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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心道:迟早还是要在你手里丢掉,不如在损兵折将又丢脸之前,先物尽其用吧。
“我瞧着意大利人一直都在闹独立,撒丁如今又有法国撑腰,如果这次和谈,撒丁就一口咬定非要要伦巴第和威尼斯了,你怎么办?”
“当然不能给。”
“如果为此撒丁不惜跟奥地利开战呢?”
弗兰茨一挺胸膛:“奥地利也不怕跟人开战!”一忽儿又想到奥地利军队的素质,便又有些沮丧:“不过打不打的赢也不可知。”虽说撒丁是个小国,全国人口也不及奥地利的军队人数,不过考虑到撒丁背后的法兰西,就比较不那么好打了。
“如今的法**队虽说不及拿破仑一世那时候能打,不过仍然算是欧洲顶尖的军队,比起来,奥地利军队还差了那么一点。”看在弗兰茨热爱阅兵式的份上,也不好将奥地利军队贬得一无是处。
“……”很不愿意听见自己的军队的负面意见的弗兰茨,也不得不承认,伊丽莎白说的在理,“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
“战争劳民伤财,能不打就不打,尤其奥地利的经济……虽然你从没告诉我,可是我也听说了,奥地利的经济不是很好,人民的负担很重……弗兰茨,我真不愿意再看见一次革命。”伊丽莎白很拿得准弗兰茨最不愿意听见革命这个词:“每当我想起来6年前你被人刺杀……我的心差点停止跳动。”事实上针对皇帝弗兰茨的刺杀行动一直都没有停止,也是这个年头的皇室都还不知道安全工作的重要性。
弗兰茨恼怒不安的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那是在1853年遇刺的痕迹。“茜茜,我会注意我的安全的,不会让你为了我的安全担心。”
“是啊,弗兰茨,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伊丽莎白寻思着是否要调派自己卫队来保护弗兰茨,“这就说到了,既然意大利人不肯放弃统一,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考虑把伦巴第送给法国人去操心呢?”
“……嗯,你说的也是个道理。路易拿破仑本身就出自意大利家族,由他来解决伦巴第的民族问题,好像是比我合适多了。”弗兰茨几乎要被说服了:“只是……我还是很担心,你知道,我不愿意在我的手上丢掉任何一块地区。”
“这又不是完全放弃了不要……是抵押。”伊丽莎白着重点出了“抵押”二字,“抵押的话,什么时候都能收回来;当然如果闹得太凶,自然是干脆完全不要,全都给路易拿破仑去操心的好。”
“路易很喜欢钱。”弗兰茨嘲讽的笑。
“有谁不喜欢钱呢?”伊丽莎白耸肩:“我听说路易治理国家很有一套,打仗就万万不如他的叔叔了。”
“还好他没有他叔叔那么强干。”
“那么说,你是同意把伦巴第抵押出去了?”
“你让我再考虑几天。”弗兰茨再一次发挥了他优柔的特长。
伊丽莎白一笑,亲吻了丈夫便说自己累了,告辞出来。
不出意外的,当晚,华伦斯塔主教便得到了皇帝的授权,命他游说法兰西银行收下抵押物。自然,这份口头授权说的含糊不清,甚为外交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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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莫尔尼摸清俄国可能接受的条款之后,法国将消息透露给奥地利外交大臣鲍尔。鲍尔在四点方案的基础上,写了一个更为严格的说明,并以最后通牒的形式迫使俄国接受。
多瑙河两公国置于各国共同保障之下;重新划定比萨拉比亚的边界,将一部分合并于摩尔达维亚。二、多瑙河航行自由,由各国共同监督实行。三、实行黑海中立化,禁止各**舰通过两海峡;土耳其加入欧洲列强之列;如果土耳其和其他国家发生纠纷,先由列强裁决。四、土耳其政府确保其领土内基督教徒的权利。
855年11月18日,奥地利通牒文本由法国驻英大使交给英国政府。
855年12月28日,奥地利通牒文本由奥地利的费迪南德马克思亲王亲自递交给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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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奥地利通牒文本是由奥地利使节莫里茨埃斯特齐哈交给俄国的。这里为了需要改成了弗兰茨的弟弟送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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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末年有战国,纷纷乱乱二百年
战国,一个将星闪烁的时代;战国,一个壮怀激烈的时代;战国,一个男儿血女儿泪的时代;战国,一个让后来人万千感慨的时代--因为这是一个民族在血与火中的诞生时代;这是华夏文明在经历数百年争与战之后的重生,从此它便步入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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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刺客凶猛
英法联军开始从土耳其陆续撤退回国,军队把霍乱也带了回国,甚至在维也纳也出现了几个霍乱患者。弗兰茨约瑟夫对茜茜的健康很担心,1831年流行霍乱造成的严重灾难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时弗兰茨尚在襁褓,稍大之后每每听到父母及侍从们提及当年的疫病。当时的维也纳有50万人口,却只有500名医生和50名外科大夫,药品奇缺,幼儿死亡率奇高。好在这次的霍乱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索菲太后此时的心思全部放在未来的孙子身上。她根本不考虑儿媳妇的想法,一揽子包揽了孩子出生后的一应事务,包括保姆、奶妈、佣人,和孩子的房间。以“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又怎么能带的好孩子”为理由,强行剥夺了伊丽莎白作为母亲的权利。
对此弗兰茨是完全没有反对意见的。伊丽莎白在度量了目前的婆媳形势之后,也勉强同意了索菲的蛮横做法。
贝莱加尔德夫人倒很是为皇后抱不平,“陛下,太后这么做,完全没有为陛下您考虑过。我觉得这对您和皇储的母子感情是个强大的不好的干扰。”
“这也没办法。太后对孩子的养育问题很是固执,坚决不同意由我自己来带。”伊丽莎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陛下不能想个办法吗?”也是个母亲的贝莱加尔德夫人担忧的问道:“无论如何,孩子不在母亲身边,那对孩子非常不好。”
“这个我也知道啊。我的母亲养育了七个孩子,她把什么都教给我了,可是太后还是不放心。她总觉得我还太小了,认为我就是什么都不懂。”
贝莱加尔德夫人摇头:“太后自己亲手带大了四个儿子,她就不能体谅一下陛下您的心情?”
“我们不能对太后要求太多。”伊丽莎白笑笑。
话虽如此,说伊丽莎白就对索菲太后的所作所为丝毫不在意,那也不可能。缺乏婆媳生活经验的她,对此也无法可想。回想起来,真实的茜茜也因为索菲抢走了自己的孩子,因而郁郁寡欢,疏离了丈夫和孩子。这也是默默的反抗。因此一半的人民同情她受到索菲的不公正待遇,一半的人民又埋怨她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陪伴在皇帝身边。
只得抱着得过且过、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想法,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下了。
索菲太后不会考虑到其他人的想法,这是几十年来的习惯。没出嫁之前在慕尼黑王宫内,便是姐妹中最有主见的一个;嫁到维也纳,又是宫中能做主的王子妃,公公爱护,婆婆又是自己姐姐,也让着她;丈夫敬畏不说,儿子们也个个被调教的俯首帖耳,现在自然也满心希望儿媳妇也像儿子们那样,对自己不会说一个“不”字。
伊丽莎白目前还没有正式跟婆婆闹翻,也希望尽量不要有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一直忍让着婆婆的专横。她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索菲对哈布斯堡家族很重要,对伊丽莎白也很重要,伊丽莎白很清楚这一点。如果没有索菲太后,弗兰茨或许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伊丽莎白——那样的话,历史真会截然不同了;结婚后,如果没有索菲,伊丽莎白将缺乏一位女性的保护人,这将使得年轻幼稚的皇后直接面临一大堆宫廷事务和政治事务,而这些,无论是伊丽莎白还是伊丽莎,都无法迅速上手。
然则,不知道是索菲流年不利,还是伊丽莎白的运气实在好得不行,10月底的一天,正当伊丽莎白百无聊赖准备扑到床上,进行下午的第二次午睡的时候,皇后的内廷男总管图恩侯爵跌跌撞撞的进来了。
贝莱加尔德夫人很不满的皱眉道:“侯爵,您这是怎么了?”
“皇后……皇后陛下今天精神怎么样?”尽管图恩侯爵气喘吁吁,还是没忘记先问问女主人的身体状况。
“陛下今天精神不错,这会子正准备睡觉呢。怎么了?看您那么着急的跑来,有什么事情?”
“哎……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皇后……”
“侯爵?”刚换了睡衣的伊丽莎白披了件睡袍出来:“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图恩侯爵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啊,是这样的……适才我听侍卫长说,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