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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应该着急他会不会果真将对她的爱情转嫁给别的女人吧?
她见瑾没有对薛紫烟表态,马上又猜测别的人选:“难道是鹿儿?”
瑾感到相当无力,暂时不予答应,先让小妮子好好的反省反省再说。
“都不是?那是谁呢?”她板着手指头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人选了,这才将目光重新与他的目光交叠。
瑾真是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对玉儿道:“如果你不在瑾哥哥的身边,那么你还会在乎瑾哥哥身边的女人是谁么?”
“那当然!”她反射性地喊道。
瑾凝眉盯着她,等待她为“那当然”三个字做解释。
直到玉儿发现瑾的目光中浓浓的探索之意,她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似乎口误了。
“我......我的意思是说......”她想要解释,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嗯?”他用鼻音发出了个简短的音节,继续等她给出合理的解释。不是他执意要逼她,实在是该让她看见彼此心意的时候了。否则这样拖下去,拖延的只能是她宝贵的青春,以及他们美好的相处时光。
“玉儿是怕瑾哥哥找到坏女人,所以想帮瑾哥哥参考参考。”呼呼......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借口永远是借口,不是她真实的内心。借口可以轻易地说出来,但心中的酸涩她却不敢说,憋在心里着实堵得慌。刚才乍一听瑾哥哥的问话,她的回答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仿佛不受控制的心语就这样自嘴里喷溅而出。她自问,真的很在乎跟瑾哥哥一起朝夕相处的人是谁吗?好象是的!因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去假想未来某一天的场景,猜测着另一个女人在瑾身边晃荡的情形。
忍不住她便将女主角想象成了薛紫烟和鹿儿。一想到薛紫烟要常伴瑾哥哥身侧,她便浑身不爽,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闷;一想到鹿儿有可能在瑾哥哥身边笑语连连,她更感到脸色发烫,浑身血液倒流,耳中嗡嗡作响。
她将自己的心思综合归纳了一遍。她发现无论是薛紫烟还是鹿儿呆在瑾哥哥身边,她都会觉得浑身没力,心口疼痛。
“你都不关心我了,何必在乎我和坏女人在一起?”他略似灰心地道。
“谁说的?玉儿最在乎瑾哥哥了。”她说得无比认真。
瑾迟疑片刻,情绪低沉地道:“罢了,这种敷衍的话,还是别说了,给瑾哥哥留下一点儿尊严。”
“瑾哥哥?”她被他的沮丧给吓了一跳,忙道:“你的话太言重了。”
“言重?难道玉儿以为瑾哥哥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任凭怎么被伤害都会没心没肺的一笑置之?”他咄咄逼人地道。
“瑾哥哥是太子,谁能伤害到瑾哥哥?”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知道自己就是害他难过的罪魁祸首。
他突然不做声,任随心潮起伏,静待心绪平定的那一刻再来和她理论。
听着他稍显粗重的喘气声,她仿佛能够感知到他此刻混乱的心跳。
“瑾哥哥,如果是玉儿的错,玉儿向你道歉,你别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放心里去。”她不忍他难过,所以甘愿出声先行低头。
“瑾哥哥要的,不只是一句道歉。”深沉的叹息蕴藏了他太多的孤独和寂寞。玉儿是他存放在心灵中的一盏明灯,他不能失去她。一辈子一次的感动,一生一世的爱恋,所幸他能够遇上,所以不管要花费多少的心思和精力,即便要他倾尽所有,他也绝无二话。
“不只是一句道歉?”可是她能给他的,也仅仅是一句道歉而已。
他比任何人都能看透她的心。也许这不叫看透,因为他早就将自己的心重叠在了她的心上。两颗心早就交融,所以她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他的双眼。他懂她,犹过于懂他自己。
此时也不例外,他可以从她简短的话语,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感知到她内心如决堤之水一样的汹涌澎湃。
越是在心乱心慌心急之时,才是最容易被攻破心房之机,他当然要抓住机会,抢下先机,攻下心房。
“瑾哥哥要与玉儿执手一生,白头偕老,做一生一世的眷侣。”他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她心里其实微微的有所心动,只是尚欠火候,需要有一种力量做催化剂,将她的情感急速发酵,让爱苗以最快的速度成长。那剂催化之药已然掌握在了瑾的手中,他懂得如何去支配和控制用量,既不会让她心生逃避,亦不会让她断然拒绝他。
他诚恳地道:“瑾哥哥对你的心思,你是最清楚的。可你对瑾哥哥的心思,至今却仍旧模糊不清。一段好姻缘实在太难得,为了不让之从我们眼前悄然溜走,玉儿愿和哥哥做一番努力吗?”
“努力?”她的脑袋已经成为一滩浆糊了。今儿给瑾哥哥绕来绕去,她有点儿晕乎乎的了。
瑾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嗯,瑾哥哥不想就这么失去玉儿。玉儿也不想就这样放开这段缘分,对吗?”
“瑾哥哥,我们之间的相处不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把根深蒂固的亲情推翻,而又要苦心去经营培养一份令我们彼此都陌生的情感?”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将自己介意的重点道出。
现在她的心情很矛盾,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心里进行着剧烈的拔河赛,输赢暂时未知。
瑾毫不留情地道:“瑾哥哥曾经告诉过你,只有夫妻才是一辈子的缘分,其他的都不是。试想,午夜梦回时与瑾哥哥耳鬓厮磨的女人,难道是‘亲人’二字可以囊括的?”
一听到瑾说会有一个女人与他耳鬓厮磨,玉儿身子一颤,迅即扬起头,满眼无助地望着瑾。她还从没有想过这一点,往常只是潜意识里不喜欢瑾哥哥去结识别的女子。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自私地干涉瑾哥哥的生活,但还是会因为薛紫烟和鹿儿的出现变得心绪不宁。
薛紫烟的心,玉儿不太明了,只能凭着一番观察猜测到薛紫烟或许是心仪瑾哥哥的。而鹿儿就不一样了,她曾明目张胆的宣告过对瑾的企图。对着那两个女人,玉儿潜意识的有着防备。理智告诉她,瑾哥哥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去陪伴他,照顾他;可心里又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她并不希望有女人能够得到他的青睐。
她不由在心中一阵苦笑,莫非她真是个自私的人?莫非她真希望瑾哥哥孤独终老?倘若她有这样的念头,那么她觉得自己真是个歹毒至极的人。
“瑾哥哥是太子,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玉儿不想做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想成为你三千深宫怨妇中的一个。”她首次敞开心扉,将埋藏心底深处的担忧倾倒而出。
玉儿说出了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尖锐的矛盾,也是一座看似很难跨域的鸿沟。本以为瑾会黯然神伤,最后放弃对玉儿的追求,不料结果却恰恰相反。他紧绷的神经因她出口的话而彻底松懈下来,依稀听得见他放松似的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
“只要你心里有瑾哥哥,其余的问题都不能称之为问题。瑾哥哥的心,装得下整片江山,却装不下两个女人。情,一份足以;爱,一次足够。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么让人称赞传诵的情感,何苦要将情拆成若干份?”他感性地道,话语很平实,也很真诚。
“帝王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不能怪她怀疑,这是个太过现实的问题,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顾虑吧。
也就是此刻,听到玉儿将这个在外人看来答案觉悟更改的问题抛出之后,瑾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相爷沈庆光会为玉儿谋了状元郎柳斌为预定的夫婿。
柳斌才华盖世,温文如玉,一表人才,一朝金榜题名进得朝堂,前途不可限量。他乃寒士出生,基本上讨小老婆的几率很小。又加之他为沈相爷的门生,玉儿若嫁给他,成为怨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上天就是这样公平,它给了瑾一生荣华和无上权势,却让他被权势和地位所缚,难以做一回寻常人,更难以得到寻常人那种平淡祥和,细水长流般的爱情。然而,他不是个甘于认命的男人,他会将自己身上的劣势统统转换为优势,定要得到那种相敬如冰、朴实无华的爱情。
“玉儿,你认识瑾哥哥并非一日两日,难道瑾哥哥的脾性你还不懂?平心而论,瑾哥哥是那种喜欢左拥右抱,坐享三千佳丽,六千粉黛的男人?”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等待着她的答案。
玉儿摇摇头。她知道瑾哥哥身上背负的重担,亦知道他是个很专情的男人,也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她想,即便有一日,她和他情意不再,他也不会卸下对她的那份承诺和责任。这一点,他比天底下任何男人呢都要可靠。
“既然知道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