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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身子顿时僵硬了大半,额上冷汗不止。
“衣服。”
“陛下……现下起风了,湖中心凉的很,再说这地方……”王芍在旁忍不住劝说着。
时宴自然知道这里若脱了衣服挨打会冷,也知道宫女太监们都在,人多嘴杂,又会损了她的自尊心。时宴不过是想逼逼她,试试她现在到底心性如何。如果是小时候那个时白露,此时此刻怕是立马躲到王芍背后呜咽了,而现在——
时宴盯了时白露半晌,见她两三次咬牙缓缓抬了手,却又急急放下,一直不敢抬头看时宴。“看来我还是得叫人帮你去衣。”时宴刚要招手叫人,时白露闭着眼解了衣袍的第一条带子,还待再解第二条时,却被一双温热的大手制止了。
时宴把她拉起来,又亲手帮她把衣带系好,把藤条扔给王芍,淡淡看了时白露一眼:“跟我来。”
怪,今天的时宴实在太奇怪了。时白露跟在时宴身后,两手互搓着思考着今日进宫后的种种细节。突然诏她进宫,让她吃酸梅,责问她去妓院赌馆的事,拿了藤条要打她,命她去衣却又最终制止了她,现在又要带着她去往别的地方……呵,是在试她吗?哪怕自己的女儿被刺伤了也还是没办法消除你的疑虑吗,果然是时宴啊……
时宴带着她一路走进书房,拿了王芍手中的藤条之后命令所有人不得擅入,关上了房门。
时白露撩了衣袍跪地:“儿臣谢母亲开恩,留儿臣颜面。”
时宴走到书桌前,捡了一本书扔到时白露面前:“打开看看,里面的书笺可认得是谁的字迹?”
《山河志》?这不是自己离开河州前去御书房看的最后一本书吗,时白露疑惑着翻到夹着书笺的那一页,冷汗霎时激了出来。她太疏忽了,当时去御书房在角落里瞅见这本书,自以为这种游历河山的散记时宴不会看,她写书笺时一时大意忘了藏拙。
“怎么?认不出么?”
时白露于片刻间想出一个借口,把书笺重新夹回书中笑说:“自然识得,这是儿臣的字迹啊。儿臣在御书房看了这本书,甚是喜欢,还未来得及阅完,就去了河州。心里一直惦念着呢,多谢母亲把它翻找出来。”
时宴见她一本正经,瞧不出丝毫破绽,又打开书桌上放着的几卷画纸:“我前几日去御书房捡了这本《山河志》翻看,从中看见你的书笺,见你行书清逸灵秀,大为欣喜。于是叫人去你府上拿了你平日里习课的作业,只不知这字迹相差怎会这么大?”你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故意藏拙。
时白露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母亲,平日里先生课业繁多,我便写得急了,又有些敷衍,才会写成这个样子的。若是儿臣好好写,都会是书笺那般模样的字体,您要是喜欢,儿臣以后都好好写。”
“哦?”时宴挑眉反问,“确实如此?”
时白露点头:“是啊,就是这样。儿臣喜欢偷懒,母亲您不是知道吗?还是说……”时白露顿了顿,再抬眼看时宴时,脸上现了几丝委屈的神色,“隔了这么些年,儿臣没在您身边尽孝,您就不相信儿臣了吗?”说着眼圈竟然还泛红了。
时宴见她真情流露,也被她戳中心事——她确实不信时白露。轻咳了一声,走下来蹲在时白露面前,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满意地看到她这次只是有些扭捏:“我之前确实不信你,你毕竟离开我身边那么多年,我不可能说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但是你是我女儿,我不想你我在这种缺乏信任的情形下生活下去。所以我今日种种都是在试探你,既然你说你只是写字敷衍才会这样,我就信你,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时白露有些没想到时宴竟会如此自白,如此轻易地就相信她没有过多加工的谎言,一时愣在了原地。辜负吗?到底是谁先辜负的谁呢……
时宴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袍:“我也很开心,你能认清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写字敷衍,课业繁多却也不是你粗心怠慢的借口,以后都给我好好写字。听清了吗?”
时白露应声答是。暗自舒了一口气,也好,故意把字写得很丑也是件难事。
“这里暖和,四下也无人,把衣袍褪了,我们算算账吧。”时宴这话说得语气极为平淡,就和“这里暖和,四下也无人,我们就在这里用膳吧”毫无差别,而时白露此刻却只想拔腿就跑。
☆、第 12 章
“母……母亲……今日黄历写明了诸事不宜……”时白露往后退了几步。
时宴逼近几步:“哦?哪本黄历写的,竟和钦天监的不一致,烧了。”时白露又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母亲……我伤势刚好……”时宴停下脚步,思忖了一会儿,一脸严肃:“伤好了是好事,回头母亲会好好赏医官的。”时白露退到门边,双手已经扶上了门框,哭丧着脸:“母亲……您不如传杖吧……”
“我为何要传杖?我不过是执行家法,何必要动宫里的板子?”时宴见她手指已经悄悄扣住门上的把手,摇摇头,大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按到书桌上趴着,往兀自乱动着的臀腿处狠狠打了一藤条:“还不老实?”
时白露疼的险些叫出声来,立时咬住了嘴唇才生生忍下痛。她怕,她最怕挨藤条的打了,不像板子沉闷,也不像鞭子那样划破皮肉的刺痛,每一下都可以从肌肤疼到骨头。
“衣服褪了。”时白露被按在桌子上,想要往后瞅瞅时宴的神色,看是否还有得商量,冷不防时宴又是一藤抽到臀峰上,疼得她低低地“唔”了一声。好不容易缓过疼,要起来解了衣带,时宴见了以为她又乱动,狠狠地一藤条覆盖在臀峰上。
“唔……”时白露重重倒在书桌上,嘴唇被咬破了皮,半晌才磨出几个字,“母亲……您容我站起来……解了衣带再打……不成吗……”时宴这会儿才醒过神来,她衣带在腰际,被按在桌案上是没办法解开的,于是放开了按住她腰间的手。时白露撑着桌案站了起来,用乏力的双手解了衣带,脱下外袍,犹豫了片刻,抿抿唇重新撑在了桌案上。
时宴用藤条末梢点了点她的亵裤,触到方才打的伤痕上,疼得时白露往前缩了缩。她朝时宴投来求饶的眼神:“母亲……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嗖啪——”回应她的是时宴毫不留情的一记藤条:“我现在行的是家法,是在教训我只顾贪玩失了身份的女儿。你不管成年与否,身上有哪里是不能给母亲看的?”
时白露还要再回旋几句,身后又被打了三四下,疼得她冷汗直冒,只得缓缓把手摸向腰际,捏住亵裤的两角,闭着眼胡乱褪了下去。时宴这才看见不过堪堪五六藤条之下的臀峰已经肿了一指高,她将藤条抵在臀峰右边一点的地方:“知错了吗?”
“母亲既是在行家法,又何必多此一举问这个呢?为人子女自当遵从父母的耳提面命,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您此刻说儿臣错了儿臣便是错了。”时白露话刚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根,自己说的什么混话,是被打傻了吗。不过一句知错怎么这么难说出口,还能不能好好演戏了……
赌气?时宴挑眉,举起藤条抡圆了还是径直往臀峰处覆盖了四五下,只见那一指多高的伤痕又突突地往上鼓了些许。时白露死死地咬住了右手的虎口,身后的温差未免太大了……臀峰处火辣辣的痛,左右两边没了衣物的遮盖却是冻得很。
“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当我不知你是在拿话激我?当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就知道拿话气人!”时宴说到此处,又往臀腿处打了一记。“唔……”时白露松开咬住虎口的嘴,喘了几口粗气,“儿臣不是在拿话激您……儿臣不敢……”
时宴见她虽然话语真切,但是眉目里分明愤愤不平。“那好,你若不是拿话激我,那便真是我说什么是什么了。我让你现在掌嘴。”时白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当真是一句话错十句话错,掌嘴这种事情,她怎么做得到,时宴摆明在难为她。
候了半晌,不见时白露有何举动,时宴一连十下藤条抽在左边的肉上,毫无章法地印下十道红肿的伤痕:“还说不是拿话激我?你自小心思玲珑,最容易猜测出别人想法。挨打时若有平日里一半聪明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
时宴这十藤力道不轻,时白露咬得虎口破皮流血了才忍住到了嘴边的呼痛声,方才坚守的倔强也早被这前前后后的二十来下藤条打散了,声音虚弱的说:“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拿话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