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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等人。
“好,胜而不骄,勇而不懈,玄德可谓军中之霸也,只看玄德一到屯寨,贼兵迅即退去,就知贼兵也知道玄德之不可胜。有玄德坐镇幽州,我幽州安如泰山。”刘虞赞叹道。
听到泰山这词,我又一哆嗦,安如泰山,这词可不确切,我来到三国时,泰山可是地震了。
不过,刘虞这样夸我,他想干什么?虽然刘虞是个忠厚长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可是我们民族几千年总结出的真理。我心中越发警惕,战战兢兢德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玄德,朝廷旨意已下,今后各州举孝廉,由州牧自己决断,所以你现在已是孝廉啦,我任命你为幽州兵曹从事”,他随手从几案上拿起一封文书交给我,我心惊肉跳的接过文书,随便瞄了一眼,抬头看着刘虞等他的下文。
“张纯叛乱,四野震动,州郡残破,流民涌入幽州,我欲安抚四方民众,但流民太多,不知玄德屯营点可能安置2万流民。我知道,这个屯营是由公孙度大力相助,你才得以建成。不过你屯营点地处幽州,辽西有属国5个,再加你一个不多,你若能安置3万流民,我上报朝廷,准许你自选官吏管理属国”。刘虞慷慨的说。
“这三万人安置起来,所费太多,不知使君大人拨付多少种子、砖石、农具?”,太好了,真是瞌睡来枕头,不过要是能压榨出更多的东西,就更尽善尽美了,我毫不客气的向刘虞要物资。
“幽州地贫,朝廷拨付的粮草远远不够,若有物资给你,这些流民就不用找你安置了。我看,玄德与公孙度关系非浅,如能让他拨付一些粮草,灾民度过春荒应该不难。况且,公孙度即已出兵卫护屯寨,再让他出些粮草也不太难。”刘虞飞快的说。
“此事就交于玄德了”转头又对那个宦者模样的人说:“左公你看如何?”
“咱家倒没有其他看法,不过,你那屯寨中有何好东西?”那个左公用公鸭般的嗓子尖叫着。
公然索贿,我喜欢,以我现代人的观念来看,对方即敢公然索贿,就表示他的后台很硬,敢于承诺。我就怕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这样的官员收了钱后,经常翻脸不认人,不给你办事反而要害你。不过,在刘虞面前索贿,他可以不顾及名声,我还要面子。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称呼?”我尽量用不亢不卑的态度问。
“咱家是中官左丰,你小子可要记住了。”那个尖细的嗓音说。
左丰,这不就是在黄巾之乱后,向卢值索贿未果,将卢植押上囚车的中官左丰吗?我一阵怒气上来,杀了他?迅即退后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杀机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我恶狠狠盯着他虚肉丛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气,左丰立即拔高了声音,用更尖细的嗓音喊:“怎么,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兴了吗?小子?”。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居然如此撩拨我,欺我不敢杀你。
#¥%%¥#*,算你狠,我还真不敢杀你。
我正在考虑如何下台,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刘虞关心的冲我一摇头。
我趁势松开了握刀的手,“那里,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礼,说。
谁知左丰仍不以不然的说:“小子,我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我。我叫你后悔生出来。”
我这个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干,我能喝干大海吗?不能。所以我抢上前去,飞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鸡杯,杯子不大,刚好可以让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说:“此物价值万金,左公切切收好,我还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丰飞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东西,那东西迅速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他宽大的袍袖中,那张肥脸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腻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来,他急于回去欣赏手中的东西,以判断它是否价值万金。当然,如果价值不高的话,他也会让我把缺少的价值补齐。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门,我不觉又把手放到刀把上,这个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恶狠狠的想。
“玄德,我还担心你忍不住,不过看来你还是挺住了。”刘虞关心的说。
“安置流民的事就这样定了,你匆匆回来,先下去安歇吧。”真是个忠厚长者,连我给左丰送什么礼,也不问。我默默无言的退下。
当晚,我来到左丰的寓所,当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鸡杯递上时,他那张肥脸满是笑容。
小眼眯起对我说:“玄德,这就是水晶琉璃盏吗?常侍张让有一对水晶琉璃蟾蜍盏,常侍赵忠有一对水晶琉璃冰兔盏,这应该是水晶琉璃雄鸡盏,这样的琉璃盏你有几对。”
我强压着火,殷勤的说:“这等宝物,竟有3对之多,我实在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琉璃盏,此物是我费尽万金购得,本以为世间无双,遂拿来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满意。”
“唉,不知其余的琉璃盏都是何样,不知是否还有同样的琉璃盏,玄德可务必替我留意。”左丰笑着说,我心中大恨,这混蛋,有一对还不满意。还要更多。
出了左丰寓所,我心中暗暗伤心,那两对琉璃盏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来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欢离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这东汉的舞台上,皇帝庸碌无为浑浑噩噩;宗亲面壁形影相吊;臣子坐冷板凳,无用武之地;只见贵戚、阉宦上蹿下跳,轮番折腾。东汉末这最后的一幕简直糟糕透顶,眼看就要到了曲终人散了的时候。
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当初的打算感到忧伤,这个王朝值不值得我们去挽救?无官不贪,无吏不黩,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为自己产业之花息,个个以残民为乐,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这是天地纲常之道,个个都振振有词。这样的社会还是让它毁灭最好。
天予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以报天,这个天就是百姓,这个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决心,既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必须全力为百姓争得平等的权利,哪怕是用血与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劳,为百姓争取平视官员的机会。
第十四节 两大客商
第十四节两大客商(修)
随后的日子里,我待在公孙府安排迁移流民,同时发疯的练习马上步下战斗技巧,要在这乱世争一席地位,我必须先强大自己。
随着我的疯狂,王越也常常喊受不了,因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想到好招式,就会冲进他的房间,把他拉起来和他试招,丝毫不顾忌他师傅的身份,要不是他不停地从我这收到小礼物,我估计他早就不干了。
就这样,我们过了一个月,收到礼物,回到洛阳的左丰,传达了朝廷的诏命,准许幽州自设属国,建立流民屯寨,安置流民,我这个汉室宗亲也被任命为暂代国主。
东汉时代,对于“国”的概念与现在不同,所谓“国”,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小县的的面积。国主也不过是一个虚衔,既无官员任免权,也无治理权,只可在国内收税而已。但由于左丰收了我的大礼,圣旨上准许我这个国主自选官吏,治理国内。
或许,在他们看来,兵凶战危的辽西郡,郡吏全部战死,我派出的刘浑部族四下骚扰,阻断道路。官员无法上任,至今仍无人愿意担当辽西郡太守,在这个凶险之地立国,不过是早晚国破家亡而已。但能够不花一分钱,把几万流民推出去,实在是一笔好买卖。当然,如果我们最终站住脚跟,那这块肥肉会有很多人来抢。
奇怪的是,刘虞并没有免去我的兵曹从事职务。这就成了一个怪现象,我以国主身份担任幽州一个小官吏,一份比二百石的小吏。但我想,这或许又是左丰的功劳,还不如说是水晶琉璃杯的功劳。
不过,幽州的所有政事我却无法过问,士卒也不能统领。望着城头上树起的我的军旗,我常想,也许幽州需要的,只是一面我的军旗。
获得立国的诏命后,我心情开朗,立即邀请王越,到酒楼庆祝。本打算顺便叫上刘虞,可他忙于安抚异族不在幽州城。只好带上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来到幽州最大的酒楼“望远阁”。酒楼老板到也知趣,把我们安排在二楼厢房。
酒过三巡之后,王越公孙续都有点兴奋,频频向我举杯祝贺,可惜我对这个酒不敢恭维,三国时代,酒并没有好好过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杯浊酒喜相逢”。这种酒载喝的时候需要用茅古过滤,这茅古也就是向日葵茎杆内的白色芯。想象一下,这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