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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不动声色的往床边,移了移,回道:“嗯”
苏以南:“你干嘛突然关灯呀; 我话还没说完呢?”
苏斐沉默了一下,说道:“今天想早点休息,关了灯你也可以跟我说话呀!”
苏以南:“你再往外躲,就要掉下床去了。”
这下,苏斐彻底一言不发了,黑夜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苏以南:“你说,是不是因为我闹你,生气了。”
苏以南说完,接着补充道:“不然,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我一靠近你,你就躲着我。”
“我没有。”苏斐回道,担心苏以南会多想,她解释道:“我只是不习惯,和人这般亲密。”
“胡扯!”苏以南一听眉毛都快挑起来,她接着说道:“咱们睡了一周,就算不习惯,现在也应该习惯了。”
苏以南的话,并没有得到苏斐的任何回复,她一副看透了苏斐的心思,说道:“这样好啦,我让你闹过来,可以了吧!”
“什么”苏斐惊讶的转过身来,问道。
苏以南瞬间得意起来,笑道:“看吧,我说让你闹过来,你立马就转过身来。”
“闹什么?”苏斐不解的说道。
苏斐话刚说完,手就被苏以南抓住了,暴露在被子外面,她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待会,我不反抗。你把手放我背上,这样咱们有来有往,谁也不怪谁了。”
苏斐一听,手赶紧的从苏以南手里挣脱开来,嘟囔道:“快睡,快睡,好困呀!”
说完苏斐又背过身去了。
苏以南愣了两秒,说道:“我刚刚可是主动,给你一次机会了,是你放弃的。”
苏斐见苏以南一直揪着这个问题,无奈的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苏斐感觉被子有点扯动,说道:“怎么了?”
苏以南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想开灯。”
苏斐一听慌了,感觉到脸上的燥热,她连忙问道:“开灯,做什么?”
苏以南抓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想了一下,说道:“开灯,想和你说说明天打游戏的事。”
苏斐:“不用商量了,我听你的。”
苏以南一听又重新躺下去,心里暗暗疑惑,苏斐刚刚还说不去,怎么突然转变过来,这么好说话呀。
察觉到苏以南的动作,苏斐心里舒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落下,再一次被苏以南的话提上来,她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闹你吗?”
苏斐此时真想把苏以南的嘴给堵住,知道苏以南是没完没了,她只好尽力配合苏以南的话题,希望能够早日终结,她问道:“为什么?”
苏以南回道:“因为你太拖沓了,总让我替你暖被窝。”
苏斐:“······”
苏以南又戳了戳苏斐,胁迫道:“以后你要是主动的,替我暖被窝,我在床上就不闹你了。”
片刻后,苏以南听到一声,“好。”
苏以南听到后,心满意足的眯上了眼,可能是想到明天要打游戏,兴奋的有点睡不着。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苏斐,你睡着了吗?”
听到苏以南的声音,苏斐心虚的不答话,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
苏以南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过了一会,苏以南见苏斐还是没理她,自言自语道:“哦,好吧!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说完苏以南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很快她也进入了睡乡。
苏斐一直没能睡着,她听到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这才转过身去。
黑夜阻挡住了她的视线,苏斐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轮廓。
苏斐看着苏以南,突然发起呆了,直到深夜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苏斐没起来,她是被苏以南叫起来的。
“小懒猪,快起床了。”
“小懒猪”
“起床了”
苏以南见苏斐睁开了双眼,她用手戳了戳苏斐的脸蛋,再一次喊了一声。
“小懒猪,快起床啦”
苏斐失眠到很晚,她脑子蒙蒙的意识还没有清醒,双眼朦胧的看着苏以南,声音软软的说道:“嗯,几点了?”
苏以南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十二点了。”
苏斐一听这么晚了,大脑瞬间清醒了。她马上坐起来,快速的把衣服穿好了。
苏以南第一次见苏斐这般麻利的穿衣服,一时间愣住了,想到自己刚刚谎报的时间,她一时有点好奇苏斐待会的反应来。
见苏斐穿好衣服出去了,苏以南紧随其后。
苏斐一出卧室门,就碰到在客厅里忙碌的苏奶奶,她上前打了声招呼。
苏奶奶笑哈哈的看着两人,说道:“今天都起这么早啊?”
“早?”苏斐看向苏以南,只见她笑兮兮的看着苏奶奶,说道:“我打算和苏斐,今天出去逛逛,自然要早起了。”
苏斐一听到这话,瞬间就明白了刚刚苏以南在捉弄自己。
苏以南见苏斐看不过来,她笑着对着苏斐,挑了挑眉。
“现在要出去吗?”苏奶奶问道。
苏以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苏以南见苏奶奶突然笑起来,她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奶奶,你笑什么?”
“从昨天下午雪就没停下来,今早我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有三尺厚了。”苏奶奶笑着说道。
“下雪啦!”苏以南说完,见苏斐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苏以南跑到窗边,见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视野被一片白茫茫所笼罩。
就这样,苏以南和苏斐出去的玩的计划,被一场雪打断了。
大雪下了三天两夜,苏以南这下老老实实的窝在家中,一鼓作气把寒假作业写完了。
好不容易她等雪停了,发现外面居然封路了,等到外面的雪彻底化了,已经到了除夕夜。
唯一让苏以南感到欣慰的是,苏斐自打那天起,就十分自觉的先她一步上床。
等苏以南进被窝的时候,已经被苏斐暖热。
苏奶奶不喜欢崔媛,也明确表示过不准苏父把崔媛带上家门。
每到过年的时候,苏父总是在家陪着崔媛过除夕夜,然后初一下午再回去陪他父母。
年后游戏厅停业一周,苏以南过完初四,便跟着苏父一起回家了。
直到她离开,苏以南心心念念的游戏,都没有玩成。
苏斐这一段时间,也学会了慢慢的跟苏以南开起了玩笑。
上了车后,苏斐看到苏以南恋恋不舍的看向窗外,她轻叹了一声,摇摇头,说道:“真是可惜,没有得到你的指导。”
苏以南回头看了她一眼,见苏斐一脸调侃望着她,她心一梗,说道,“你学坏了。”
苏斐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段时间受你的熏陶,太深了吧!”
“贼气!贼过分!看热闹的小坏蛋。”苏以南咬牙说道。
苏斐回之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回到家,苏斐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复习中,她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就面临着升学考试。
苏以南回到家后,有时候看苏斐学习累了,便会拖着她去外面放松了一下,同行的还有几个她的小弟。
苏斐在苏以南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低垂着脑袋的次数,越来越少。
她学会了说话时,对着别人的眼睛,声音也不会让人听不到了。
甚至在家时,对着崔媛也学会了忽视,不会像以往去期待崔媛的笑脸。
苏斐想,也许只有不在乎了,心里不再有幻想期许,才不会受伤。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走,在苏斐高一下学期那年,她见到了自己的亲身父亲。
见到她父亲后,她才知道崔媛说的是真的,原来自己的父亲真的入了监狱。
刘国庆脸上刻满沧桑,明明不到四十岁,看起来却有六十岁的男子,看到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女儿,如今已经亭亭玉立,他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如今能再见到苏斐,看到她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他心里很满足了,十几年的苦闷也得到了缓解。
刘国庆从未想到有一天,女儿会回到她的身边,直到一次他在医院里碰到了崔媛,得知了崔媛竟然患上了癌症。
崔媛一看到他,就怒气冲冲的朝着他走上前,怨恨的大骂他是个扫把精,一出来就害的自己患了癌症。
刘国庆看着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心里却是暗暗担忧起自己女儿,这十多年间是怎么过来的。
下一秒,他听到眼前的这人说,让他早日带着她女儿滚蛋,少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
刘国庆不可置信的看着崔媛,他从未想到这话,竟然出自一个母亲之口。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