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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头目,趾高气扬地走到那两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那两个黑衣人一番,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还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夜闯丞相府!也不事先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哼!小子,那就别怪你们的命短了!”
“来人呐,把他们两人脸上的蒙布给取下来!老子一定要瞧一瞧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哼哼哼!”
“是!小的遵命!”那个头目手下的一个侍卫,赶紧地躬身答应,然后率先跑到了一个人的面前,一把拉下了那个人的蒙布,正要伸手去拉下另外一个人脸上的蒙布的时候,忽然就是浑身一僵,然后整个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顿时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看着那小侍卫不省人事,一个个都是胆战心惊,不知道是谁出的手,竟然都没看见。
真的是见了鬼了。
“呵呵,”那个被拉下蒙布的青年男人,蓦地就是一番讥诮不已的笑,然后十分随意地口中吐出了几枚杏仁,慢条斯理地道,“刚才一路无聊,所以便吃了几颗杏子,味道还真是不错。”
话音未落,那对着他们比剑的十个侍卫也已经瘫倒在地了!
那头目浑身一震,看来今日是遇到高手了!
不想那人又是讥诮一笑,道:“宋将军,你刚才口口声声地说咱们二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合欢,但是我却说,你若是得罪了我家主子,只怕你才是活的不耐烦了哪一个!”
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那姓宋的头目,微微一笑,那笑容相当的无害,还十分友好。
不是别人,正是刘建业,自然,那另外一个便就是皇甫舜了。
那一日,白亦枫下了药在他们的身上,然后便就劫走了黎倾城,果然就和白亦枫说的一样,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两人便就恢复功力,然后正巧那个时候,便有一个渔船经过佛光岛,他们便就乘着那渔船回到了京师。
这两日京师的风紧,所以等到了晚间,皇甫舜和刘建业这才出来敢活动活动腿脚,自然目的地便就是这丞相府了的。
那姓宋的头目,赶紧地从侍卫手中抢过了一盏灯,凑近去一看,登时就吓得双腿瘫软在地,他是认得刘建业,所以自然已经知道了另外一个人是个什么来头了的,那宋头目好容易回过神来,便忙不迭地叩头如捣蒜,道:“请……恕末将有眼无珠!都怪末将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得罪了……”
“呵呵,宋将军,你说的未免太严重了,到底你还是没有对咱们做出什么活得不耐烦的举动,所以我家主人啊,必定会饶恕宋将军的,所以宋将军快快平身吧,也好给咱们也松了绑啊。”刘建业自然是不愿意泄露身份的,便赶紧地打断了那人的话。
“是是是!末将遵命!”那宋将军赶紧爬到了刘建业和皇甫舜的身边,然后颤颤抖抖地给两人解开了身上捆绑的绳索,然后赶紧地再一次叩头如捣蒜,道:“末将有眼无珠!还请……”
刘建业和皇甫舜站了起来,刘建业赶紧笑道:“宋将军,你先起来吧,咱们也好说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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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刘大将军!”宋将军赶紧起了来,自然也意识到皇甫舜不愿泄露身份了的,便就只是对着皇甫舜深深一躬。
刘建业又道:“是这样的,我家主人又要事想见一见赵丞相,不知道是否来的是时候?赵丞相是否有时间呢?”
“自然有!自然有!末将这就去叫醒丞相大人!”那宋将军连声喊道,然后恭恭敬敬地道,“请二位跟末将来,这边请!”
那些子护院和侍卫都诧异地看着宋将军这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一个个心里面都在嘀咕着,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让一向最耀武扬威的宋将军这么的点头哈腰,就差没有趴在地上摇尾巴了!
真新鲜!
皇甫舜刘建业跟着那宋将军朝着内院走去,这一路上的庭院风景,莫不都是华丽富贵,巧夺天工,竟然拿不比皇宫逊色什么,皇甫舜瞧着忍不住就勾了勾唇,心道,看来这些年,这赵同仁的日子过得是相当滋润啊,只不过啊,好日过的太多了,那么坏日子便也就到了。
那院子实在太大,少说也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了赵同仁居住的内院,那个宋将军赶紧地吩咐了下人给上茶,这才到了赵同仁的书房,先将刘建业和皇甫舜请进了书房,这才又赶紧地去叫赵同仁起来。
那赵同仁原本正和新纳进门的小妾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正在兴头上呢,这么冷不丁地被宋将军给搅和了,自然是勃然大怒的,正要大发雷霆,但是一听闻是皇甫舜亲临了,一时间直吓得原本还硬邦邦的某处,忽然就软趴趴了下来,好容易回过神来,那赵同仁便赶紧地丢下了小妾,穿好了衣服,朝着书房赶去了。
~~~~~~~~甫舜和刘建业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赵同仁的书房中品着茶,刘建业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笑着对皇甫舜道:“万岁爷,也就只有赵同仁的府上才有着最上乘的烟雨竹清啊,真真是茶中极品啊。”
皇甫舜已经扯下了那蒙布,抿了口茶,然后对着刘建业,笑道:“你什么都好,偏偏就是爱挑这一嘴。”
刘建业笑了笑,低头抿了一口茶,然后忍不住又赞道:“真是好茶!这一次,必定要多像那赵同仁讨一些走的,又是被绑,又是被恐吓的,末将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等虐待。”
皇甫舜但笑不语,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赵同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书房,一进来,果真见到了真的就是皇甫舜和刘建业,赶紧地对给皇甫舜跪拜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舜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将那精美的青花瓷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这才淡淡地看了赵同仁一眼,然后微微一笑,道:“丞相大人快起啊,朕现在可是身陷困境之人,这几日更是四处藏身,狼狈至极,所以今日迫不得已,才冒险赶过来,来求丞相大人相助的呢,所以朕又怎么敢承受大人这样的大礼?万万不敢!赵丞相快快起来啊!”
赵同仁哪敢起来?一时间早就汗流浃背,他原本又是很了解皇甫舜的做事风格的,这个时候虽然笑脸相迎,但是心里面必定不是这般仁慈,赵同仁赶紧道:“万岁爷近日在大兴受苦了!微臣心中都有数,只是现在京师的御林军已然全然落入了那陈天麟之手,不光如此,现在就连那无尘方丈也在京师,微臣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才没有敢主动联系万岁爷的!还请万岁爷恕罪!都是微臣护主不力啊!”
“哦?陈天麟紧握御林军大权,现在竟然连那个素来只知道吃斋念佛的无尘方丈也来凑热闹了?呵呵,还真是有趣啊,朕三年未踏足大兴,竟不想一回来,便就赶上这么一趟浑水,”皇甫舜笑着又抿了一口茶,然后赞不绝口,道,“赵丞相啊,刚才你还没来的时候,建业还跟朕说,也就只有你的丞相府里面才有这一等一的烟雨竹清呢,今日还真是让朕一饱口福了啊。”
赵同仁赶紧又道:“微臣不敢!微臣的一切都是万岁爷赐予的!微臣自是甘愿受万岁爷驱使!”
“啪”!
下一秒,皇甫舜猛地盖上了那茶杯,一脸冷凝地看着赵同仁,道:“赵同仁,你心中有数,那便是最好,自然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那么朕随时也都可以收回这一切!赵同仁,你跟在朕的身边时间也不算短了,自然朕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以及朕最厌恶什么样的人,你也都是心知肚明,用不着朕来教你吧?”
“是!微臣明白!微臣谨记万岁爷教诲!”赵同仁的额头上面的大汗,一滴滴地落在了那地毯上,一颗心更是紧张之极。
皇甫舜,这个男人,虽然年纪轻轻,虽然总是一脸温和无害的微笑,但是他的手段却是少见的狠辣无比,当年赵同仁投奔到这个男人的麾下的时候,他便就明白,从那以后自己的一切便就都是这个男人的,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身家性命,全部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一举成为大兴最炙手可热的丞相大人,自然也是能让自己一夜之间,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在他的面前,自己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一只听话的狗。
别无选择。
皇甫舜勾了勾唇,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刘建业,刘建业也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赵同仁,然后刘建业好整以暇地道:“赵丞相,本将也听说,你最近因为皇甫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