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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份儿上,臣斗胆请皇上给臣一个明确的答复。成语不成,臣心里至少也有个数。”柏阳国主张扬跋扈地道。
皇帝不假思索,直接对瑾下达命令:“太子,柏阳国主的意思你可听明白了?”
瑾正要回话,却发现玉儿的小手在他的手心里攥了攥,她或许是在暗示他什么。于是他赶忙将目光对准她的小脸儿,才见她微微地向他摇了摇头。他猜想,她的意思是叫他谨慎说话,切勿莽撞行事。如此看来,她对他还是非常关心的,这让他的心盈满感动。
“玉儿放心,瑾哥哥知道分寸。”他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非常好听,带着一贯的蛊惑。
即便她不言不语,他也能够从她的表情里明明白白地看出她的用意。她突然觉得,她和他是由默契的,心灵相通或许就是这种意境吧?此时此刻,她感到自己无比的幸福,为什么以往不觉得?或许逆境更能让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吧!
她淡淡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同时也给了他无比的动力。
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考验,他欣然接受,只因有她作伴。他想,如果未来有她相伴,再大的苦难也能随着她脸上的一抹淡笑而变成无尽的幸福。
瑾长久不说话让皇帝等得有点儿急了。他重重地假咳了一下,冷着脸又对瑾道:“朕在等着你的回话。”
皇后见阵势不对,生怕瑾和皇帝闹僵,遂赶忙劝解皇上:“皇上,今儿个是欢喜的日子,大家伙难得乐呵呵地聚在一起,臣妾以为还是喝喝酒,说说闲话来的实在。像这种国家大事还是明儿朝上说再议吧。”
皇帝默不作声,凌厉的目光往在座的大臣们身上搜索一圈,最后由停留在了瑾的脸上。
现场突然没有任何声响,显然是冷场了,因为皇帝的静默。当下的情况是谁也不敢站出来圆场,因为大家都猜不准皇帝的心思,害怕引火烧身,妄测了圣意。不过瑾是不怕的,他可不是个懦弱的男人,即便是对着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父皇,他一样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儿臣愿听父皇教诲。”瑾轻声回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会畏惧于父皇与保柏阳国主所处的难题。
皇帝面无表情地道:“你是太子,自然得为家国天下计。而今柏阳国主初归为朝治下,柏阳国百姓自然会心存顾虑,柏阳国主想要得到权势所依也是无可厚非。依朕来看,柏阳公主聪明贤惠,做我冰瀚王朝的太子妃亦算是合理。”
“儿臣的太子妃是玉儿。”瑾很干脆地道。
皇后真是被眼前的一对父子给急死了。现在房子二人根本就听不进去劝。眼前又有百官在场,稍微说出句不中听的话,还不被人抓了把柄当作日后对付他们父子的工具?
既然规劝父子二人无望,皇后即将目标转向了玉儿。她招招手,朝玉儿道:“玉儿,过来,到母后这边儿来。”
“是,母后。”玉儿乖巧地应答,正要过去,才发现手怎么也脱不出进的掌控。
玉儿使劲地挣扎着要拔出自己被瑾握住的手,并轻声朝他道:“瑾哥哥,玉儿要去母后那边了。”
“就呆在瑾哥哥身边,哪儿也不许去。“他口气相当霸道,一脸的不容置疑
。当下他们需要并肩作战,他好不容易才取得了她的配合,他又怎么会轻易松开她的手?
鹿歌看到瑾和玉儿拉拉扯扯,难舍难分的样子,脸上当即老大不高兴。她忙对皇帝大声说道:“皇帝陛下如果事先不能对和亲一事打包票,那么就不该命父王带我上京城。既然来了,您好歹也得给给说法不是?柏阳国跟冰瀚国比起来确实势单力薄,但皇帝陛下也不应该如此欺负边陲小国吧?”
哟呵!鹿歌真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子。在众多大臣和天朝皇帝的面前,她能够这样理直气壮地为自己争取有利条件,她的胆量确实不赖。
这一次,柏阳国主没有斥责女儿的大不敬,并附和道:“臣请皇上务必表个态,否则今日这宴会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
皇帝的心思藏得很深,就连在场众多老谋深算的大臣也是猜不到他心中的沟沟壑壑。只见得,他大掌一挥,重重地对瑾道:“你是想要太子之位,还是想要儿女情长?”
虽然之前大臣们能猜到皇帝心中有这念头,但毕竟他还没有说出来,这让众人心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慌乱。事情演变到了这种程度,由不得他们不站出来力劝皇帝收回成命了。
在一声声高昂的恳求声中,玉儿看到了瑾对太子一位的重要性。她之前的想法没错,瑾哥哥天生就该坐上那个寻常人遥不可及的位置。为此,她是不是该作出一些努力?
“父皇,能容玉儿说句话吗?”她毅然站出来,在所有人面前想替瑾哥哥做一番辩解。眼看着几方人马对他轮番轰炸,她心里自然会有些不舍。特别是鹿儿犀利的言辞,柏阳国主的紧紧相逼,父皇的威严相胁,还有沈丞相的一直反对,这些都让玉儿觉得瑾是孤立无援。在他毫无外援,四面楚歌的时候,他仍旧不愿意放开她的手,这份儿情令她感念在心。
皇帝莞尔。他刚还纳闷儿呢,玉儿并不是个只挨打不还手的主,她像今天这样安静还真是少见。特别是柏阳国公主鹿歌都站出来叫阵来,玉儿怎么会再退缩?她可是个热爱挑战的人儿,有人跟她抢瑾,她倒会争得更起劲儿。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皇帝随口恩准了玉儿的请求。
“谢父皇隆恩。”玉儿轻轻福了福身,不似平常那般野蛮捣乱。当着大臣们和柏阳国主父女的面,玉儿要做一个高贵的女王,她不能输给鹿儿!之前鹿儿说过,她们要公平竞争瑾。只不过先前她没有心思折腾这个‘太子妃’头衔,现在她有了折腾的理由,她就不相信自己会输给鹿儿!
玉儿抬头直视皇帝的眼睛,不疾不徐地道:“瑾哥哥本就是太子,而且在太子的位置上的作为是父皇和朝中各位大人们有目共睹的,所以‘太子’一位瑾哥哥没有理由就此放弃。至于父皇问的‘儿女情长’,对瑾哥哥来说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太子一位是瑾哥哥的价值所在,也是国事所需,人们时常称为‘公’;儿女情长是瑾哥哥修身之要,是家事所需。国与家息息相关‘密不可分,没有家哪来国?没有国,哪儿来的家?要瑾哥哥舍弃其中之一,这岂非强人所难?”
皇帝听了玉儿的话,半天不作声,只是用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
沈丞相见自家女儿敢当众挑衅皇帝,遂赶紧出声劝她:“玉儿,你说什么胡话!这是朝政,焉能让你个女流之辈横加干涉?还不快向皇上请罪?”
皇帝不及开口,倒是皇后先出声儿了:“这件事玉儿也有份,她说说自己的想法这无可厚非,皇上您说对吗?”
对皇后的话,皇帝不置可否,只向玉儿问道:“如若谨儿不是太子,你可愿意做他的王妃?”
“不愿意!”玉儿肯定地道。
“不愿意?”皇帝与皇后异口同声地爆出惊讶的疑问声。
现场的大臣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静安公主居然能毫不遮掩地表示出对权力的在意。在场的人莫不为瑾感到惋惜,他千方百计想要守护的感情居然这样摇摇欲坠!他不惜与皇帝抗争想要争取的感情居然只是建立在权力基础上的空中楼阁!
听到玉儿的否决声,鹿儿相当得意。她认为,玉儿这样势利,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对之一往情深?
就连皇后听到玉儿决绝的话语也不由拧起了秀气的眉头。她以为瑾和玉儿是两情相悦的,却不想玉儿对瑾的感情竟然这样薄弱。难道她看错了?可玉儿似乎并非势利的女子啊!
玉儿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在乎瑾是否听懂了她的话。
所幸,瑾对玉儿是相当了解的。他没有因为她那句不太中听的短暂话语而生气,相反脸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他用着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我的小玉儿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游手好闲的皇子?你放心,瑾哥哥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酒囊饭袋。”
他要江山,更要美人!他的宏图大业和他的一世爱恋,一样都不会少。
玉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朵比烟花更为璀璨夺目的笑容,因为她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誓言。
玉儿大胆的回答和瑾毫不计较的表情,以及两人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这些都让在场所有人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臣们纳闷儿了,难道太子都不在乎玉儿对他的感情是否单纯?莫非太子也走入了情感的沼泽玩起来单相思?
瑾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