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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佩瑶自是知道这顺意是疼爱极了自己的,自小到大父皇总是忙得不可开交,总是顺意陪着自己玩,而且他还是一直跟随父皇左右的老人儿了,忠心自然可表,所以西门佩瑶乍一见到他,便就像是见到了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似的,自然觉得是觉得既亲切又委屈的,必定她这一阵子过得委实不好。
顺意赶紧跪在了西门佩瑶的面前,一脸的伤痛自责,道:“三公主,老奴来迟了!这才牵累让三公主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奴才辜负了先皇的一番所托,老奴真是罪该万死啊!还请三公主责罚老奴!”
“顺意公公你快快起来!说这些子的话做什么?如今也就只有你肯来看我了,顺意公公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何来责罚一说呢?顺意公公,况且我也早就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三公主了,我不过是一个生死都由不得自己的戴罪之身罢了,所以顺意公公,你真的用不着这般,”西门佩瑶赶紧地就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扶起了顺意,那双无限哀愁的眼中的泪水却越发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西门佩瑶哽咽着说,“顺意公公,我知道,你现在的日子必定也是不好过的,舜哥这般恨毒了咱们西门皇室一族的,所以必定也是很毒了你的,真是难为你还能记挂着我。”
“三公主,您这是哪里的话?您可是奴才的主子啊,虽然现在身陷困顿之中,但是……在奴才的心中,不管怎样,你也都是奴才的主子啊,只要奴才还能苟活一日,便就会一门心思地伺候好主子,所以三公主,切勿再说那些子折杀奴才的话了,”顺意赶紧道,然后顺意顿了顿,又指着西门佩瑶的手腕上的纱布,然后痛声道,“三公主,您是金枝玉叶万尊之躯,怎么能这般伤害自己呢?纵然现在您是一时困顿,那三公主也要想开些呀,不说别的,就说先皇,先皇可都在天上看着呢,所以不管三公主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可都要想着点先皇啊,如今,三公主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可让先皇如何能够含笑九泉呢?哎!”
“顺意公公,我真的是没脸见人了,我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女人!那一天我怎么可以和刘文清……天呐!我怎么会那般糊涂呢?顺意公公,我真的是恨不得立时就死了的,断断是不想再多活这一时三刻了的,但是那些时日我虽然是几番的想一死了之了的,但是我却也是担心得很,生怕在黄泉路上遇到了父皇,怕他老人家也是对我失望透顶,嫌我污秽肮脏,不再愿认我这个女儿了,可是,如今我更是连寻死也是不能够的了,我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哎!”西门佩瑶一边说着,一边浑身都抖得厉害,那原本漂亮的眼睛,却仅因为近来总是以泪洗面的缘故,而变得红肿不堪,“顺意公公,事到如今,我的境遇,你也是知道的,我现在真的是如同那行尸走肉一般,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顺意赶紧道:“三公主您可一定要想开些呀!三公主如今正值青春妙龄,最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时节,所以三公主怎么能够想到了寻死呢?万万不能够的!再说了,若是三公主一门心思地寻死,那么又怎么能对得起先皇对三公主寄予的一番厚望呢?所以啊,还请三公主一定振作起来,为了先皇,也是为了咱们新龙,三公主可是一定要好生保重,如若不然,岂不是便宜了皇甫舜那个贼人 ?'…'”
西门佩瑶自是听出了顺意的弦外之音,便赶紧地擦干了眼泪,问道:“顺意公公,你说这话,可是因为父皇可留下了什么遗诏不成?是不是父皇对我还有什么交代吗?父皇驾崩那日,我并不在他老人家身边,也未尝见过他最后一面,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了,顺意公公,是不是父皇还留下了什么给我?你倒是快些子说啊!”
顺意对着西门佩瑶点点头,道:“三公主猜得不错,正是如此。”
西门佩瑶蓦地满心的欢喜,双眼都泛着晶亮,激动不已地道:“顺意公公,你快些说!”
顺意却没有说,而是四下里看看,然后起身关上了门窗,这才又走到了西门佩瑶的的面前,然后顺意“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把西门佩瑶给下了一跳,心里猛地一颤,父皇果然是留下了遗诏的!
只见顺意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包裹,然后缓缓地打开之后,便能看见那里面确实是一份诏书,而且瞧着那纸张也是新龙御书房才有的明黄缎纸。
西门佩瑶的眼睛又是一热,心里面十分不是滋味,唏嘘不已地道:“父皇,您老人家果真对瑶儿还有所托,瑶儿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还想着去寻死,还好都没有成真,不然的话,瑶儿可当真是不忠不孝啊!”
顺意将那诏书举到了西门佩瑶的面前,然后沉声道:“三公主,这是先皇临终前留给您的密旨,先皇一再嘱咐,必定让奴才一定亲手交到你的手上,先皇还吩咐了,三公主不到最困难的时候,万万不许打开这道密旨,还请三公主接旨!”
西门佩瑶赶紧下了软榻,然后穿上了鞋子,赶紧跪地叩拜,朗声道:“瑶儿接旨!”
顺意便双手将那圣旨送到了西门佩瑶的手中,西门佩瑶看着那手中明黄的圣旨,一阵失神,然后就要打开,但是忽然又想起来了顺意刚才交代过的话,便抿了抿唇,然后召集地问道:“顺意公公,你说我现在可不可以打开?现在是不是我最困难的时候?”
顺意点点头,道:“现在不仅仅是三公主最困难的时候,也是整个新龙最困难危急的时候,现在新龙的一切都要靠三公主一个人了,所以还请三公主快些打开圣旨吧!”
西门佩瑶赶紧地点点头,道:“好。”
西门佩瑶的手一直颤抖个不停,但是却也十分顺利地打开了圣旨,西门佩瑶赶紧地便就去看,只见那密旨上面的确是西门长风的笔迹,而且上面还沾染着点点鲜血,西门佩瑶的鼻子不由得又是一酸,心想父皇写这道圣旨的时候必定是难受极了吧?但是却还是忍着那病痛的折磨给自己留下这道圣旨,然后便就是大限之时了,当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但是自己却屡屡想着寻死,当真是不该啊!
西门佩瑶满心的惭愧,然后赶紧地去看,那道圣旨。
只是越往下看,西门佩瑶的那张脸越是惨白,越看那双眼睛里面越是怒火,越看那孱弱的身体便越发抖得不成样子。
顺意在一边看着西门佩瑶的反应,担心不已,其实那圣旨的内容他自是猜得十之八、九了,所以自然是害怕西门佩瑶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是这个时候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疼惜地看着西门佩瑶。
这个女孩儿,实在是太……太可怜。
蓦地,西门佩瑶忽然惨烈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竟然是他!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他!他为了能够尽早坐上新龙皇位,然后好用能耐去与皇甫尧去争夺那个女人,可当真是无所无用极其啊!真的是机关算尽啊!哈哈哈哈!我竟然都不曾想到,竟然都是他!原来从从来来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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