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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好像从未看自己一眼。他有些郁结地想。
方清雅听完娄锦的话,面色微沉,下令让人彻查此事,但她知道,最近这几日,萧县公和匕安遇到了不少暗杀。而且高手云集,出手也是无孔不入,这个寿宴竟然也会搞成这样。
娄锦心里头想着事,没注意到人都去赴宴了。
在方芸儿的催促下,她才动了动身子。不想踩到了裙角,一个踉跄,险些落地。她随手一扯,不知道扯到了什么,暗自庆幸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可下一瞬,不少女子的尖叫声传来。
耳朵被震地难受,她下意识地动了下手中抓到的布,随着她的动作同时响起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娄小姐,你要毁了主子的清白吗?”
娄锦一愣,抬头正见自己揪到了顾义熙的衣襟,衣衫扯开,半裸的胸膛前有一道粉红的牙印,完美的锁骨上那下巴微张,红透了的白皙脸庞上闪着错愕和慌乱。
“他救了你,你还把人家胸前的衣服都咬掉了……”
娄锦吓得立刻松手,难道她下手这么重,这都有牙印了?!
刘韬黑沉着脸,看众名流千金或羞涩或好奇的眼神,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恼恨地看向娄锦。三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边坐的好好的,特地走到这头来,干嘛?
顾义熙瞪着娄锦,转身立刻把那衣襟扯上,面色难看的几乎要冒出烟来。
额头上的青筋乱跳,娄锦有些尴尬地看向前方众人,半晌才对顾义熙道:“殿下,真对不起。”
他眉头一皱,低低地应了声恩。过了会儿,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何时退婚?”
娄锦面上的尴尬撤去,一双水眸扫了下顾义熙,见他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她忍不住一笑,“时机未到。”
她歪头调笑,眉目展开,清澈的水眸中有一丝揶揄的味道,好似把他看穿了一般。
他猛地退开了身子,站得尤为笔直,高高地昂着头,任着墨发在他宽阔的肩膀摆出一抹极为清浅的弧度。
走出了两步,他回头,见她行了一礼,他薄红的唇才微微扬起一抹极为淡的笑容。
人群里,武世杰看着这一幕,眉宇间狠狠的一跳。迎着娄锦而来,他皱眉道:“别和三皇子走得太近。”
娄锦抬头,天真无邪地望着武世杰,笑着开口道:“武哥哥这几天都不来娄府,蜜儿生病了你也不来看看,是嫌弃我们家的女儿了吗?”她低头,水眸顿时红了。好似他一答是,便是汹涌滔滔。
娄蜜?这京中都传成什么样子了,都说娄蜜被人……本以为可以压下来转嫁给娄锦,这样他可一并要了娄氏双姝。
可现在,他望着娄锦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心里头烦乱极了。
“武哥哥,过段日子有空就到府上来,我想蜜儿一定很高兴见到你。”她说着朝方芸儿走去,也不等武世杰回答,匆匆施了一礼就走入人群。
武世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头莫名一突,她难道就从不怀疑?
娄锦自小天真烂漫,她又怎么会去想这些事。他双眸一定,男人这一生一定要有两个女人,一是他牵肠挂肚的,二是能助他飞黄腾达的。娄氏两个女子,他都要了!
那道灼热的视线还在背后,娄锦面目一冷。不动声色朝萧县公走了过去。
萧县公正被人劝酒,因着他身上有伤,不敢多喝。只说了两句,就安静地坐在席上。时不时的,他朝那位置看去。
方芸儿好似从未变过。十二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的清婉,一如那日他救出来之时,迷了他的眼。
方芸儿低头,眸子中微微有些黯然。
只吃了两道菜就放下筷子,笑着看方宏和固伦公主,开始聊了起来。
娄锦走到萧县公面前,清朗地唤了声,“萧叔叔。”
萧县公一愣,见娄锦与方芸儿极为相似的脸,他面上蓄满了笑,“锦儿长这么大了。”
娄锦笑着应了,不着痕迹地把萧县公的筷子打掉,歉意蹲下来捡了筷子,迅速地把一张纸洒在他的靴子里。又多言了两句,就回了位置。
萧匕安挑起眼眸,笑意陡然加深。
“芸儿,这事你到底怎么想?你就锦儿一个女儿,我和你爹爹也护不了你一辈子,我们走了,你在娄家要怎么过下去?”固伦公主叹了口气,她贵为公主,当初嫁入将军府不也得起早贪黑做足了事,就因为她太清楚,公主的身份只能对外,而不能对内。
尽管她护着芸儿,可芸儿在娄府生活,有太多她眼皮子底下看不到的东西。
芸儿必须要在娄府站稳脚跟,这是对她好,亦是对锦儿好。
方芸儿低了低头,半晌才应道。“娄阳,他……”
“成亲都十几年了,男人皆薄幸,你还能求他于原来一般好?你得依着他,才能拿下他。”固伦公主说了这么多,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娄锦坐下时,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了吗?外祖母一向护短,今天怎么会说出这番话。
“外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方宏身子一僵,朝方逑看了一眼,摇头道:“无事。”
娄锦看了眼舅舅,前世舅舅本应该升职,皇上却一道圣旨,让舅舅去临近的河郡守一年。外祖母闹过一次后,皇上把舅舅调地更远了。
“是不是舅舅要上任了?”娄锦话一出,固伦公主面色就变了。
皇室最怕兵权集于一人之手,她太了解。从皇上这次下定决心来看,他是对方宏有所忌惮了。
方芸儿愣了下,一桌子开始沉默了起来。
一场酒宴下来,酒席上的热菜好饭都凉了。
散席后,方芸儿和娄锦坐在马车内,两人神思各异。
乌嬷嬷看两人这般,都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打扰。
娄锦先动了下身子,她不能再被动了,计划该提早进行。她朝乌嬷嬷看了一眼,乌嬷嬷会意,便再无话了。
回了娄府刚睡下,就听闻木官家恭恭敬敬地带着笑在外头候着。
娄锦只道疲累,也不去理会木官家,到了傍晚时分,木官家还在外头等。便喧了进来。
上等的血珊瑚,羊脂白玉环佩,翡翠琉璃簪子,蜀锦顾绣,江南花娘子的胭脂水粉。均是上品,一样一样呈现在花厅里。
方芸儿皱起眉头,听到木官家说老爷今晚会过来之时,她的心却平静了。
由不得她不多想,头一次她激动异常,而这次,她却极为平静。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这短暂的一个月。
人走后,方芸儿退到房内,竟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躲在里头。
夜,深了。
当娄锦看到真切的娄阳出现在穿花楼内,她面上的笑渐渐森冷。
“流翠,今晚你就在屋外伺候着,我有些累,早些睡了。”
“是。”
娄阳写了一份奏折后,才入了方芸儿的屋子。
谁都无法预料他此刻的心境,这个女子他肖想了十几年,这一天他能碰了,他却有些惶恐。
“你忘了,你对着我的时候都会喊那句,让你叫……你对着方芸儿,难道不会露出本性?”
深怕露出当年本性,蒙上双眼,他摸了进去。
满室馨香,这种味道让人闻了甚为欢喜。他朝床上的人摸去,女子嘤咛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几乎要酥软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眯起笑,入手极为柔嫩,顺着曲线向下,竟然是不着寸缕。
终究是渴了十二年的女人。
床上的女子十五岁大小,一张瓜子脸上满是晕红,身子痒地难受,她迷离的眼神早看不清楚周遭,随着男人的手的触碰,那种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令一个房间里,小丫鬟流萤走了进来,端了一杯热奶,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小姐,怎么不见流翠姐姐。”
烛火那端,女子侧卧在榻上,柔荑翻开一页书,“她在娘房间伺候着。”
“大小姐,全妈妈好像有事要找流翠姐姐。”
娄锦笑了,放下书,笑道:“去吧。”
人走了,偌大的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宽大的睡袍随着她一动而摆出极为风骨的姿态,娄锦放下书,端起那一杯热奶喝了下去。
清冷的目光看了眼那房间,最终安静的走到廊外,迎面走来的乌嬷嬷道:“夫人一会儿就会醒来。”
娄锦点了点头。
全妈妈由着流萤带到了房外,见房外没人,他们诧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