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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跨过最后一步,走到她面前,真正地拥抱她。
为此就算再多的等待也值得。
可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他努力就可以跨过的。
真正横在他和她之间的,只是一句——她不爱他。
天色暗沉时,青年淋着一身雨回来了。
一行人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返程,老陈见他一个人回来,忙走过来问:“我正要去找你们,弟妹呢?”
收拾完东西出来的周紫函看见他,有一点不太好的感觉,正要拉住没眼力见的老陈。
叶黎却已经抬起头,语气平淡地回答:“她走了。”
这场雨下得突然,在外面奔波一天的叶晚也难以幸免,淋了个半湿。
这让她早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一边梳理着湿透的发梢,一边走出电梯,叶晚伸手进包里摸钥匙,还未抬头看就察觉到了什么。
她顿住脚步,抬眼看向自己家门口。
有人坐靠在门口的墙角,一身湿透,雨水从她身上慢慢往下落,打湿了一片地砖。
她听见声音,侧过头来,望着叶晚。
看清叶晚的脸之后,白恬笑了笑,轻声道:“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叶晚这才醒过神,她拿出钥匙,快步走到门前,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淋了一身?要感冒的。”
白恬顺势靠在她肩上,软绵绵地抬手揽住她,却没有回答她,只说:“我饿了。”
叶晚只好一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给扶起来,然后单手拿钥匙开了门。
浑身湿哒哒的人就这么挂在叶晚身上,一进门,身上的雨水就弄脏了木地板。叶晚脱掉她的鞋,看见上面的淤泥时顿了顿,却什么也没问。
“先洗个澡,今天降温了,最近又流感成灾。”她说着,就扶着身上的人走到浴室里去。
白恬一声不吭地抱着她的肩,等着她站在浴室里给浴缸放好热水。
“我去给你找衣服。”叶晚一边说,一边松开她。
刚走出浴室一步,身后的人就拽住她的衣服,问:“不一起洗吗?”
到这一步,叶晚就没法再装作无视她的反常了。
她转过身,握住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白恬看着她,只是笑,不回答。
叶晚关上浴室的门,开始解衣服扣子,白恬还站在原地没动,她笑了一声,问:“不是要一起洗?”
她刚脱下外套,露出吊带小背心,面前的人就动了。
却不是脱衣服,而是往前走了一步。
叶晚下意识抬头,就被人环抱住肩膀,紧接着,有些冰凉的温度覆在唇上。
她愣了愣,甚至忘记回应。
抱着她的人似乎有点不满,退回一点距离看着她,问:“发什么呆?”
叶晚望着她的眼睛,突然问:“你发烧了吗?”
白恬睁着眼,好似笑了一声,回答:“没有。”
叶晚抬手轻轻放在她腰间,又问:“你喝酒了吗?”
白恬还是笑,轻轻地说:“没有。”
她环住叶晚的脖子,好整以暇地问:“还有什么问……”
最后一个字被双唇堵在齿间,几番辗转,咽了下去。
白恬闭上眼,更用力地抱住她,张开唇齿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国际惯例 本章未完待续 请留意公主号动态(。
——
第118章 姐弟二人
浴室里的墙上只挂着一件浴袍; 叶晚将它盖在白恬身上,自己扯了条浴巾随意一裹,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先打开暖气; 你等会儿出来。”她一头湿发就那么披在肩上; 还在往地板上落水。
白恬穿好浴袍; 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片狼籍,那股劲儿平复下来之后,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叶晚披着另一件浴袍回来的时候,白恬已经把浴室收拾干净了; 正抱着一篮子湿透的衣服在找洗衣机。
“给我吧,洗衣机在阳台。”她接过洗衣篮; 没看见内衣; 正要问一句,就看见白恬转身拿起洗手池里的一件黑色文胸搓洗起来。
那是她的。
叶晚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抱着洗衣篮去了阳台。
洗衣机无声地转起来的时候,她回过神来,抬手拿了两个衣架子走回浴室。
白恬刚好洗完,将黑色和藕粉色的两套内衣都挂在衣架子上,递给了叶晚。
等这些东西全部收拾好; 时间已经不早了,叶晚打了个哈欠; 刚想叫她回房间睡觉,白恬已经拿着干毛巾走了过来。
叶晚无声地看了她一会儿; 妥协一般地转身去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没拆封的吹风机。
白恬对她的识趣很满意。
两个人又回到了浴室里。
叶晚坐在浴缸边沿; 乖顺地由着她给自己吹头发。无噪音的吹风机也还是会有热气的呼呼声,她本来是不喜的; 包括热气接触头皮的感觉。
但这会儿可能是□□静了,叶晚反而平静了下来,等着身旁的人将她的长发一缕一缕吹干。
“换你了。”
她拍拍浴缸,起身让开位置。
白恬瞥了她一眼,“你听起来还挺期待。”
“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叶晚把她按下来坐着,拿起了吹风机。
虽然白恬不是语文老师,此刻听着这句话也憋得难受。
短发其实没什么好吹的,擦一会儿就半干了,叶晚却吹得很仔细,像是要让她体验一下自己的感受。
动作很轻,很慢,很温柔。
白恬逐渐困了起来,叶晚取下电吹风的插头,收了起来,然后捏了一把昏昏欲睡的人脸上的软肉。
“回房间睡。”
她说着,起身走到前面开浴室门。
白恬抬起头,在灯光下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一顿。
“你浴袍上面弄脏了吗?”
叶晚停下来,看了看自己背后,但没看到在哪里,问:“哪里脏了?”
白恬起身走过来,将那处污渍提起来给她看。
白色浴袍上面的这一小团红褐色对应着她腿间的位置,白恬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是……”
叶晚顺口接了一句:“我例假还有十天。”
“不是这个!”白恬有点急了,一把拉着她往卧室里走,还不忘关上门。
叶晚不明所以地被她拽到床前,紧接着被一把按到床上坐下。
白恬的表情有点严肃,叶晚突然就明白了过来,正要开口,面前的人就说:“快让我看看。”
叶晚:“……”
老实说,如果她现在还有那个精力,她完全不介意。
但白恬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见叶晚没反应,干脆蹲下身伸出了手,就要掀开叶晚的浴袍衣摆。
“等一下等一下。”叶晚后退了一点,拦住她的动作。
她安抚地笑了笑,开口道:“我没事,这是正常现象。”
白恬生气了,“放屁,你觉得我没有常识吗?不是撕裂的话怎么会出血?你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叶晚有点头疼,她侧过头看了下阳台,只能说:“那先把窗帘拉上。”
白恬起身走过去拉上了窗帘。
三分钟后。
“看出来了吗,白医生同志。”
“别吵,我在看呢。”
“出血量不大的话就没事……我怀疑你就是找了个借口。”
“好像是没再出血了,你痛不痛?”
“……有点,但应该只是擦伤。”
“什么擦伤?”
叶晚无奈地坐起身,捏住了她的爪子,让她看了看自己的中指。
“指甲该剪了。”
白恬脸一红,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就这两天没找出时间剪,我平时不这样的。”
“知道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叶晚下了床,走到吊灯的开关边,她脚步一顿,却又先绕到床的另一边,将床头的小灯给开了。
然后才关了吊灯,翻身上床。
白恬看了眼床头的小夜灯,悄无声息地笑了笑,也慢慢爬上了床。
其实她怕的不是黑,是一个人的夜晚。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这一晚白恬终于睡了个好觉。
以至于她醒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这个一夜无梦的过程,在床上赖了好长时间。
有人推开卧室门,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屁股。
“白老师,再不起来你上班要迟到了。”
白恬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问:“几点了?我闹钟怎么没响?”
她说完就清醒了过来,“哦,闹钟在家里。”
叶晚将已经烘干的衣服放到床上,摸了摸她毛燥燥的头。
“穿衣服起来吃饭了。”
白恬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这才松了口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