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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的悲愤。他此时恨不得把慕容玖扒皮抽筋、敲骨吸髓,对于慕容商会的产业当然也有十二万分的憎恨。
他在杏林观偌大的药房中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罗掌柜身上,冷淡嘻笑几声,说:“罗掌柜,多日不见,看你气色不错,又纳了几房美妾呀?”
“原来是风门主,确实多日不见,风门主说笑了。”
“怎么是说笑呢?你的第四房美妾可是我做的媒。”
罗掌柜与宁掌柜一向交好,风三少是宁掌柜的下属,却连宁掌柜都怵他三分,罗掌柜自然也对他心存顾忌。樱花门党羽广布,无孔不入,北野枫给京城北野氏的产业传递重要消息也通过樱花门。风三少本人更是心思狡黠、生财有道。
他相貌柔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有一身好功夫。他喝花酒不但不付钱,还有银子可赚,往胸口塞上两只馒头,他就是倚烟阁卖艺不卖身的樱花姑娘,编出的可怜身世令听者动容。他多才多艺、风情无限,又自我标榜卖艺不卖身,当然他也不会跟男人卖身。就因为这点清高,只要出场便吸引大群狂蜂浪蝶追捧。
罗掌拒的第四房美妾本是良家女子,被卖到倚烟,以死相抗不接客。风三少就做媒把这女子送给了罗掌柜,他中间拿了谢银不说,罗掌柜还欠了他一个人情。那女子更把他当做恩人,只差给他立牌位,一天三柱香上供了。
“风门主的成人之恩罗某记挂在心,风门主,请坐,伙计,上好茶。”
“罗掌柜不必客气,风某有一件小事要请罗掌柜帮忙。”
“你我交情不浅,风门主有事尽管直说。”
风三少嘴角挑起邪肆的笑意,从怀中掏出欠条递给罗掌柜,“这是慕容公子欠我的钱,白银五千两,你看清楚印信和签名,如无差错,就请罗掌柜给我兑现。”
罗掌柜接过来看到签名和印信都是真的,忙说:“风门主,这笔银子数目太大,不在我的权限之内,要兑现五千两银子,必须我家公子出面,否则不能入帐。”
“你家公子此时见我会撇腿就跑,还能给我兑现银子吗?”
罗掌柜拿着欠条四下看了看,果然没有江雪的身影,风三少所言不差。
罗掌柜不明白,慕容商会家大业大,公子也一向有债必还,为什么要欠风三少的呢?
“五千两银子数目不小,欠条上没写清用途,罗某有心无力,无法给你兑现。”
“区区五千两,对于慕容商会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要说这笔银子的用途确实不能见光,既然罗掌柜问起,风某就实话实说。这笔银子是慕容公子欠我的暖床费,我帮她暖床,她付我银子,公平合理,慕容商会不会连这银子也想赖吧?”
“这……………”
江雪躲在药阁后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风三少来讨银子是其次,想坏她的名声才是主要的。他既要银子,还要让她难堪。唯一之计她只有破财免灾,打发了风三少再从长计议。可此时她不敢出去了,一旦出去,风三少不会放过她。
“怎么?你们不相信?慕容玖财大气粗,看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开出一夜五百两的高价,让我给她暖床。当然暖床只是一种说法,至于她怎样蹂躏我,唉!一言难尽。你们要是不给我兑银子,我就在杏林观把我和慕容玖的十夜风流讲出来。我不怕一世英名丧尽,你们也别做生意了。”
“风门主,我家公子不在,你可不能信口开河,糟践慕容商会的名誉。”
“我糟践慕容商会的名誉?哼哼!第一晚,在济州………………”
楚易拉开罗掌柜,“风门主,请你口下留德,银子罗掌柜马上给你兑现。”
“楚掌柜,这笔银子………………”
“这位先生面生,风某以前好象没见过。”
“在下楚易,杏林观新任掌柜。”楚易跟罗掌柜耳语几句,转眼又对一脸寻味的风三少说,“风门主,请你拿了银子,马上离开。”
风三少眼中精光闪过,眼角挑起笑意,“好,拿了银子我就离开,绝不耽误。”
罗掌柜吩咐伙计去拿银子,风三少得意洋洋,江雪在药阁里面,恨得心疼肝疼。暗暗咬牙,今天放血出的银子,以后一定要十倍拿回来。
“貉蝉,走了。”
风三少收起银票,嘴角堆起冷笑。他知道江雪就在杏林观,梦易怕影响杏林观的生意,又怕他信口开河,破坏江雪的名声,才把银子兑现给他。他对慕容玫很感兴趣,知道她是女人,兴趣大增,今后都在京城,打交道大有机会。
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扫在江雪脸上,桅子花香中透着浓郁的腥臊味道,熏得她直想干呕。风三少走了,貉蝉从药架上跳下来,一脸谄媚的笑容跟江雪示好。
“你这只骚狐狸,干什么?比你的主子还骚。”
听到她的斥骂,貂蝉很委屈,它前爪捧着皱巴巳的脸,嘴里叽叽咕咕地叫着。
江雪揪住貉蝉的耳朵,“貉蝉,你的毛真白,一根杂毛也没有,我好喜(3UWW…提供下载)欢你呀!快过冬了,我把你变成一条貂绒围脖送给我老娘,怎么样?”
貉蝉甩着大尾巴,哼哼唧唧,江雪这才看到,原来它的尾巴上柱着一吊钱。
“一吊钱就想让我放了你,风三少那天杀的拿走了我五千两银子。”
貉蝉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前爪椎了推鼻子,眼中露出蔑视,好象在嘲笑她笨。它摇着尾巴,冲药架上的瓷罐伸了伸前爪,神态傲娇,馋涎欲滴。
江雪知道那瓷缺罐里是杏林观新做的药胳香酥金蝉,“原来你想吃香酥金蝉,你只要出卖风三少,听我的话,我先送你十罐尝尝。”
貉蝉使劲点头,小脸上又流露出谄媚的笑容。它后腿劈开,露出某个器官,前爪抱住,尾巴撩起,牙齿紧咬,一蹦一跳地原地转圈。
江雪明白它在学风三少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貉蝉,原来你是公的。”
貉蝉哼唧两声,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某个器官使劲抖动了几下,后腿连续蹦跳了十几下,又翻了翻白眼,倒在地上,露出暖昧猥琐的笑容。
“什么意思?”江雪回味着貉蝉的动作和表情,大概明白了,“风三少想要我的命?还要奸sha我?不是他一个人干?还要找你轮?”
貂蝉冲江雪竖起前爪,流露出你真聪明,佩服佩服的表情0。然跳到药架上,打碎了一只瓷罐,叨出金蝉,大吃大嚼。伙计听到声音,忙跑进来驱赶,被江雪拦住了。她很无趣地从药阁里出来,无数道暖昧的目光霎时落到她身上。
“回慕容居。”
“是。”罗掌柜和楚易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走路的姿势都变得谨小慎微。
“奉天成运,皇帝诏曰,现着成亲王主管户部,协理礼部,钦此。”
南成远站起来,躬了躬身体,声音冰冷随意,“臣领旨谢恩。”
公鸭嗓太监把圣旨和金印交给南成远,又施礼陪笑说:“成亲王,你随咱家去户部,两部的人都聚在户部,等着给你行礼呢。”
“有劳公公,本王一会儿就去,戏月,赏。”
太监拿了赏银,跪地谢恩之后,乐颠颠地跑了。南成远把圣旨和金印甩到书桌上,冷哼一声,拧着眉头思索。南成远这些年对外征战、对内剿匪,一直主管兵部和刑部。战事平定、天下无乱之后,又让他主管户部和礼部,皇上用意明显。
“王爷,皇上赐了九珠亲王的鸾驾和朝服。”
南成远冷笑几声,嘴角挑起冰冷的嘲讽,“收下,这是喜事,本王以后就是九珠亲王了,飞花,代本王写谢恩的折子。”
“是,王爷,王爷要摆鸾驾去户部吗?”
“不用,让揽云和卧雨随本王去就行。”
南成远轻装便服,带着两个丫头骑马直奔户部,远远就看到户部门口跪了一地人。看到南成远主仆三人,户部尚书忙迎上来亲自牵马。
“都起来吧!”
“多谢王爷。”
户部尚书把南成远让花厅,奉上好茶,把户部一年的帐簿、人员等明细呈上来,厚厚的几大本。南成远看也没看,就顺手推到了一边。
“林尚书,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让本王主管户部、协理礼部吗?”
“王爷天纵之才、睿智天成,主理两部大任非王爷莫属。”
“林尚书,你拍马屁的功夫一流,户部却管的乱七八糟。”南成远斜坐在椅子上,脸上透着不容半点轻视的威仪,“因为朝廷缺钱,国库空虚,金秋已过,各地的银子却收不上来。腊月逢太后六十大寿,各国都会来朝贺,没钱行吗?”
林尚书擦了一把汗,躬着身体,连连点头,“王爷教训的是。”
“教训?本王教训人要收钱的,不会浪费在你身上。林尚书,你听清楚,本王一向赏罚分明,户部也一样,谁弄来钱,谁做户部的尚书,明白吗?”
“臣明白,要想弄到太后过寿的银子,臣倒有一个良方妙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