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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程。”上官清音知道定是燕嫣然挂心弟弟安危,匆匆起床行至前厅,亲口告诉她最新的军情。
“父亲在时,嫣然曾闻杨滩为五城通达之咽喉,乃历代兵家必争之所,如今西图呼北陈兵扼守,岂非对我大军万分不利?”燕嫣然听了军情之后心里更见担忧。
“长公主且放宽心,以陛下之武威,淑贵妃之谋略,定可不日克敌凯旋。”上官清音一旁安慰道。
“嫣然虽不识兵法之道,然少时于先父膝前听闻甚多,西图阿木索乃胡人军神,常言道:虎父无犬子,西图呼北既能辅佐其主一统胡族建立燕国,当非庸碌无能之辈,看来陛下今番定是一场恶战,嫣然只恨少不习武,无法伴弟身侧,唉!”燕嫣然出身将门,作为长女与父亲燕征相处的时间亦是最长,虽然自己不习兵法战术,但听闻见识甚广,上官清音几句宽慰的话怎么可能令她安心,“深夜打扰姑娘歇息,实乃嫣然之罪。”
燕嫣然知道再担心亦无济于事,向上官清音致歉一声后,示意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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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汉人偷营,大将军被杀了……”
胡人军营一乱混乱,一万人皆是弓兵,近身搏战之下根本无法出箭,纵使有那么几人慌乱胡射,倒霉的也都是他们自己人。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的搏杀过了,若不是紫梭乃血肉不沾的千古奇兵,恐早染成血红并挂满内脏与碎肉了。我是全神贯注的拼命杀敌,郑婉晴则是全神贯注地看护着我的安全,一把寒钢制就的宝剑亦砍得锋口倒卷,身上大大小小地受了十多处伤,有几处是她自己凑上去挨的,为的就是不让这些暗处来的兵器伤到我,尽管每动一下伤口都会被扯得钻心般疼痛,不过从小培养的护主意识使得她硬是咬牙忍声,怕影响到我的心神。
为了这次袭营,银星卫每人携带了满满一大袋的弩箭,手中的折叠式小钢弩每射三箭,事先依我命令埋伏营寨两侧的她们成了地狱的索命无常,弩箭所及范围,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身为银星卫统领的岑婷见这边场面控制住后,立即带了一小组人朝我靠近,围攻我的敌人顿时成片成片地向后倒去。
感觉围攻的压力一轻的我立即长啸一声,挥舞紫梭向前疾冲,未曾料想一名倒在地上的胡人突然伸手死抱住我的左脚,周围十数把兵器齐刷刷地向我身上招呼,饶是我尽力挥格,还是有一把长枪从我的梭隙直穿而入。
“陛……小心!”一直关注着我安危的郑婉晴清楚地看到了接近我的那把枪,一声尖呼本来是“陛下两字”,但前一个字刚出口就马上改口,此时若叫出一声陛下,等于就是告诉胡人华夏国的皇帝在此,那胡人肯定会以死来拼,不等于变相加害于我。
郑婉晴的长剑正架挡走我左侧袭来的两把单刀,来不及换招的她在一声警示后,身体强扭右移,将右侧的我一把撞歪,枪尖深深地扎入了她的右肩胸位,这般重伤之下,她还是坚持咬牙回剑砍断了这名胡兵的持枪前手。
“婉晴!”
眼看着又是一个女人为我受伤,心里面聚然涌起滔天恨意,右脚一记重踏,生生将抱我左脚的胡兵头颅踩裂,紫梭突然散发出层层淡紫雾气,划舞的线条变得清晰可见,围攻我的十多名胡兵瞬间倒下七人,剩下的几个也被岑婷等人射杀。
左手拼中、食双指快速封住了郑婉晴伤口就近的几处大穴,防止她大量失血,而后单臂抱住她有些疲软的身体,身影渐渐淡化为重叠的虚影,穿入胡兵之中。
一蓬蓬的血肉碎雨在胡兵群中喷洒而出,紫雾所致之处,哀号之声络不绝耳,被紫梭所伤的胡兵,没有一具尸身是完整的,胡兵们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在面对一个人,纵使地狱来的恶魔也没这般凶残。
不知道是谁开始了第一个逃跑,早已被杀的心寒不定的胡兵开始向后溃逃,争先恐后间,更有一些倒霉的被同伴挤倒在地,继而在千万只脚下变成一滩肉泥。
如果不是漆黑的深夜,如果就近有人在观看,就会发现一个天下奇观,数千名士兵被一人追杀地仓促逃窜,哭爹喊娘。
三支响箭,带着刺耳的啸声从岑婷手中冲天而起……
第十五节 求死保生
华夏帝国泽天二年七月二十二夜。
华夏泽天皇帝率银星卫百人偷袭誓节渡燕军营寨,先行刺杀了领军大将阿严朗木,胡兵不战自乱,泽天皇帝奋起神勇,率银星卫奋起诛杀,胡兵心寒之下向十字铺大军所在逃窜。
西图呼北得报誓节渡营寨被袭,命儿子西图霸、西图宏各率一万兵马前去救援,却在半路上遭受了华夏国两千重骑兵的冲杀,两万人马拼杀出围逃回的不到四分之一,西图霸被华夏国泽天皇帝斩杀。
当夜,华夏国烈日军团分兵三路,从界牌、柏垫、芦村三处佯攻广德城,奉路驻守杨滩与郎溪的燕军大将西图决、端木真金俩人不知是计,各自率兵来援,被事先埋伏在柏垫与流洞桥的华夏国大军一阵围杀,端木真金被华夏国大将华书晴斩于马下,西图决先是被华夏军大将金源所伤,后于乱军之中被流矢所杀,两路燕军大败溃逃。
镇守广德城的燕军先锋大将里阿然闻报两路大军中埋危及,情急之下分兵两路出城救援,半路上遭到华夏国飞鹰军团弩骑兵数次袭击,死伤惨重之下,掉头回转广德城,却发现城已被华夏军趁虚攻占,只得一路冲杀逃回十字铺大军,未料半路又遇上返回的华夏国重骑兵,里阿然被华夏军大将陈东遥连人带马毙于当场,胡兵死伤惨重,生逃回去者不足十分之一。
此役,自夜里子时开始一直到次日已时才结束战斗,华夏军以连环妙计大获全胜,燕国二十万大军战后不到八万之数。
兵败如山倒,西图呼北见大军死伤惨重,又失犄角扼守之势,不得已整军退守宣州,并上表朝廷自求处责。
于此同时,占据了丰城的华夏军狂狮军团在大将东方恨的率领下,攻克狮桥,占了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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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慢慢睁开眼来时,看到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
鸾儿苍白的脸上写满担忧,哭泣后的双眼红肿似桃,尚未擦干的残泪犹挂眼角。
“陛下,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尚在黯然伤心的鸾儿突然看到我睁开眼睛,立即欣喜的欢呼起来。
“鸾儿,我这是怎么啦!”摇了摇还有些错觉的脑袋,我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记得那天夜里,郑婉晴为我挨了一枪后,我抱着她一路疯狂屠杀,不知道杀了多久,似乎一名将军模样的人骑马到了我面前,然后我大吼一声飞身而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陛下,吓煞鸾儿了。”鸾儿握住我伸去的手贴在她脸上,心有余悸的“埋怨”了一声,“那夜陛下大展神勇,以一人之威杀得数千胡兵溃不成军,西图呼北命二子各率一万兵马来援,大儿子西图霸遇上陛下,被陛下砍断战马前蹄,扯住跌落马来的西图霸又腿,生生将他撕成两半,众胡兵惊于陛下神威,皆弃甲逃窜,陛下因真心消耗过度,而昏迷于当场,被岑婷等一众银星卫送回,已有三日。”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怪不得鸾儿如此的伤心担忧,想像她这三天来的担忧,心里一阵不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的同时,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对了,我记得婉晴那夜替我受了一枪,伤势怎么样了?”想起那夜的事,忙向鸾儿询问。
“陛下,婉晴伤势无妨,未能护得陛下周全,乞请陛下降罪严惩。”我的话声刚落,鸾儿身后传来了郑婉晴因过度劳累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语气更带着一份感激之意,她未曾想到我清醒后问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她的伤势。
“婉晴替陛下受那一枪时,因****右撞,带着那枪斜向肩外侧行去,是以未曾穿入胸腑,实乃大幸,后又有陛下及时替其封穴止血,伤势并无大碍,身上所受的其余十数处金创亦在皮肉,彩虹卫已快马送来小雨配制的金创药,数日后伤势可愈,且愈后不会留下疤痕,陛下但请放心。”一旁的鸾儿详细地向我解释了一番。
“让你这般受苦实乃朕之罪过,婉晴自是有功无过,今身上伤势未愈,下去歇息吧!”我听闻伤势不碍事,且又不会留下疤痕,心里也宽慰不少,遂命她回去休息。
“现下战势如何?”剩下两个人后,我起身半靠在床,温柔地将鸾儿拥入怀中,轻声问道。
“西图呼北退守宣州,燕国朝中众臣怨言颇多,胡人宰相能普尔曲素与西图呼北不和,借此战大力攻讦西图呼北,燕主有意相护,又恐众怒难平,朝势处于极其微妙之中。”鸾儿依在我怀中,轻轻闭上又目,柔