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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尧和黎倾城上了船之后,陈天麟才黑着脸和其他的侍卫也都上了船,看着皇甫尧和黎倾城走进了船舱中之后,陈天麟这才站在船头,手臂一挥,大船便开动了起来。
陈天麟伫立在船头,想一座雕塑一般,那玄黑的披风便随风飘飞着,陈天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面浩瀚无垠的白蘋洲,心乱如麻,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地感觉到自己很疲累,蓦地,陈天麟闭上了眼睛一声长叹。
“陈将军,刚刚接到新龙那边的飞鸽传书!”
陈天麟猛地睁开了眼睛,赶紧转身过来,只见身后一个侍卫正跪拜着,手上捧的确捧着一只信鸽,鸽子的腿上绑着一张小纸条。
陈天麟大步走过来,取过那只信鸽,对那侍卫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
陈天麟取下那小纸条,然后将信鸽放飞了,朝船舱走去。
~~~~~
皇甫尧和黎倾城自然是坐在船舱里面的,虽然黎倾城十分不喜欢这么窝在里面的,但是身子确实不是很舒服,而且皇甫尧也必定是不放自己出去乱跑的,所以就乖乖地任由皇甫尧抱着自己了。
因为现在是初春,正是白蘋江最美的时候,所以皇甫尧便将窗户都打开了,然后拥着黎倾城坐在榻上看外面的美景,黎倾城看着平静如镜的水面,再一联想起来昨天晚上白蘋江上面吓人的狂风骤雨,不由得心有余悸,便更加紧紧地依偎着皇甫尧,轻声道:“皇甫尧,有你在真好,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不用害怕了。”
“倾城,以后朕都会陪着你的,绝对不会再让你感觉到害怕。”皇甫尧低下头,在黎倾城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启禀皇上……”就在这个时候,陈天麟正巧走了进来,蓦地看见皇甫尧与黎倾城的这般深情相拥的模样,脸色蓦地一沉,声音顿时也冷了不少,顿了顿,陈天麟朝皇甫尧行礼道,“末将来的不是时候,末将先行告退!一会儿再来禀报!”
汗哒哒!
不带每一次都被陈天麟看着正着的好不好???
黎倾城那叫一个崩溃啊!
“陈将军请留步!”下一秒,黎倾城赶紧挣开了皇甫尧的手,然后站起了身子,赶紧叫住了陈天麟,有些难为情地道,“想必陈将军是有要事来找皇上的,那么本宫就不打扰了,刚好也想着到外面透透气儿的,所以陈将军不用回避了,皇上您和陈将军慢慢聊,臣妾先行告退。”
“也好,刚才你就嚷着要出去看看,只是将朕的披风披上吧,仔细别着了风寒。”皇甫尧起身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仔细地给黎倾城系上了,陈天麟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皇甫尧对黎倾城这般地柔情似水。
黎倾城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陈天麟是个什么表情,好容易皇甫尧给自己系好了披风,黎倾城赶紧撒丫子朝外面走去。
喵了个咪呀!
谁说的一山不能容二虎啊?!
大错特错!
是一船不能容三虎!
尤其两公和一母!
黎倾城出去之后,皇甫尧坐回位置上,刚才轻松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沉声问陈天麟:“天麟,可是得到了什么要紧的消息?”
“是!”陈天麟躬身答道,然后将袖中的那张纸条递给皇甫尧,道,“这是刚刚咱们大兴安插在新龙国的密探,飞鸽传书送回来的消息,想必是新龙的皇室出了什么大事儿,请皇上过目!”
皇甫尧打开那小纸条,越看越是眉头紧皱,最后将纸条递给了陈天麟,道:“天麟,你也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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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可能成为新龙的下一代君王?(3000+)
皇甫尧打开那小纸条,越看越是眉头紧皱,最后将纸条递给了陈天麟,道:“天麟,你也看看吧。”
“是,”陈天麟躬身双手接过那小纸条,看完之后,陈天麟也是一脸的吃惊,显然是里面的情况十分的出人意料,顿了顿,陈天麟合上了那小纸条,不可思议地道,“新龙国的皇上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患了重病?那老皇上虽然年迈,但是一向却也鲜少听闻有病痛缠身的,上次一皇上还有末将玩笑说,只怕那老皇上打算活成老神仙呢,怎么忽然就得了重病了呢?”
皇甫尧眼神深邃,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半晌方缓缓道:“只怕是有人盼望着那老皇上早点殡天啊,天灾人祸,只怕是那老皇上还浑然不知呢。”
陈天麟一顿,随即也点点头,道:“那老皇上病得蹊跷,若是有什么重症的话必定会有前兆的,怎么那些子新龙的太医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吗?竟然毫无前兆,就突然爆发了,看来里面是有蹊跷,只是,不知道是新龙国里面的哪一方的势力按捺不住了?”
“新龙的各方势力比之大兴,更加的错综复杂,但是大略地分一分,也不过就是三种势力,”皇甫尧缓声道,“自是大驸马一脉,二驸马一脉,剩下的便就是朕的四皇弟,三驸马皇甫舜了,至于他们三个是谁等得不耐烦了,朕心中有数,天麟,你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就不用朕点明了吧?溟”
“皇上所言不错,新龙的大驸马,二驸马虽然先入为主,根基深厚,但是却都是庸才,倒是皇甫舜这么一个外人后来居上,并且那老皇上一向倚重皇甫舜,所以大驸马二驸马虽然心里面有疙瘩,但是却一定不愿意让老皇上早死,必定有老皇上在一天,他们虽然不中用,但是好歹还是新龙最尊贵荣华的驸马爷,若是没有了老皇上,只怕他们保不保得住性命都是问题,”陈天麟道,然后话锋一转,又道,“只是皇上,无论是谁等得不耐烦了,暂且不是最重要的,只是,新龙国皇上这个时候得病可真的不是个好时候啊。”
“天麟,你说的不错,这个时间点上新龙国皇上突然抱恙,对咱们大兴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儿,但是对于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却是大好的时机啊,只怕现在赵同仁一党这在欢欣鼓舞在庆祝吧?”皇甫尧点点头,顿了顿,又问陈天麟,道,“天麟,若是新龙国的皇上一旦驾崩了的话,那么你觉得谁有可能成为新龙的下一代君王?”
陈天麟顿了顿,然后答道:“新龙国的皇室并没有皇子,只有三位公主,但是新龙国有没有传位与公主的习俗,所以,新皇必定是在这三位驸马中选定的吧?岖”
陈天麟越说脸色便就越来越凝重,因为皇甫舜也是三位驸马中的一个,若是皇甫舜一旦继承大统的话,那么他手中便就握有足以与大兴匹敌的千军万马,而且皇甫舜在大兴中也有不乏势力,若真的是那样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继承了皇位的话,那么皇甫舜便就是堂堂一国之君,便绝对不再是什么逆臣贼子了!
果然,皇甫尧继续道:“天麟,朕听说,新龙国的老皇帝平素最疼爱的便是最小的三公主,因为那三公主是老皇上的晚年得女,而大公主二公主出生的时候,老皇上正值壮年,自然整日忙于朝政,无暇关爱,难免父女情义来的不深厚,倒是这三公主备受老皇上的宠爱,所以就连当年三公主提出要与皇甫舜成亲的时候,那老皇帝都是力排众议,而且不惜与我大兴为敌,竟也顺了那三公主的意愿,不仅是保护了皇甫舜的一条性命,而且还让他真的娶上了三公主,正大光明地让他成了新龙皇室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话,那老皇上更加对他并无顾忌委以重任,单单是这一点,又怎么是大驸马二驸马可以比肩的呢?天麟,若是那老皇上果真是命中无子的话,朕觉得皇甫舜这个皇位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了。”
“但是,皇上若是皇甫舜真的坐上了皇位的话,那么岂不是咱们大兴之灾啊,皇甫舜对大兴对皇上怀恨在心,到时候只怕是两国再无平定之日,”陈天麟道,然后顿了顿又道,“皇上,其实末将倒认为,那个老皇帝也是知道咱们大兴的实力的,所以这些年他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他若不想将大好江山毁于一旦的话,未必就会让皇甫舜坐上皇位,反而还会在临死之前极尽全力地削弱皇甫舜的实权。”
“天麟,你分析得不错,但是朕也是皇上,所以朕却以为,比国泰民安更重要的是天下一统,没有哪一个帝王不是盼望着天下一统的,这是一个帝王起码的野心,自然那个将死的老皇上也必定是这么想的,”皇甫尧缓缓道,在船舱中踱步,沉声道,“若是换做是朕的话,朕必定会将皇位传给一个能够代替朕来完成这个愿望的人,所以又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