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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擒拿黄忠,而这恰恰是刘璋这次设计的主要目的。
剿灭了先锋部队,后面还有刘磐的大军,虽然数量上已经旗鼓相当,但是老是对峙着却不是个事,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这事还得着落在韩玄身上。
刘璋来到韩玄的床榻前,静静地等待韩玄苏醒,韩玄沉重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刘璋一张焦虑的脸庞。
“主公,我这是怎么了?”韩玄揉了揉额头,艰难地想爬起来,刘璋连忙上前扶住:“韩将军你可算醒了,快快躺下,快快躺下,不要着了风寒。”
韩玄躺了下去,再次问道:“主公,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我值夜的时间到没有,我还要去为主公镇守城门呢。”
“韩将军已经昏迷五个时辰了。”
“五个时辰?”韩玄大惊:“那昨晚……”韩玄紧张地望着刘璋。
“唉。”刘璋沉重地叹了口气:“韩将军啊,都怪我啊,平时杀了不少人,让汉寿的百姓怨恨啊,没想到给军队做饭的厨子都对我恨之入骨,在饭菜里下了药,好多将士都晕倒了,本官也中了药,这不一醒来就来看韩将军了。”
“都中了药?那城防呢?”
“好险啊。”刘璋感慨道:“昨夜我们已经制定计划,趁着黄忠远来疲惫,趁夜袭营,没想到大军出去后,黄忠却杀上门来,在城外举火,看来那黄忠小儿是与城内刁民串通好的,幸亏法正先生早有准备,知道中毒的士兵不少,就把士兵全部集中在了东城门一处,没想到歪打正着,大败了黄忠,你说好不好笑。”
刘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好笑,好笑,恭喜主公。”韩玄干笑几声,心头拔凉拔凉的。
“唉。”刘璋又叹了口气:“可惜啊,现在有一桩为难事啊,你知道,这汉寿城到处都是刁民,粮食是不能吃他们的了,不然全被毒死都不知道,可是我们从武陵运来的粮食全部屯在了汉寿东北一处叫落鹰谷的山谷里,距此大约三十余里。
我本想派兵去取,可是刘磐的军队已经到了城下,你知道,现在我军士兵大多中了毒,不能大量出城,否则汉寿防御空虚必被刘磐所趁,可是如果兵少,要是被刘磐发现,毁了我们的粮草,那该如何是好,非全军覆没不可。
本官遍观全军,唯有韩将军能够胜任,本来想请韩将军辛苦一趟的,奈何韩将军身体不适,唉,天不助我。”
“不,主公,我愿意带病出师。”韩玄眼睛一亮,大义请命。
“还是算了。”刘璋摇了摇头:“本官不忍心啊,韩将军乃本官之柱石,岂能带病犯险,我还是另想办法吧。”
刘璋说完摇着头出去了。
韩玄在病床上思忖半响,如今川军大部中毒,必都如自己一般全身乏力,如果再毁了他们粮草,汉寿必能一鼓而下,这可是一次大大的机会啊。
韩玄一直惦记着那长沙太守,已经害得黄忠大败了一次,韩玄心道如果自己不赶快与刘磐联系,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并立一个大功,刘磐一定以为自己真的投敌,到时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韩玄挣扎着爬下床榻,恰好房中就有笔墨,立刻写了一封书信着随从趁夜送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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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浑身浴血来见刘磐,伏地而跪,鲜血染红地面,刘磐大惊:“老将军何以至此?”
黄忠愤声道:“公子,韩玄是真的投敌了,他写书信约末将在城门外举火为号,没想到暗埋伏兵,末将先是在城门口被伏击,又被夺了大寨,最后在小树林浴血拼杀才捡回一条老命,末将逃出来不是为了苟活求生,败军之将,该当军法,末将只是要告诉公子,韩玄逆贼,真的投靠刘璋了。”
“将黄老将军抬下去治伤。”
刘磐转对陈琴道:“二弟,你对韩玄投敌之事怎么看?”
“断断不信。”陈琴肯定地道:“韩玄虽非铁骨之辈,但他是长沙豪族领袖,无论如何他不会不考虑韩氏家族的生死存亡,他投降谁都可能,断然不会投降刘璋。”
刘磐默默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黄忠战败又如何解释?”
张怿缓缓摇了摇头,也想不出结果。
荆州军驻扎汉寿城外,刘磐带着荆州将领于高山观察汉寿防御,汉寿城小,数千精兵防守,一万人短时间绝难攻下,刘磐与陈琴正商议对策,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爬上山来,呈上一封书信。
“公子,韩玄书信。”
第113章 落鹰谷
“又是韩玄书信?”刘磐与陈琴俱是眉头一皱。
刘磐拆开看来,递给陈琴,待陈琴看完,刘磐才问道:“可信否?”
韩玄在信中解释了为什么没有接应,以及提出了新的败刘璋策略,陈琴沉吟半响:“将信将疑,必须与黄老将军确认过后,才能得出结论。”
刘磐与陈琴来到黄忠的病床前,黄忠看过书信,陈琴问黄忠道:“老将军,这信上说刘璋士兵大部中毒,刘璋一共才八千士兵,若如此,当剩下不会超过四千人,而你却三次遭受伏击,是否有误。”
黄忠仔细回忆了那夜战况,先是城门遇袭,根本不知虚实,第二次遇张任,张任却没有追出来,现在想来,定是虚张声势,第三次夹攻,三面合围,也不超过四千人,只不过荆州兵魂飞魄散,只能遭屠而已。
黄忠忽然老脸通红,手捶床沿凄狂高喊:“耻辱,耻辱啊,老夫平生耻辱啊,老夫率领五千先锋精兵,竟然被不足四千人全歼,耻辱啊。”
黄忠捶胸顿足,原本的伤口又溢出血来,刘磐陈琴连忙上前看顾,相视一眼,已经觉得韩玄之言大为可信,汉寿守军确实如韩玄所说,大部中毒,只不过益州谋士法正冒险将守军集中到一处,因为大部士兵中毒和张任带兵袭营两个原因而防御严密,好巧不巧遇上了黄忠偷袭,才侥幸得手。
但是陈琴还是不太放心,安抚了黄忠情绪,确认道:“老将军,你既然举火为号,那城里对的暗号与韩玄所约定的相同吗?”
听了陈琴的话,黄忠更加悔恨,叹道:“老将无能啊,当时我只看到城门洞开,就没多想,直接进了城,老夫有勇无谋,贻误三军,万死莫赎。”
“老将军切勿自责。”陈琴劝了黄忠,对刘磐道:“大哥,看来的确是城里守军以为黄忠是与汉寿下毒百姓接应,如此一来……”
刘磐和陈琴都坚信韩玄不会背反,两人同时露出喜色,如果韩玄的解释可以相信,那么后面的计策自然也是可信。
一万人攻数千守军镇守的汉寿,绝非短时间可以攻下,何况荆州军中粮草也已不多,粮道一直断绝,终非长久之事,刘磐和陈琴决定去落鹰谷看看,只要劫了川军粮草,汉寿一座孤城,必破无疑。
刘磐与陈琴率大军往落鹰谷,远远观察,只见谷口有一些樵夫,可是那些樵夫都身体矫健,相貌年轻,始终游走在谷口附近,陈琴立刻断定,那是川军粮窟的警戒哨。
“据熟悉这里地形的士兵说,这落鹰谷两面如刀劈的高山,中间一条峡谷,一些地方仅可容一牛经过,地势险要隐蔽,当真是藏粮的好地方,同时也很难攻下。”陈琴对刘磐说道。
刘磐沉吟一下:“所以我们必须快速攻入山口,否则就算有百人守卫,也能挡住我军,等到刘璋来援,刘度。”
“末将在。”
“立刻率领五百军士,摸上山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山口的樵夫,攻占山口。”
“是。”
刘度带着士兵沿暗河沟渠而上,直到距离山口不足白米,蜂拥而出,冲杀向那些樵夫,那些樵夫果然是伪装的,扔了身上柴禾,从里面抽出白杆枪,且战且退,直往落鹰谷退去。
“杀。”刘磐大喊一声,荆州兵迅猛压了上去,只见几十名伪装成樵夫的川军士兵狼狈奔逃,荆州兵迅猛追击,就在荆州兵大部进入谷中时,突然后方一彪兵马杀出,正是益州将领高沛,攻破山口的荆州士兵,率领千余人马死死堵住谷口。
同时两边山顶涌出密密麻麻的蛮兵,张弓搭弦,谷中那上百名樵夫走到悬崖下,悬崖下正有几十个篮子,樵夫进入吊篮中,在荆州兵眼前被拉上山顶,荆州士兵正值惊疑不定,一名红衣女将在蛮兵的簇拥下出现在山顶,红衣飘飞,跨剑而立。
身旁一名蛮人跨步而出,大喝道:“下面的荆州兵听着,我家少领主已经在此恭候各位数日了,识相的束手就擒,否则,乱箭射死。”
早在刘璋进入汉寿时,就留了一批兵马在外,故意告诉韩玄全部兵马都在汉寿,以至于刘磐与陈琴先入为主,在知道黄忠大败于四千兵马手上后,想当然地认为其他士兵的确是中毒了。
“嗬,嗬,嗬。”
山上蛮兵与高沛所率东州兵举枪呼喝,声音震荡于峡谷,荆州兵莫不惊惧。
刘磐惊怒不已,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