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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有了妻室,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你了。”
“瑾哥哥?”她的心一阵抽搐。
他说:“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可能遗世独立,违背纲常的孤独终老。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大婚。纵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也不能厮守终生,何况你我之间的联系如此脆弱?”
“就像五年前那样,不好吗?”她很贪心吧,既不想付出爱情,又想长久得到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
他深沉的眸子对上她慌乱的目光,露出了似有如无的苦笑:“五年前你还小,所以我有理由等待,等待你长大的一天,等待你识情断爱的一天。可是你现在已经长大,如果我们的关系仍旧停滞不前,我还有理由继续等下去吗?”
她惊诧的望着他,从不知他口中的“等待”一词竟然早已发挥作用。五年?难道他等了她五年?
“不错,五年!从你离宫到我们再风云岛相逢,整整五年零四十二天,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兄妹之情,我如何会三番五次闯岛来见你?如何会至今仍未大婚?在冰寒王朝历代太子中,还没有二十二岁仍未大婚的。”他理性的道。
爱情说来就来,让她措手不及。
他不想逼她,换了副轻松的口气:“玉儿,你忘了?当初你亲口说过,长大后要和瑾哥哥洞房花烛的。”
洞房花烛?还有这么劲爆的事?她怎么不记得了?
“有吗?”她面红耳赤的打着马虎眼。
“你果真忘了?”他脸上有了失望,不过转瞬即逝。他似乎想到了往常快乐无忧的相处,黝黑的眸子里浮现笑意:“不过我可记得清楚,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定下了终身。”
私定终身?呃,她往常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来了,这叫不叫自作自受?
她尴尬的道:“那都是儿时的戏言,算不得数的。”
“玉儿的话,在瑾哥哥眼中不会当成戏言。在玉儿面前,瑾哥哥也不可能会有戏言。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代表我真实的情感和意愿:所有承诺过你的誓言,我都会设法兑现。”他一本正经的道。
沉默了很久,她不知该如何去接下他的话。
他不想逼她太急,道:“今日告诉你这些,并非让你立即答复于我。不过既然我已将自己的心意向你表明,日后便再不是你想象中的瑾哥哥,而是一个期待与你牵手百年的男人。我会让你相信,不只亲情可以长存不绝,爱情也会亘古不变。”
从古至今,能让人们交口称赞的爱情能有几回?她能是其中的幸运儿吗?
“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高贵,最幸福的女人。”最后,他是这么说的,说得斩钉截铁,势在必得。
可是她原本就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啊!甚至,她在担心爱情会不会破坏她的这份儿幸福?
瑾哥哥的话很动听,很感人,也很真诚。他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却也搅动了她平静的心湖。
风芊芊和玉儿同卧一榻,她自然感受到了玉儿的烦躁和慌乱。
“小姐,你怎么了?为何老是用被子遮着脸,这样会不舒服的。”风芊芊推推身边的玉儿,顺便拉开了罩在玉儿头上的被单。
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翻来覆去的穷折腾搅扰了别人的好觉,语带歉意的道:“对不起,芊芊,害你也睡不着。”
风芊芊柔声道:“不怪小姐,我其实也睡不着,第一次睡得这般早有点儿不习惯。要不,我们掌灯聊聊?”
“嗯。”玉儿摸黑坐起身,脸上突然觉得凉飕飕的,很舒服。想事刚才她把头蒙太紧了,一伸出头果然没有了先前的燥热。
风芊芊起身掌好灯,又立刻上了榻,坐到玉儿身边。
红红的烛光照映下,玉儿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微微发射着柔和的光芒,立即吸引了风芊芊的注意。
“小姐,您这枚玉佩是公子给你的吗?好漂亮!虽然芊芊不懂得分辨宝物,但也肯定他不是件俗物,一定很珍贵吧!”风芊芊羡慕的道。
玉儿低头,看见珞送的那枚玉佩正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胸口,心中五味杂陈。由于玉佩的作用,她感到胸口凉凉的,那股凉意有一种净化心灵的魔力,它能减缓她的焦虑和不安。她轻轻执起玉佩,一眨不眨的看着它,脑中浮现出珞哥哥玉佩的情景。不知道珞哥哥怎么样了?
“这是一个亲人送的。”玉儿的眼中闪现出小女儿的幸福。以前真好,无忧无虑便能获得身边人的爱护。只希望珞哥哥的心思和瑾哥哥不同,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风芊芊疑惑的道:“亲人也送这样的玉佩吗?我还以为这是公子给小姐的定情信物呢。”
“亲人为什么不能送?”玉儿不解的道。
“一般亲人都送金银首饰,若真要送件挂在脖子上的那东西那也应该是祈福延寿的长命锁。再说了,送给女儿家的玉佩也得秀气小巧才对。小姐这枚玉佩太大,不像是女人带的东西,倒更像是个男人的物件,所以芊芊才大胆肯定玉佩原来的主人是个男子。还以为是公子送给小姐的定情信物呢,原来是芊芊想错了。”风芊芊的两只眼睛仍旧盯着那枚罕见的玉佩,眸子里有着浓浓的探索意味。
玉儿看看玉佩,又看看风芊芊,惊道:“芊芊好眼力。没想到小小一枚玉佩,你竟能联想到这么多!是啊,原先玉佩的主人的确是位男子。”
“那小姐您就说谎了。能送这样的玉佩给小姐应该不是亲人所为,一定是小姐的爱慕者了,对不对?小姐喜欢哪一个?是喜欢隔壁住的那位公子呢,还是喜欢送这枚玉佩的公子?”风芊芊将头凑近玉儿的脸边,三八兮兮的问道。
“你说什么呢?这玉佩是我从哥哥那里硬抢来的,不是什么定情信物。”玉儿反射性的一口否定,但心中却更加的不平静了。倘若珞哥哥真有此意,那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啊。”风芊芊见玉儿开始沉默,心想她是不愿再多言,遵道:“小姐,该睡下了。”
熄了灯,两人背对背的躺下。不一会儿,风芊芊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的睡去了。玉儿一点睡意都没有,右手紧紧的攥住玉佩,心里翻滚得厉害。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窗外零零碎碎的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刚开始玉儿以为是风声,没怎么在意,可仔细一辨,似乎又不像。
她轻轻的将手伸向枕头下方,摸到了那把二尺短剑。
“嗯……小姐,您还没睡呐?”半梦半醒的风芊芊将手搭在了玉儿的肩上,大声的咕隆着。
“啪!”门外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砸出好大医生脆响。
“谁?”玉儿迅即飞出被子,用着白亮亮的二尺短剑刺了出去。
门外,哪里有人?连小猫都没有一只。
风芊芊懒洋洋的坐起身,睁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望着玉儿,打着哈欠道:“小姐,怎么了?”
玉儿又掌灯在门外照了一遍,除了门口的扫帚倒在地上,其余并没有任何异常。难道一把扫帚便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么?还是她听叉了?抑或是她草木皆兵?
“没什么,我睡不着起来走走,你继续睡。”玉儿放下了剑,正要睡觉,瑾又来叩门。
“玉儿,睡着了吗?瑾哥哥有话要对你讲。”瑾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有了下午的一场心灵碰撞,玉儿实在还不太习惯用全新的眼光去看瑾。她本不愿开门,但瑾的声音那样急切,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撑着灯开了门。
门外的瑾穿戴整齐,想必今晚还未曾上榻歇息。
“瑾哥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低着头,没敢看他的眼睛。
看到玉儿开门,瑾这才放心的道:“刚听见有声响,所以过来看看。既然没什么事,那你早点儿歇着。”
“瑾哥哥听到了声响?”玉儿讶异的道。原来刚才不是她多心,真的有人来过?”
瑾听玉儿这么一说,马上意识到有问题,他一把抢过玉儿手中的灯,然后在两件栈房内四处搜索。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了异常的地方,两扇窗户上的糊纸都被扎出了几个窟窿。
有人偷窥?玉儿用眼神问着瑾。
瑾没有回答,一双鹰目更加仔细的在四周搜索着。
“你喝酒了?怎么有股酒味?”瑾边说边凑近玉儿的嘴边嗅了嗅。
玉儿见瑾挨近自己,他的唇就要凑过来,急得她赶紧闪开,道:“瑾哥哥闻错了,玉儿没有喝酒。”
“那为什么会有股酒味?”瑾锐利的眸子在烛光下更显凌厉。
玉儿嗅了嗅,果然有股淡得不能再淡的酒味。
瑾拿着灯进了玉儿的房内,在窗户下方的地面上发现好多豌豆大小的黑色颗粒状物体。当他们蹲下身想查看仔细时,鼻子里传来的酒味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