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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狼眼中不断暴涨的杀意,使我清楚地明白了她们内心的想法,可惜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仅凭着心里一股不认命的怨气在强撑着。
大狼的手掌突然暴长许多,一掌击在我的胸口,顿时又是一声清脆的肋骨折断声,但我的身体在她掌力的推带下,远远飘开,饶幸地避免了被其他两人掌力拍中的危险。
三狼心里暗叫了一声可惜,身形再次加速冲向跌坐在地的我。
“告诉我,一个人练武是为了什么?”
“为了使自己能变得强大,可以不受人欺负,可以帮助别人。”
“你说的只是一些片面的理解。”
“阿姨,那学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为了一份信念,是为了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事物,因为有了守护的事物,就会有一份坚定的信念,只要这份信念不灭,你的武功才能练到最强,才能永远保证自己不会被打败。”
头很晕,乱的根本无法思考,但阿姨的谆谆教诲却言犹在耳。
“是的,为了自己守护的信念,我不能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哪怕是一丝丝、一丁点,也绝对不能让伤害美姬,就算是她失去生命的尸体,也绝对不能别人去伤害她,绝不!”
我轻轻地自语着,在最后一声“绝不”的怒吼中,身形突然拔地而起,一道犀利的紫光从天际直划而下,劈向朝我冲来的冀中三狼。
突起的变故令冀中三狼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慌忙止住自己前冲的脚步,动作略慢些许的二狼感觉头皮一凉,紫光从她额前擦过,几络长发随风轻轻飘落在地。
在生与死的战斗中,不容许半点的迟疑,得了便宜就要卖乖,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争来不易的攻击机会,紫梭幻起一层冰冷刺骨的光团,裹向脚步未稳的冀中三狼。
凭心而论,三狼的配合程度,是我出道以来见过最为默契的一组。
大狼和三狼迅速地闪身两侧避开我的攻击,同时手掌带起一层眩目的银色光幕攻向的我头面,二狼则不退反进,双掌带起一股足以开碑裂石的重力隔空拍向我小腹。
面对如此完美的合击,就算我有心求个两败俱伤都没有机会,更何况左右两侧大狼和三狼手上带起的异香又让我感到一阵乏力般的虚弱。
左手绕过背后轻拍自己的命门穴,强迫提起了些精神,提着紫梭的右手轻颤了几下终于被我强稳了下来,刺向二狼的劳宫穴。
劳宫穴处于人的掌心位,内力转化为掌劲必须轻劳宫穴释放,若是修练特殊掌力的人劳宫穴被破,真气外泄就可能被散功。二狼的手掌若中被我紫梭洞穿,那她的双掌也就成残废了。
二狼却出人意料的没有收掌,而是迅速地拢掌成拳继续向我攻来,不过这个变化却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的左脚在地面一个倒蹬,身体借力向后射去,攻出一半的紫梭回转身前平划出一道横线,拦向随后攻来的冀中三狼。
这轻轻地一划,若是在平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使刀者为之汗颜,为之羡慕。这一划是脱于刀法的意境,溶入自然的轨迹中,浑然天成毫无破绽。可惜现在的我手已经开始颤抖,再完美的招式在这轻抖中也会变得破绽百出。
冀中三狼只是轻轻的一个闪身,就脱离了我的攻击轨迹,一脚、一拳、一掌同
第八十二节 流苏
(写在更新之前的几句罗嗦话:上个星期六,儿子被诊断舌系带过短,需要动手术,对于天下任何一个做父母的人来讲,这都是一个劈头惊雷,尽管听医生介绍说这只是个小手术,可是想想自己儿子才三岁的年龄就要遭受这份苦,心里特无奈特不是滋味。这个星期一直呆在医院里陪儿子,儿子早点恢复健康成了我唯一的奢求和期望。这段时间书一直没有更新,还望大家原谅!)
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口急促的呼吸都渐渐地在消失,紫梭脱离我的双手,丢在地上光芒黯淡,口中吐出来的殷红鲜血已被一块块暗红的血块替代,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我身上迷漫。
谁都认为我已经完了,先前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的天蛇等人亦神情大变,四个人不约而同的使着平生最为得意的杀着冲向冀中三狼,徐纤纤和谭轻澜两女子则飞身扑向昏倒在地的我。
“连死都这么急吗?”
冀中三狼一声吆喝,大狼和三狼的四掌散出一道银色光幕,生生拦下天蛇四人,二狼以快过两女数倍的速度,电驰般地一掌向我心窝穿刺,看情形是势在必得。无论我倒下起来多少次,如果心被掏出来了,那结果肯定只有死亡一途。
“阿姨,您不是教完了我所有的武器吗?为什么说最厉害的武器我还没有看过?”
“据我所知,任何武器都比不上这件武器的诡异与凶险,它所带来的伤害力也是空前绝后的。”
“那阿姨快教我吧,我想要学最厉害的武器。”
“这种武器的名称叫流苏,与所有的兵器所不同的是,流苏并不是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去使用,而是藏在人的丹田之中,使用时全凭丹田中的真元之气催发它,无招无式,杀敌仅在一念之间。”
“好厉害呀,阿姨快教给我吧!”
“炎儿,阿姨可以将性命都给你,可这件武器却无法传给你,这就是流苏的最大弱点,或者也可以说是它的珍贵处。流苏一旦认主就会进入使用者丹田之中,随主生随主死,无人知道它究竟是何物,来自何处,能不能得到流苏只能看个人的运气。”
“那我一辈子都别想学了。”
“炎儿不要气馁,你现在虽然没有流苏,但必须先学会它的使用方法,只有真正掌握了流苏的使用方法,将来你若能得到它时,才能不浪费这绝世神兵。”
丹田中好像有一条蛇在不断蠕动着,像是我心里的怒气给了它无穷的动力,一直蛰伏在中丹田的它瞬间窜到了前额眉心位,蓄劲待飞。我仿佛看到了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猛虎踞立在山岗之上,昏沉的内心里闪过一念冷酷无情地杀机。
二狼的嘴角裂开了一丝笑容,心中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毕竟是皇帝陛下交待下来的任务,所谓天威难测,若真的完不成这次任务,不要说冀中三狼在江湖上丢尽了脸,就算是性命也未必能保的住。
指尖已经穿破衣服,甚至碰到了火热的肌肤,只要再深几寸,就能握到一颗尚在跳动的心。
在民间有个古老的传说,若能在看到流星并在它消失之前许下一个心愿,那这个心愿就一定能实现。可是流是太快了,每当人们惊讶于它划过天际那一丝光亮时,许愿的动作便往落空,不是因为流星太快,其实有时流星出现的时间会有十几秒之长,而是流星太美了,当人们看到它的第一眼时,往往都会被它的美丽所迷惑而忘却了一切。
流苏之美,一点都不比流星逊色。不管是接近我的徐谭二女还是远处交战的大狼、三狼和天蛇等人,甚至是一旁紧张观战的流云,他们都被流苏的美所吸引,当然,近在眼前的二狼也在所难免,尽管流苏穿过的轨迹是她的额心,但仍挡不住她对这份美丽的欣赏。
那是一道光亮,一道突然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光亮,一道从我眉心直射而出,散发着绚彩的光亮。它像是彩虹与流星所有美丽优点的完美结合体,令人忘之心神向往,忘却所以。
二狼甚至快速的回头转身去追看这道绚彩的落处,怦然倒地的尸身嘴角还泛着一丝梦幻般的笑意,像是一位正在流星中许愿的小姑娘,笑意中带着三分蜜意七分娇羞。
我像个复活的僵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紧闭地双目和七窍不断处渗的鲜红,和那些肥皂剧中的厉鬼扮相都有得一拼。
大狼和三狼动了,就像是看到流星消失后才想起许愿的人们,想以最快的动作来弥补他们之前的遗忘。
右胸左腹同时响起了沉闷的击打声,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我的身体没有倒下更没有向后飞去,相反的,一副惨状的脸上却呈现出了一种极不协调的兴奋,偏偏任何看到这副怪异表情的人都能读懂其中的意思,那是一种嗜血的快意。
流星的光芒在众人潜意识的期盼中再次出现,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流星划出了两道清晰的轨迹,绚丽的色彩换成了纯洁的白色光亮,与先前相比,这两道白光划过的轨迹,更像是流星在空中的划痕。
这两道美丽的白色光芒,它们的轨迹经过了大狼和三狼的前额,不偏不倚端端正正,两人额中同时出现的两个小白点,像是经过仔细丈量过再画上去的,无论位置、大小都一般无异。
谁都不相信先前疑是死去的我居然诡异地杀掉了几乎号称不可战胜的冀中三狼,而且仅在一转念之间,不可思议的武功,不可思议的杀法,不可思议的速度,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样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