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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黑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但想着想着,她又觉得是因为她心态不够强大才会产生这样的困扰。
说到底,她到现在还没和阮萌坦白过她的力量。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无需担心,不be,甜文,这是好的变化。
阮萌是一个成长过,已经强大的人,而傅黑没有,因为她本身的力量过于强大,她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但这个过程其实是非常平缓的,除了她自己偶尔会胡思乱想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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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没有日到万万啊,又是六六qwq
第94章
吃完晚饭后; 傅黑坐在外面吹风; 阮萌陪着她一起在外面吹风。
傅黑说; “今天是待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明天就能回家了,真开心。”
“真的开心吗?”
阮萌的话让傅黑沉默了。
傅黑憋了一会儿; 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找到一个新话题; “这里环境好好; 天上有好多星星。”
阮萌说; “你眼里也有星星。”
“我在国外看到的星星也很好看……!”艾伦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徐唱捂住嘴,带走了。
傅黑没接阮萌的话; 低头看着多多; 多多很乖,温顺的趴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问阮萌; “阿萌,你说咱们之后要不要也养一只狗狗呢?”
阮萌对这种问题态度很平和; “可以; 但养了就要对他负责了哦。”
“……还是算了吧。”傅黑想了想; 把趴在她身上的多多放到一边。
多多发出了委屈的“呜呜”声,但傅黑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阮萌看着傅黑,在心里默默叹气,傅黑今天的问题很严重
傅黑心里很难受,在外面吹风也吹的不是很舒服; 发了一会儿呆,站起来说,“我回屋了。”
“嗯。”阮萌应了一声,紧紧跟在傅黑的身后。
傅黑明白,问题不是今天才出现的,而是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是被她忽略了而已。
她到底是要今天捅破了说出来,还是继续隐瞒下去,等她能说出来,还是不小心暴露出来?
傅黑进屋,上楼,回房间,趴在床上,揪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像一个咸鱼一样思考人生。
阮萌坐在她旁边,也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房间内有一股难言的寂静。
傅黑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她的避难所春卷被子里蹭出来,用被子把她俩都罩住。
被子里一片漆黑,但两个人挨的很近。
“阿萌,我问你一个事。”傅黑小心翼翼地问着。
“可以,你问吧。”阮萌不怕傅黑问问题,她更怕的是傅黑憋在心里不说。
“我……那个……”傅黑吞吞吐吐了起来,“如果一段爱情是以欺骗、虚假为开始的,等到发现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反目呢?”
“你说的太含糊了。”阮萌的眉头微微皱起,说,“你这种描述并没有把你想问的事情真的问出来。”
“……好吧。”傅黑声音又变小了几分,“如果,一段爱情,是让人以为她深爱着对方,其实这种爱是别人通过某种手段得到的呢?假如那种手段不管用了,那么那个人会不会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呢?”
阮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了,“不会,我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不会的。”
阮萌抱住傅黑,问她,“你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苦恼吗?”
傅黑的头靠在阮萌的肩膀上,阮萌感觉她在自己肩上点了点。
“你啊……”阮萌轻轻地叹息着。
在全明星赛的时候,阮萌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傅黑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那她是不是因为傅黑的想要才爱上她呢?
这个问题十分诛心,以阮萌的心态都不得不用几天来思量她到底有没有被控制。
阮萌认真想过了,甚至复盘了她一生的轨迹,没感觉到她有被控制的迹象,她应该是真的喜欢傅黑。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一生都被人操纵了,所以她察觉不出什么异象,就像是小说里写好的情节。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不用再想这个问题了,无解的。
傅黑趴在阮萌的肩上,思考着阮萌的回答。
阮萌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所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阿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傅黑很小声的问,她没想过阮萌早就知道她的这些小破事了。
“多多少少能察觉到。”阮萌说,“我知道你不想说,想把这个当作秘密,所以我也不会问你。”
阮萌将傅黑摆正,用手戳她的额头,教训她,“你说说你,想隐瞒整件事,但至少你也该付出些行动,言灵这件事我就不说你了,就说现在录节目,你带的那个背包还要我帮你一起瞒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包里的东西都是你从家里掏出来的。”
傅黑听了阮萌的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人家还是小孩子嘛~”
“还小孩子呢,都二十三老大不小的了。”阮萌鄙视。
“我怎么就老大不小了!”傅黑觉得自己可年轻了,把被子掀开,站床上,“我,美少女,打钱!”
“嘁。”只比傅黑大两岁的阮萌发出不屑的声音。
傅黑居高临下指责,“阿萌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阮萌觉得自己身上莫名沉甸甸的,又背上了一锅。
傅黑:“你顶嘴!”
阮萌:“???”
“你皮痒痒了是不是?”阮萌把站床上耀武扬威的傅黑拽下来,捏她小肥脸。
“不能揪我的脸啊!我的脸都肿了!”傅黑反抗着,但挣扎不出阮萌的胳膊,扑街。
几分钟后
“咕,阿萌,咱们明天是不是还要上街买东西?”傅黑问。
“对啊。”阮萌说,“现在不吃那个女人的醋了?”
“我用得着吃她的醋?”傅黑根本没在怕的,“我怕什么,这难道不是应该你心虚的事情吗?”
傅黑叉腰,“快点,夸我大方又美丽!”
阮萌:“……”
阮萌把傅黑按在被子里,“洗洗睡吧。”
傅黑听到阮萌这么说她,挣扎起来,但在被子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傅黑:qwq
“其实她要的东西挺好做的,夫妻肺片不只是没有夫妻,肺片也没有的。”阮萌突然夸了起来
傅黑一头问号,“什么,连肺片都没得吗?”
阮萌点头,“嗯啊,蚂蚁上树,既没有蚂蚁,也没有树。”
傅黑: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夫妻肺片是牛杂,老婆饼是小烧饼,好做,明天很清闲。”阮萌其实很满意这两道菜的。
“……”傅黑无语,“明明挺好吃的俩东西,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是味儿呢?”
阮萌看着傅黑,说,“你明天可以不吃。”
傅黑:“真香。”
一夜无话。
早上,阮萌和傅黑快快乐乐的出门了,留下徐唱和艾伦在家看家。
徐唱扫着院子,艾伦颠颠的凑过去,“她俩和好了吗?”
徐唱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佛曰:不可说。”
“???”
“佛曰?”
“佛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为什么不让你告诉我?”
徐唱:“……”
他为什么要浪费这个劲儿和艾伦说话呢?
回田居的小路上
阮萌手里拿着东西,有些无奈的看着傅黑。
傅黑正冲着一群呆头鹅大喊大叫,“哇!好可爱啊!”
“别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不想养鸭子,改养鹅了。”阮萌说。
“我才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傅黑说的话掷地有声,可是她一直盯着鹅看的目光又使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
傅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我可以养丑小鸭嘛,这样鸭子和天鹅都养了!”
傅黑:“我是不是很机智,快点给我点赞!”
阮萌:“诶嘛,手滑了,赶紧再点一下取消。”
傅黑:“???”
阮萌和傅黑有说有笑的回到了田居,不出意外,又在门口看到了行李箱,这次的行李箱,粉粉的,很少女心。
“咕,客人来了啊。”傅黑冲阮萌努努嘴,给她使眼色,“阿萌,你的机会来了,快点去搭讪。”
阮萌的头上冒出了一串省略号,“我搭讪了,然后就被你打死了。”
傅黑一脸诧异,“我怎么会打死你呢?顶多是把你掐的快断气了,松手让你喘口气,再继续掐,有节奏有规律的运动。”
阮萌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一位十分美丽的女性从屋里走出,看到阮萌,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