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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管做主做奴,你把峥儿和嵘儿交给我,他们就是我的孩子,如同亲生。”
“水瑶,我……”江雪靠在江雪怀里,轻声说:“水瑶,谢谢你。”
清风吹拂,暮夜浓透,乌蓝的夜空月昏星稀。
岳太后还没回来,送来的晚膳纹丝未动,已经凉透。洛水瑶和暖香坐在床边,沉默不语,江雪歪在凉榻上,搂着两个熟睡的孩子默默发呆。
岳公公进来,冲江雪和暖香招了招手,轻声说:“走吧!”
江雪看着安睡的孩子,抓住他们的小手,泪如雨下。岳公公一再催促,水瑶和暖香也在一旁安慰规劝,她才一步三回头,走出偏殿。
岳公公打开安宁宫的角门,带着她们穿过御花园,从宫墙的铁门出来,进到一片破旧的宫殿。江雪心里涌起浓重的悲凉,这是南宇沧住过的地方,她来过。
“从这里出去,有一条小路直通宫外的大路,天色不早,去吧!”
“多谢岳公公。”
“保重。”
暖香扶着江雪来到宫外的大路口,回头凝望宫室,滑然泪落,悲凉更重。
颀长的身影划破漆黑的夜色,向她们走来,江雪迎着人影扑过去,嚎啕大哭。
结局卷 浪漫红尘 后记 人生之圆满
皇后失足落水、意外身亡的消息震惊后宫朝堂,人们惊诧之余,议论纷纷。皇后薨逝,本是国丧,理应风光大葬。可宫里又传出皇后落水之前,已经被废去后位,贬为奴仆,无须葬礼,一张草席卷起,弃尸荒野,了无痕迹。
夜风吹拂明黄帘帐,浮移轻摆,红烛跳跃,点亮满室酒香,淳香浓烈。
地上扔着几个酒壶,打碎的酒杯狼藉一片口南宇沧坐在地上,靠着龙榻自斟自饮,龙袍上酒渍片片,头发凌乱披散,他一喝酒一边自语,又哭又笑。洛水瑶进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拿了几件孩子的衣物,刚要出去,被南宇沧拉住。
“水瑶,别走、别走……陪朕喝酒。”
洛水瑶接过酒壶酒杯,倒了一杯酒,浅尝慢饮,“皇上还没醉,还认识人。”
“当然没醉,来,多喝几杯。”
南宇沧抢过洛水瑶的酒杯,抱住她的头,灌了她一杯,又给她倒了一杯。
“皇上,奴婢还要给太子和公主送衣物,不能再喝了。”
“朕不让你走,你要陪朕喝酒,来人,把衣物给太子、公主送去。”
小太监拿走衣物,洛水瑶刚要趁机出去,被南宇沧一把抓住,又灌她喝了几杯酒,呛得她直咳嗽。洛水瑶躲闪推托,被南宇沧抓住,甩到龙榻上。
南宇沧压住洛水瑶的双腿,双手卡住她的脖子,狠厉怒呵:“你这个绝情的女人,你忘记在桃花溪的誓言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为你付出的一切你也都忘了吗?你这狠毒女人,峥儿和嵘儿这么小,你竟然舍得抛弃他们。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为什么?你说话呀!为什么?”
洛水瑶被他卡得喘不上气,拼尽全力也推不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皇上,我……我不走,放开……我不走、不走……”
“呵呵……我就不知道你不会走,你骗我的,对不对?别走、别走……”
南宇沧松开手,紧紧把洛水瑶抱在怀里,呢喃细语,撒娇撒痴,说了一堆情话,又去撕扯洛水瑶的衣服。洛水瑶挣扎着推开他,来不得(。3uww。)整 理衣衫,就被南宇沧压在身下。纵情的热吻落在她的额头、面颊,脖颈,继续向下。
烛光摇曳,酒香怡人,满室香艳旖旎,两滴珠泪滴落发丝,晶莹剔透。
……
人生在世,有舍有得,然而舍与得的选择又有多少心酸与无奈。
江雪坐在软榻上收拾行李,明媚的面庞透出淡淡的忧郁,不时轻声叹息。出宫之后她就病倒了,这几天才好起来,想起儿女,心里总一阵紧抽。
南成远知道她想念孩子,把她揽在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头顶,沉默不语。他本想用三个月的时间调集兵马,大兵压城,逼南宇沧就范,同意他带走江雪和峥儿、嵘儿。他愿意用万里河山、一席宝座去换心爱的女人,还有她的孩子。
不成想岳太后做主让江雪离开,却把峥儿和嵘儿留下,让她们母子分离。没有战火硝烟的争夺,却骨肉分离,一片慈母情怀,化做滴滴血泪。
“江雪,我进宫去把峥儿和嵘儿带出来。”
“不用了,峥儿和嵘儿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我离开了,就让他们留在他身边,给他一点安慰,毕竟他也为我付出过很多。”
“好,我们放下生意,出去散散心。”
江雪勾住南成远的脖子,前额在他肩膀上蹭着,踏实瑕意涌上心头,宛若当年。仿佛在他们的生命中,没有生离死别,记忆的长河也无断流,平静无波。
“爹、娘,你们要去哪里?”
“王家庄。”
“我都两年不回去了,我也想回去看看。”
“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记一本账了,我就让你回去,衣锦还乡,明白吗?”
“明白,我……那还要等好长时间呀!”
江雪笑了笑,说:“豆豆,我把暖香交给你,暖香会记账,让她帮你。”
“她才不帮我呢,她总骂我先”
“呵呵……慢慢学,我们去住几个月就回来。”
两匹健马打着响鼻,自由欢快的奔腾,黄沙古道,茫茫尘埃,入目迷离。再回首,前尘往事朦胧在尘沙烟雾中,模糊隐约,却清晰欲现。
青山绿水,怡然于心,鸟啼蝉鸣,清脆入耳,宁静的山村一如既往。
两间土屋浑朴屹立于葱葱林野,简单破旧,却是温馨家园,可避风雨。篱笆小院内青苔遍地,绿草没膝,几棵花树枝繁叶茂,娇花盛放,香雅生姿。
“成远,我们回来了。”
“这里真是我们的天堂,一回来就觉得很舒服。”
推开陈旧的木门,土屋中摆设依旧,熟悉得让人心动,好象他们从没离开过。
“两年多了,我总觉得这里有人住。”
“呵呵,去中州见你之前,我还在这里呆了几天。”
江雪眼角泪珠晶莹,她双臂缠住南成远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长叹,哽咽出语,“你两年没有音讯,如果不回到这里,不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那段日子,你是不是就不去找我了?就想永远在我生命中消失?”
南成远把江雪紧紧搂在怀里,诉出以往,满腹相思化做数声长叹,泪花荡漾。
“在绝尘谷和飞豹营决战的时候,我中一种很厉害的烟毒,这种毒能慢慢化解人的内力,在西州,我又中香丝缕的毒。我从冰棺里醒来时,已经过了三个月,听楚易说你当了皇后,又怀了身孕,而南成远已经下葬两个多月了。后来,我就回到王家庄,一个人住了几个月,思前想后,直到北野枫找到我,才同他一起离开。到了齐越,我就创立了远洋,开始做生意,一直跟慕容商会合作。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却不让他们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你,我想让你平静生活。”
“我还以为楚易真把你害了,那段时间我都不想给我娘写信。”
“我事先也不知道楚易的安排,确实真中了毒,要不怎能骗过归真和楚泠漓呢?我要是不死,追杀我的人不会死心,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平静。”
“听人说你的尸首送回京城,若不是怀孕,我都想死了。”
“那是我的一个属下,唉!我要重谢峥儿和嵘儿,是他们救了你。”
“嗯,成远,再也别离开我了,好吗?”
“好,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
沥沥白雾萦绕山野,如白玉绫纱,纤柔曼妙。桔色霞光弥散天际,缤纷溢彩,婉转翩舞。一轮红日冉冉升起,薄淡的云层映射金辉缕缕,洒照绿野。
年轻俊朗的男子一身布衣,肩上背着一个竹筐,筐内装满野菜鲜蘑木耳。一个农妇打扮的女子挎着竹篮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采摘路旁的野花。
踏着朝飞的云霞,一路欢声笑语,两个携手走过石桥,来到山村边缘的篱笆小院。篱笆墙四周花草繁茂,整洁的小院饱含农家风情,朴实清新。
“我们今天吃木耳馅饺子,拌一个野菜,做一个鲜蘑汤。”
“好,等我们离开,带上晒好的木耳和野菜,让他们也尝尝鲜。”
“我们都出来两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南成远倒出竹筐里的野菜鲜蘑木耳,江雪挑出他们要吃的,其余全晒起来。
“江雪,我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生病了?”
南成远接过江雪手里的竹篮,撩起她额间的秀发,关爱询问。
江雪甜蜜一笑,很温柔地靠在南成远肩上,轻声说:“没生病,我……”
话没说完,江雪捂住胸口,一阵呕吐,早起腹空,只吐出几口酸水。她微微皱眉,苍白的脸庞泛出几丝红晕,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江雪,你先歇一会儿,我去请村里的大夫。”
江雪冲他吐了吐舌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