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下随你去!”这下薛仁贵二话不说了,干脆利落的一抱拳答应了下来。
秦慕白心中欢喜,暗道:果然还是我父亲对他更有吸引力……薛仁贵是追求巅峰的武者,我父亲又是名扬天下的鼎鼎战神,这便不奇怪了。
薛仁贵回房收拾衣妆了,武媚娘撇了撇嘴讪讪的道:“我就不去了噢,我留在这里打点一下酒肆,好些日子没来了。”
“你怎么能不去呢?”秦慕白故作惊愕的道,“我今日可是主要请你呢!”
“什么?不是吧!哼,哼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薛仁贵!”武媚娘发着小脾气。
秦慕白呵呵的笑,低声道:“他只是其中一员。你这个未家门儿秦家媳妇,还没去过我家吧?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你怎么能碍着不去我家呢?”
“去你的!我很丑吗?”武媚娘也不是该恼还是该喜,笑骂起来。
“那就说定了,一起去哦,别再调皮了。”秦慕白哈哈的笑。
少时过后,薛仁贵收拾妥当了,三人便往秦府而去。
秦慕白早先便跟父母说了,今日要宴请几位客人,因此秦家早已备好了上好的宴席,虚席以待。
秦叔宝戎马一生,以挑战高手武者为乐。早年,但逢冲锋陷阵之时,敌军阵营之中若有猛将耀武扬威,李世民便差秦叔宝突骑上前击杀敌将。秦叔宝也往往不辱使命,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这等事情,可真没好干。但若遇到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定要将其亲手击败方才安心。
就是这样一颗争强好胜追求巅峰极致的武者之心,已经沉寂了数年之久。昨日听秦慕白说起薛仁贵,秦叔宝感觉自己那一腔热血隐隐又在沸腾了。
他在期待,秦慕白将薛仁贵带来!
秦慕白等三人进了府,端坐于正堂闭目养神的秦叔宝便斗然睁开了眼睛,精光毕露!
隔得老远,他就将薛仁贵上下打量了一个清楚。
或许真是同一类人相互之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薛仁贵也第一时间看到了正堂之上的秦叔宝。
二人的眼神隔空对视,半空之中似乎都有电花在撞击迸闪。
“天生武者!”二人同时对对手产生了这样的第一印象!
身为巅峰一流的武者,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与暗摄人心的煞气。相比之下,血战无数的秦叔宝气势更加奔放霸道,薛仁贵则是有些低调沉稳内敛藏拙。
三人入堂,先行见礼。
“爹,这位就是龙门薛仁贵。”秦慕白先行引见。
薛仁贵上前一步,低眉顺目抱拳而拜:“在下薛礼,拜见翼国公秦大将军!”
“不必如此多礼。既是我儿好友,便是堂上之客。”秦叔宝含笑点头,“仁贵,老夫听三郎数次面夸于你,说你一身武艺登峰造极,老夫很是期待。”
“在下不敢。是秦将军谬赞了。在翼国公面前,谁敢提巅峰武者四字?”薛仁贵谦虚的抱拳言道。
“哈哈,不必过谦。你且先坐下,稍后我们再细细谈来。”秦叔宝笑道,“慕白,这位女子是谁?”
秦慕白忙道:“父亲大人,这位就是……武媚娘。”
“武照拜见翼国公。”头次见面,武媚娘可不敢含糊,急忙上前拜倒在地,行起了大礼。
“哦,是媚娘啊!”秦叔宝见她规规矩矩的拜倒施礼,略感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不必行如此大礼,起来罢!”
“谢翼国公。”武媚娘起了身来垂手站在一旁,脸上红扑扑的。看来头一次来秦家,她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这时,也不知是谁赶早就把消息告知给了刘氏与秦霜儿。她们听闻秦慕白终于带武媚娘过府了,顿时将女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笑嘻嘻乐呵呵的也跑到了前堂来。
武媚娘的脸更红了,急忙又给刘氏施了大礼。
“哎哟,快起来。”刘氏急忙上前亲自扶起武媚娘,拉着她的手儿细细打量,大喜的道,“瞧呀,真是天仙一般人物呢!媚娘,你娘怎么把你生得这么漂亮又乖巧呀,真是喜煞我也!”
“咯咯!”秦霜儿在一旁大笑,“娘,看你这般激动,莫要吓到媚娘才好!媚娘……嗯嗯,你是我哥未过门儿的妻子,我虽是年龄比你略长,还是得称呼你媚姐哦?媚姐,咱们到后府叙话去。这里呀,是他们男人的天下,咱们就不讨这份热闹了!”
“谢谢小妹!”武媚娘还真是如释重负,乐得跟她一起离开这大堂。面对虎威自露的秦叔宝,任凭是个生猛的大男人也会浑身不自在,就别提她这个头一次过府的小媳妇了。
于是,刘氏与秦霜儿,左右拉着武媚娘的一手只,笑嘻嘻的将她拉走了。
秦慕白心里就琢磨着:我娘会跟武媚娘说些什么呢?不会刻意关注她的臀部尺寸吧,貌似她最在乎这个了……
“慕白,你怎么还愣着?快陪仁贵坐下。”秦叔宝说道,“来人,上宴!”
第176章 龙争虎斗
三个男人便饮宴开来。WWw!薛仁贵曾经家境贫寒因此一惯不太饮酒,但碍不过秦氏父子的颜面,只好作陪喝了一杯秦仙酒,呛辣得他不行,顿时满脸通红直达脖颈,宛如关公一般。
秦叔宝至从身体开始好转后,连酒量也开始恢复了,名符其实的海量,就算是浓烈的秦仙酒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喝上个一两斤,依旧谈笑自若。薛仁贵只能暗暗叹服,光冲秦叔宝这股子豪气干云的气势,他现今就有些自叹弗如。
正喝着酒,府中突然来了客人。远远就听到一阵豪迈奔放的大笑:“哈哈,老子闻到上好的酒香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程大叔!”秦慕白心中一喜,急忙迎出大堂。果然,只见身材魁梧的程知节正从马上跳下身来,身后还跟着他儿子程怀弼。
“程大叔、怀弼兄!”秦慕白上前迎接,“今日是何等仙风,将你们二位吹来了?”
“哈哈,臭小子!”程知节大笑的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一年没见,你脱胎换骨成大器了啊!不是什么仙风臭风把咱们吹来的,是你大叔肚子里的酒虫,把俺逼来的!——二郎,还不快快上前拜见你秦大伯去?”
“是!”程怀弼冲着秦慕白一笑,然后大叔进堂与秦叔宝见了礼。
秦叔宝忙叫下人摆几加宴,也将薛仁贵与程氏父子做了引见。一堂酒宴,添至了五人,更加热闹了。
原来已近年关,远任州官们多半都有了年假能回老家来省亲过节。程知节昨日傍晚方才回到长安,今日就到秦叔宝府上来讨酒喝了。这一对生死过命的老兄弟,当真是比亲兄弟还要亲。平日里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上一次面,重逢之后分外亲热。他们之间的这种友谊,就如同是陈酿的老酒,经年越久越是香醇。
酒过三巡,程知节与秦叔宝闲聊说起薛仁贵之事后,突然兴奋的一拍大腿:“姓薛的小娃娃,你当真有秦三郎说的那么厉害?”
“不,程老前辈不要误听秦将军谬赞,在下不过是一名山野村夫,闲来无聊胡乱自练了一些把式,上不得台面。”薛仁贵抱拳回话道。
“嘿嘿,越是谦虚之人,往往越有真才实学,就跟俺老程当年一样。”程知节哈哈的大笑,眼珠子左右一轮,说道,“来来来,俺还是年前调教秦三郎的时候活动过筋骨,这快有一年没跟人动过手了。今日俺颇有兴致,姓薛的小娃娃,来陪俺老程过几手。”
“在下岂敢!”薛仁贵急忙拱手推辞。
“薛兄不必推辞。”秦慕白心中已然有些暗自激动了,从旁劝道,“你可能还不了解程大叔的性子。他若是认定了要跟谁比试,那是逃也逃不掉的。想当初……我愣是被他拽上马,活活抽打了百八十回。”
“吓!俺老程有这么不讲理么?秦三郎你莫要败坏你大叔的名声!”程知节喝了点酒,趁着酒性大喇喇的叫道,“薛仁贵,你若当真是怕了老夫,老夫也就饶过你了,不跟你打,老夫挑上秦三郎,试试他的武艺进展如何!”
薛仁贵的心中一股好战豪气油然而升,剑眉一拧,抱拳道:“既然程老将军不弃,晚辈斗胆,就讨教一回了!”
“好,这才象样嘛,哈哈!”程知节大笑的起了身,一挥手,“走,去后院马球场!”
“咬金,敢情你把这儿,当成你家了呀?”秦叔宝一边起着身,一边笑着骂道,“我的座上宾,你也敢要欺负。”
“咋滴,你还不乐意了?你家不本来就是我家么?哈哈!”程知节满不在乎的大笑,大摇大摆的朝后院走去。
薛仁贵与秦慕白并肩而行,这时不禁笑道:“秦将军,这程老将军真是豪迈奔放,是个大气爽直之人!”
“那你可别因此而别小看他,他可是个粗中有细大智若愚最能装傻的老人精。”秦慕白笑道,“你若把他当作一般的莽夫,那是要吃大亏的。”
“在下记住了。”薛仁贵点头笑言道。
一行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