里面走去。
进了大殿中,皇甫舜有些疲乏地坐在了太师椅上面,闭目养神,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中便就会出现,那一天白亦枫把黎倾城抱在怀中的情景,还有黎倾城口口声声和他说的,她心里面绝对不仅仅只有他的那一番话来,皇甫舜便愈发的心烦意乱了起来,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抿了抿唇,心中暗道,倾城啊倾城,朕的心中从从来来都只有你一个人,为何你的心里面却装得下那么多的人 ?'…'
皇甫舜一声长叹,他纵横天下,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力不从心过。
都是因为那个小女人。
哎!
刘建业给皇甫舜沏了茶,然后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放在了皇甫舜面前的檀木圆桌上面。
这宫殿的梅树之下便就埋着好几坛子的梅花雪水,也都已经有三年的功夫了,而且那些子雪水都是当年,皇甫舜和黎倾城亲自收集来的,他们曾经相约,每年冬日,都会来落梅轩赏梅,品茶,但是这一别却是三年。
皇甫舜端着那白玉的瓷杯,缓缓地打开了那茶杯盖子,因为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沏的茶,再加上,用的又是梅花晒制的茶叶,所以那茶水一端上来,顿时就满室的梅香扑鼻。
皇甫舜看着那里面微微有些淡红的茶水上面,飘着的一朵娇艳的红梅,一时间更是愁绪满怀。
以前,黎翦柔泡制的梅花茶是最好的,他也最是喜爱那白嫩纤细的手为自己端上一杯梅花茶的感觉。
真的很喜欢。
真的很怀念。
那个女人是那样的柔情似水,那样的让自己着迷,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陪在她的身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温柔缱绻的笑脸。
只是时光匆匆一去不复返,往事只能怀念。
皇甫舜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顿时唇齿之间都是梅花的味道,那种味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让人伤神。
皇甫舜将那茶杯轻轻地放在了小几之上,有些失神。
此时此刻,刘建业就坐在对面,瞧着皇甫舜的神色有些担心,然后顿了顿,刘建业从袖中取出了一枚虎符递到了皇甫舜的面前,道:“万岁爷,这便就是那赵同仁交出来的虎符,整个大兴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听此虎符的号令,现在那些子的士兵都已经尽归万岁爷的麾下了。”
皇甫舜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虎符,然后点点头,轻声道:“不错,这虎符朕认得,当年先皇册封朕为舜王爷的时候,给朕圈地的时候,便就是亲手将此虎符交到了朕的手上,先皇对朕可谓是宠爱无尽,又是圈了大兴最好最繁华的地给朕,又是破例交给朕三分之一的兵权,可谓是费尽了心力,只是那一次……朕到底还是成了败兵之寇,但是这一次,这道虎符既然从新回到了朕的手中,那么朕就绝对不会再一次失败。”
“万岁爷英明!”刘建业随即道,顿了顿,刘建业又道,“万岁爷,咱们新龙的大军,现在应该已经按照万岁爷的命令,开始秘密向咱们与大兴的交界处进军了的,想必等皇甫尧得到消息的时候,大兴已经溃不成军了,估摸着再过些时日,咱们新龙的大军便就可以压境过来,直逼大兴,到时候,万岁爷手中又掌握了大兴的三分之一的兵权,那皇甫尧的败局已定啊!”皇甫舜淡淡地笑了笑,道:“不错,朕就是要让他皇甫尧也尝一尝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个什么滋味。”
忽然,刘建业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到底还是低头喝茶,没有说话。
皇甫舜抿了口茶,然后轻声问道:“建业,你有话不妨直说。”
“是!末将遵命!”刘建业放下茶杯,然后奇道,“万岁爷,自从那一日咱们从那佛光岛,回到大兴京师之后,您先是秘密下令让新龙大军出动,然后就是这么出其不意地收走了赵同仁的兵符,貌似万岁爷这一直在全心全意地准备与皇甫尧的决一死战似的,但是万岁爷,末将不解的是,如今,皇后娘娘已经在那白亦枫的手中了啊,但是万岁爷,您为何不着急寻找皇后娘娘,反而将矛头直指皇甫尧呢?如果不及时救出皇后娘娘的话,难保……难保那白亦枫不会对皇后娘娘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啊。”
皇甫舜微微一笑,道:“建业,朕问你,自从咱们从那佛光岛回到了大兴京师之后,你觉得这京师的戒备如何?”
刘建业一怔,不明白皇甫舜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但是却也随即答道:“启禀万岁爷,这京师的戒备十分森严,恐怕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皇甫尧的人手在暗中监视着呢,可谓是插翅难飞,若不是咱们熟悉京师的地形,加上又是夜晚,这一次咱们也未必能够这么顺利地去找到那赵同仁。”
皇甫舜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就是,建业,那一日咱们乘坐那渔夫的渔船回到京师的时候,你可又发现了什么吗?”
刘建业想了想,然后回答道:“那一日,皇甫尧似乎就已经下令在白蘋洲上面设立了关卡,只是那天正好我们的船早了半柱香的功夫上岸,要不然的话,咱们并未戴人皮面具的,也必定被那些子官兵给认出来的,想一想也是惊险万分的。”
“所以啊,建业,你以为那个区区的白亦枫会有多大的能耐,能斗得过皇甫尧的吗?呵呵,白亦枫自然是斗不过的,”皇甫舜微微一笑问道,不等刘建业回过神来,皇甫舜又道,“所以啊,倾城现在又怎么可能在白亦枫的手中呢?”
刘建业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末将明白了!必定是那皇甫尧已经从白亦枫的手中抢走了皇后娘娘的!”
“不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以即便那白亦枫再怎么厉害,就算他盘踞白蘋洲,但是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区区医匠而已,所以他又怎么有本事和皇甫尧斗呢?”皇甫舜点点头,然后接着道,“自然,朕现在目标才不是那个不成气候的白亦枫,而是皇甫尧。”
刘建业随即点头道:“万岁爷真是高明!末将实在是太浅薄了!”
皇甫舜淡漠一笑:“朕不是高明,只是朕实在是输不起了,这一次,朕必定要江山美人都尽入朕的手中,朕要让那些子该死的男人都绝了他们痴心妄想!”
刘建业躬身道:“万岁爷雄心大志,末将委实佩服!末将恭祝万岁爷马到成功!”
“咕咕!”
“咕咕!”
忽然外面的丛林里面传来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皇甫舜和刘建业听着,随即都是一怔,然后相视一眼,刘建业道:“万岁爷,是咱们新龙的暗卫。”
皇甫舜点点头,缓缓地放下茶杯,然后沉声道:“只怕是新龙出了什么乱子了,建业,你赶紧去带他进来。”
“是!末将遵命!”
刘建业赶紧地跑出去,不过一会儿,果然带进来了一个一身黑色夜行服的青年男子,只见那男子一身的风尘仆仆,正喘息的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急于禀报长途跋涉所致。
那人一见到皇甫舜,当下也来不及歇息,便就赶紧地给皇甫舜行礼,道:“属下拜见万岁爷!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皇甫舜挥了挥手,对刘建业道,“建业,给他看座,再赐他一杯茶水。”
“是!末将遵命!”刘建业赶紧地倒了一杯茶递给那个青年。
“多谢万岁爷!”
那人躬身谢恩,然后坐下之后,又喝完了一杯茶水之后,这才赶紧地道:“万岁爷,大事不好!就在那半月之前,属下发下那蒙尘师太,竟然不见了踪迹,而且报恩寺里面的情况,倒也是十分的离奇,宫中派去伺候蒙尘师太的那些子的小太监都在一夜之间全部毙命,而且他们全部都死在茅厕里面,一个个都被人伤及了要害,所以才毙命的,更要命的是,就连顺意公公也死在了报恩寺里面,属下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就赶紧过来禀报万岁爷了。”
“西门佩瑶她人竟然不见了?顺意也死了?”皇甫舜眉头一皱,随即又问道,“那么你可在报恩寺里面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那人随即从身后的包裹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布包,然后再一打开,那里面霍然就是一把精美的匕首,那人赶紧地双手捧着匕首,对皇甫舜,道:“万岁爷请看,正是有人用这把匕首刺入了顺意公公的心口,以至于顺意公公当场就毙命了的。”
皇甫舜给刘建业使个眼色,刘建业赶紧将那匕首接过来,恭恭敬敬地递到皇甫舜的面前,道:“万岁爷,请您过目。”
只见那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