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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地事情地。但是咱们这些做下人奴才地。却不能不替他想着。这些日子我打发你安排这些。也就是存了这个意思。你只当心地好好料理。将来少爷万一从这上头得了用处。我定会禀明了。到时须是少不了你地好处地。你可记住了?”
她一行说,那陈勇一行的点头,到最后,更是连忙道了谢又连声称是。
对于这陈勇,青奴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这等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要是有一点儿火星子溅出去,可就免不了是一场泼天的乱子,虽然朝中但凡有些心思就没有不注重消息谍报的,但这种事儿却是张扬不得,说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明面上大家却都是三缄其口,各自心里明白,顾住自己也就是了,却是见不得光的。
而想一想当日里自家少爷在青羊观养伤那会子,晋阳长公主殿下把自己叫到她房里,特特的叮嘱让自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时候的表情,青奴更是加意的小心此事。所以这才时不时的把这陈勇叫来说些话,也不过就是敲打敲打他的意思罢了。
把这些都说过了,青奴端起茶盏浅浅地咂了一口,本想这就摆摆手命他去了,却又看似不经意地顺口问了一句,“我记得刚才你说。那英国公府李家那边,至今还没能铺好路子?这个,可是要抓紧些了。”
那陈勇闻言躬身道:“是,姑娘。只因当时您说过的,那英国公府等处,都是咱们家少爷的相与,所以倒并不急,只先拣着赵国公府与太子,还有其他几位太子殿下惯来用得着的大臣们家里打量。所以,小地便也没有紧着催,既然您这么说了。那小的回去就办。”
青奴闻言点点头,有句话在心里放着,却又并不好与这陈勇说,以她的看法,这越是看上去关系亲密的,却越是要防着些儿呢,须知道,这古往今来败家灭国的事儿,多是由里面自己杀起来的。那外面地敌人纵是厉害,却未必就伤了根本,但是这亲近的朋友咬上一口,却是撕皮带肉伤骨头的。
所以,其实在她想来,这第一个要留神的,就是英国公府。只不过她也明白,这些日子自家少爷与那边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所以也不必太急就是了。
当下她想了想。道:“这也没什么,我就是顺嘴问问,你该怎么办就还按你的章程办就是了,不必为了我一句话乱了你的章法。只是有一件……我这里有件事,你倒是得赶紧的给我打听了来才好。”
那陈勇闻言忙问,当下青奴便不当回事一般的将那姓王地姐妹俩,一个叫玉玲玉珑的事情说了出来,命那陈勇这几天便用心的将她姐妹俩地来历并她家里的来龙去脉都查清了来。那陈勇自是恭谨的应下来,恰好这时候有个小丫头子远远的过来。离了老远就叫青奴。说是少爷在书房里直嚷着饿,让传饭呢。青奴便摆摆手命那陈勇出去了,一边命那小丫头子去厨上传话,一边自己起身往书房这边来。
晚饭自然是要在老夫人那边一起吃的,老夫人这些日子精神倒是越来越好,便连饭量也都见长,而萧挺今天虽然心里沉沉的,但是那件事情却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知道罢了,连太平都告诉不得,就更别说自己老娘了,当下便如往日一般,吃完了饭说了几个笑话逗得母亲一乐,权作给她老人家消了消食,然后便告辞了与太平一起出来。
其实他明白,这些年家里起起落落的他都是亲眼瞧见,母亲是个多聪明的人,眼下她虽是做出这般万事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什么事儿看在她眼里都透亮着呢,只不过她老人家乐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什么事儿都装不知道就是了。
说白了,她老人家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外就是“难得糊涂”四个字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眼下这堂堂地太平公主殿下一无媒妁二未成亲的,便公然住到自己家来,以自己儿媳妇儿的身份自居,日日在堂前孝敬规矩,这却也是她这辈子到现在为止都没见过听过的,别说她这辈子,往上翻个几百几千年的,那史书上也没见过有这等样的事儿啊,她老人家心里自然也就有些闹不明白,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上头还顶着皇上皇后呢,所以,她也只能是装装糊涂享自己的清福,任他们折腾去罢了。
当下出了院子,萧挺不免又放下了笑脸儿,眉尖重又紧紧的锁起,太平歪着脑袋看见了,见他又同下午一般满腹心事似的,心中便自有些狐疑,要按说今天她亲自去了杨柳那边,且拍胸脯地保下了那杨柳主仆俩的将来,说好了定是要娶过来的,这萧挺泯了一桩大心事,合该很高兴才是啊,怎么动不动就愁容满面的呢?
当下她微微一想,脚下便缓了缓,落后了几步。见萧挺没经意,她招招手命跟在旁边的一个小丫头子过来,小声地命她传话给青奴,让她一会子安顿好了老夫人这边,便直接过去,将那查夜等事,且先丢给下面的婆子就是。那小丫头子闻言答应了便站下不走,只在此处等着青奴。太平这才紧赶了几步重又追了上去。
等到青奴这边安排好了,得了那小丫头子的话儿,说不得只好委了几个素日里办事稳妥的婆子查夜等事,这边忙忙的赶了过去。
其实自打回来看见萧挺坐在书房里又是蹙眉苦思又是半天不说话儿地,她就知道准是有事儿,只不过碍着身份。萧挺不说,她也不敢问也就罢了。
可是等她也满腹心思地赶到了那边院子里,却瞧见这里里外外的丫鬟都已经被打发走了,心里便有些知意,及至她挑开帘子进得屋里,太平看见她进来了,一把便打开了萧挺那正自不老实地手,笑着一下子从他怀里钻出来,指着青奴道:“喏。这可是你等的人来了,你肚子里的那股子邪火儿啊,冲着她撒去。别来折腾我!”
青奴听了登时臊得脸儿通红,低了头道:“殿下净拿婢子开玩笑!”
闺中笑语时萧挺曾说过,青奴是个知情知趣的妙人儿,这话评的确是精到。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太平总是死守着最后一关,所以虽然这身子早已是被萧挺看遍了也摸遍了,却也老是不能让萧挺如愿,往往总是她嘻嘻哈哈的撩起萧挺地火来,最后得了实在**的却是青奴。因此就连萧挺气急了的时候,都说太平这纯粹是作死呢,竟是拿这般知冷知热的一个可心的丫头当泻火儿用的,可是没良心的紧。
但既便如此,青奴却从来都是既不抱怨也不猖狂,只还是一如既往的衷心服侍,只不过有了萧挺的勤云密雨,她这眉眼间地风情,却是越发动人了起来。更兼她年小,那身子还正长着呢,所以一发的连那身子,也变得越发妖娆可手了起来,便连太平见了,也是眼馋的紧。
当然,这日子长了,小妮子自也不免有些食髓知味了起来,所以。她心里虽然也怕万一公主殿下哪一天泛起心思吃了醋自己不得好。但也不过平日里在她跟前收敛些罢了,每当这样公主殿下亲自“做媒”地时候。她却也都是乐得承欢的。
在她想来,说那什么泻火不泻火的,都并不打紧,最紧要做那件事时那股子腾云驾雾般的美劲儿,实实的是叫人舒服,每每闲时想起来,都不免腿心里又痒又热的难以煎熬。
是以,当下她虽是低了头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儿,脚下却是并不动弹的。
只见萧挺没好气的站起来,指着太平道:“泻火儿?泻什么火?今儿我只拿你泻火,谁让你刚才那般子死命地撩拨人!”
他说着便扑过来,吓得太平惊叫一声哧溜地藏到了青奴身后,只把她往前一推,正正的被萧挺揽在怀里,犹自咯咯笑道,“我撩拨我的,谁让你心动来着!自己不争气,肚子里攒下了火儿,倒来怨人,呸!有的让你泻就不错了,别不知足!”
当下萧挺低头看了羞怯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青奴一眼,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太平笑了笑,然后便没声儿的搭腰把青奴抱起来,一行回身往床边走一行却是看着青奴,“回头再跟你个死妮子算帐!好青奴,咱们不管她,咱们美咱们的,馋死她!”
自从那日在晋阳长公主修行的青羊观里,萧挺与青奴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可巧的被太平给抓了现行,这三个人之间便是赤身相搏做那“浪里白条”之事地时候,也总是不需回避什么的。甚至太平虽然心有憧憬,一直都死守着最后一关,想等到自己正式嫁给萧挺的时候这才许他破了自己的身子,却总也是眼馋着青奴,每当他们在榻上行房事的时候儿,她总要在一边瞧着才满足,甚至于她看着兴起,还会时不时的凑趣儿搭把手,今儿也是如此。
本来萧挺今天心中有事,却吃太平刚才那一阵子小意儿给撩拨出了性子,顿时便觉那原本搁在心里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