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倒是朴氏五兄弟,除了使钢鞭没有硬碰硬的朴海之外,另四人握兵器的手都在轻轻颤抖着,特别是朴风和朴云两人手上的钢刀,刃口都被撞击得卷了起来。以四人联手接下这一击尚且如此,看来燕振雄刚才那一撞拳输的不冤,陈东遥的力量只能用变态来形容。
另一边的糜氏和嫣然等人见我终于有惊无险,又有五人保护在身前,这才稍为安心。倒是燕振雄仍紧皱着眉头,以他的作战经验自然看得出,眼前出来保护我的这五人也无法胜过陈东遥。
“原来燕家也是以人多为胜的,不过就凭这些人还不放在陈某眼里。”陈东遥轻蔑地看了朴氏五人一眼,握着独脚铜人的右手一紧,迅速向朴氏五兄弟扑去。
“无知狂徒,胆敢辱骂我大哥哥和五位兄长,看朴雨来收拾你!”
娇脆的声音刚在府门口响起,话没说完转瞬便到了陈东遥的面前,银光乍闪,一条银丝长鞭闪电般的刺向陈东遥的左眼。
“来得好!”
这时陈东遥展现出了一位高手应有的沉稳,头一偏让过鞭尖,不退反进,左拳直取来人的左膝眼。
相信大家都能猜到来人是谁了,她正是陪着墨菊过府来找我的朴雨。小丫头到府门外时听到了陈东遥说的话,便急冲冲地奔了进来,刚巧见到这人攻向自己的五位兄长,所谓初生之犊不怕虎,小朴雨运起花无艳所传的轻功飘飞身法,借着陈东遥抡铜人时带起的风势,腾身挥鞭攻向他的眼睛。
所谓骨肉连心,朴氏五兄弟刚见妹妹与敌人对上了,心里也是一阵紧张,但见我仍是一副悠闲地样坐在石沿上旁观时,这才安下心来,因为他们知道我对朴雨的宠爱丝毫不逊于他们这几个当哥哥的,若不是看得出朴雨不会有危险,我肯定会出手或者出声让她回来的。
倒是一同进来的墨菊心里十分紧张,虽然有心相帮但却顾忌腹中胎儿,只能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叶郎曾提过大伯的武功当世难出其右者,既然他不出声,定是信得过小雨的武功,不会有事的。”
小朴雨虽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但花无艳以前传授她武功时却颇下了一番苦心,每招每式攻出针对敌手可能出现的还手招式给她详细的讲解过,而且还耐心的喂过招,陈东遥的变招虽然巧妙,但却仍在朴雨的所知范围之内,那小丫头深吸一口气,右手里挥出一条银丝短鞭抽在铜人身上,整个身体借力一个空翻又向上拨起半米多高,左手长鞭一个回拉缠向陈东遥的颈部。
陈东遥没有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反应如此神速,而且变招也如此精妙,大意之下吃了个暗亏,只好蹲身缩首以极不雅观的动作避开银丝长鞭。
“臭丫头,受死吧你!”陈东遥觉得自己让这么一个小丫头逼得如此狼狈,简直丢人到家了,恼羞成怒之下,运起十二成功力,将铜人舞了一团金光,将从空中落下的朴雨笼入其中。
“蓬……轰……”
激战的前院在一声巨响之后变得异常寂静。
陈东遥像个木人一般的站在那里,傻傻地盯着砸在自己脚前地上的独脚铜人,仿佛是在认真计算地上砸出来的这个大坑究竟有多大。
众人都相信自己刚才是看花了眼,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一连串会无限伸长的影子呢,肯定是眼花了,况且定睛之下我还是好好的坐在花坛的石沿上,而且还有一位小丫头坐在我大腿上紧紧地搂着亲昵呢,要说我动了手,恐怕在场的燕家诸人就算是武功不弱的燕振雄也不会相信,他们或许更易接受是陈东遥突然右手抽筋将铜人掉在了地上这一解释。
当然,除了朴氏兄妹六人,他们虽然看不清其中的变化,但心里很清楚,这是我的一种独门武功,在场的也只有我能在这眨眼之间制住陈东遥将朴雨救出险境,不过他们都不傻,所以都没有开口,受了一场虚惊的小朴雨更是借着这个机会腻在我怀里不肯离开。
“嗯,小雨你以后要记住哦,千万别拿太重的东西在手上玩,要是像这位大哥一样手一抽筋拿捏不住,砸在了自己的脚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一手抱着朴雨的身子,另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安慰着这个刚受到惊吓的小丫头。
墨菊并不是个笨蛋,虽然她看不清我是如何出手的,但想起以前叶思凌说过的话,便也推断出肯定是我出了手,心里对我的敬佩又加深了一重。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
陈东遥突然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反复地念叨着这几个字。
对于一个十年来以报仇为生存目的刻苦练武的他来讲,这一击不仅仅是在斗志上挫败了他,而是彻彻底底地粉碎了他花了足足十年编织起来的梦,整整十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为什么我的手腕会突然发麻无力,为什么?难道我没有看花眼,真的是有一个身影靠近了我的身体,不可能,如果那个身影真的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就突破了我的攻击圈,就算是熟悉我武功招式的师傅也没这个能力,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只知道婆婆妈妈的男人出的手,不,我不相信,可是我的手腕为什么为突然发麻无力呢?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陈东遥不断的在心里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其实他太低估了自己,我可是仗着这神异的身法并且将速度展至极尽才贴近他的身侧,敲在右上麻穴上的时传出来的强大反震力令我的右手至今还有一丝隐痛,只是借着安抚朴雨的动作遮盖了,他力量的强大程度确实让我感到一阵由心的佩服。
第三十一节 父子夜话
“父亲是否正在为朝廷大局而心感烦恼?”朱舍翰待父亲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话想说就说吧,为父面前勿须遮遮掩掩。”所谓知子莫如父,朱剑南知道自己这位儿子素无雄才大略,平时见到他时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此番竟然深夜到书房来找自己,定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事。
“孩子见父亲近段时间心绪烦燥,猜想可能是为朝中局势苦恼,故而抖胆向父亲进言几句。”朱舍翰平日里就害怕自己的父亲,虽然听了某个人的话晚上硬着头皮跑进来陈说,可心里还是没什么底,所以先拿话试探一下自己父亲的反应。
“哦,难得我儿也关心起朝中局势,不知你有何好主意要来告之为父?”朱剑南明白自己的儿子不是个当政客的料,晚上的话必出有因,故而还是认真的听着。
“近来上意难测,像是要变天了,或晴或阴迟早要明,孩儿认为,此时一静不如一动,上体天意,极力周旋,必可拨开云雾见天晴。”朱舍翰似在边想边说,生怕自己记错了说错了一个字。
“一静不如一动?翰儿,不是为父看不起你,你天生就不是当政客的料,这番话绝不是你自己所能想出来的,是谁让你来转告为父这番话的?”朱剑南沉吟了一下,转首向朱舍翰问道。
“父亲明鉴,孩儿今日去岳父家时,皇上也到燕家祭拜。”
“什么!皇上去了燕家?”朱剑南惊声打断了儿子的话,见一旁的朱舍翰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叹了口气后又道,“唉!看来真的是要变天了,早朝之时就有人提议让皇上定下继承清明候爵一事,皇上此番去了燕家,定是为了此事,继位的应该是那位未来的长公主驸马吧?”
“父亲猜对了不过也猜错了。”朱舍翰见父亲对自己的话提起了兴趣,畏惧之意也逐渐退去,故意拿话捏了一下。
“皇上去了燕家确实是为继承候位之事,但继位的是孩儿的二舅子燕威。”
“哦,那个燕威为父也曾见过数面,以他的能力皇上怎么会由他继承清明候之位呢?再则,燕家大公子乃永乐长公主未来的驸马,皇上不可能不考虑永乐长公主的想法,况且当今圣上小时候经常跟随长公主与燕家大公子玩耍,论私人感情也不该由燕威继承这个候位,除非,只有一种可能,不,老夫不相信会有人面对这个世袭一等候位不动心的。”朱剑南似乎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但马上又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父亲猜的没错,是永乐长公主和燕若水一起去面禀皇上,要求将这候位由燕威来继承。”
“燕若水不容于糜氏****的事几乎满朝文武皆之,这位大公子居然面对高位不动心,主动让给与自己关系并不融洽的弟弟,看来此人极不简单呀!恐怕这番话也是他让你说给为父听的吧?”朱剑南不亏在官场多年,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马上想通了许多关节。
朱舍翰见被老父识破,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一下,但见父亲并无讥笑自己之意,忙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